第一二四章 歐羅巴陰影(6)(1 / 2)

反叛的大魔王 趙青杉 1592 字 2020-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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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hy和hty」的萬賞

「是的,是的,想要恢復歐羅巴的榮光必須把那些貪得無厭的資本家們趕下台,他們為了廉價的勞動力不斷的開放移民,引進一些低素質的人口,他們為了追求更大的利潤玩弄金融業,把風險推到了極限,這些肥貓fat cats:指大資本家被金錢賦予的權利迷暈了頭,不知羞恥的逃稅避稅甚至要求國家減稅,絲毫不願意承擔社會責任,他們已經成為了貪婪階級greedocracy,有些資本家天選者甚至認為自己是宇宙的主宰」

阿米迪歐王子抖動韁繩他策馬跑到了拿破侖七世的左側,大聲的發表著他的看法,他黑色禮帽的漂亮羽毛在冷風抖動,高大健壯的棕色純血馬打著響鼻邁著小碎步,似乎隨時都會向前沖。手機端

「看來阿米迪歐殿下對輸給約瑟夫.阿爾曼的事情還耿耿於懷啊」阿基姆王子稍稍低頭看著阿米迪歐王子笑著說。

「輸了是實力不濟,沒有什么好耿耿於懷的,我只是厭倦透了這些沒有教養的資本家,他們開派對時只會喋喋不休的談論如何賺錢,談論慈善,又或者拿到了什么技能,像是要炫耀較什么一樣,不管他們怎么有錢,他們都成為不了貴族,不是出生的原因,而是他們從不願意學習如何對自己的民族、國家還有人類負責」阿米迪歐王子帶著一絲鄙夷說道。

「毫無信仰的新自由主義注解1導致了社會愈發不公平,尤其是信息時代,少數人可以利用金錢把一家毫無價值的公司打造成數十億美元的企業,然而在今天,我們歐洲的普通男性工人卻還不如1979年工人的收入,對於處於社會底層的人來說工資下降的幅度更大,這些斯克魯狄更斯筆下的守財奴的貪婪已經超越了社會所能承受的范圍如今到了必須革命的時刻了」拿破侖七世點了點頭說道。

「也難怪天選者系統會激活七罪宗任務,讓人類進入末日審判第二階段,這個世界如今確實是出問題了。不知道我們現在這么做是不是搶了那個三十四級天選者的工作,幫助他對喪失者進行審判」一邊說阿基姆王子勒住韁繩讓他的馬停了下來,他從背摘下了純手工的獵槍對准了一只正佇立在山坡吃草的馬鹿,獵槍的銀質護板有著精美的花紋,油光發亮的胡桃木槍托也有細密的紋路便於掌握,這是一把傳統的伯萊塔雙筒獵槍,它古老到甚至沒有瞄准鏡。

參加狩獵的人有些繼續向前追趕近處正在向森林里奔跑的鹿群,有些則停了下來。

拿破侖七世也停了下來,他笑著說道:「這個距離有點遠。」停頓了一下他又說道:「不知道我們布的這個局,那個三十四級的天選者會不會當。」

阿米迪歐王子也停了下來,他看著阿基姆瞄准的動作聳了聳肩膀說道:「我敢和你打賭,這一槍一定會打而那個三十四級的天選者也一定會去阿斯加德......試問誰能抗住神器的誘惑並且這個神器只有他能拿到的時候」

拿破侖七世轉頭看向了阿米迪歐,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沒那么容易,這兩年天榜前五百名我都有觀察,卻沒有發現任何一個可疑的人......這是一個很善於隱藏和忍耐的人......」

阿米迪歐王子沖著拿破侖七世眨了眨眼睛說:「那下注吧要不請美麗高貴的雅典娜閣下給我們一件物品當做彩頭。」

這時瞄准了半天的阿基姆王子將獵槍放了下來,搖了搖頭說道:「確實太遠了。」

從後面趕來的雅典娜.奧利西斯卻抬起了獵槍,隨意的瞄准了一下,直接扣動了扳機,砰的一聲槍響驚動了整片森林和草原,無數的鳥從不遠處的森林里騰空而起。那只站在山坡的馬鹿也豎起了耳朵,警惕的望向了拿破侖七世他們站的方向。

雅典娜.奧利西斯放下獵槍重新背在肩,她看都沒有看那只馬鹿淡淡的說道:「你們打賭不要扯我。」

阿米迪歐笑了一下說道:「真是抱歉,雅典娜,我們並沒有尊重你的意思。」

拿破侖七世則看向了那只依舊佇立在山坡的馬鹿,笑著說道:「我說有點遠了。」

然而此時那只馬鹿卻搖搖晃晃的跪了下來,雅典娜.奧利西斯拉住韁繩看向了拿破侖七世、阿米迪歐他們的方向,她那匹白色的純血馬也十分靈性的轉頭看向了拿破侖七世,稍微與三人對視了一下她才說道:「我對政治不感興趣,所以下次這種聚會不要叫我來了還有忠告你們一聲,你們要做的事情不止是危險,要是被媒體和歐宇知道了你們不要拖著整個貴族下水」

拿破侖七世的臉並沒有什么尷尬,他平靜的看著雅典娜.奧利西斯淡然的說道:「雅典娜,雖然我的母親一直教育我作為一個貴族要講禮貌,要不濫權,還要隨遇而安,但作為貴族,我們能夠延續至今,並不是因為這些表面的優雅,階而是建立在家庭和社會團結基礎之的高貴的價值觀.....我的一個堂弟從事國際志願者工作,另一個堂弟在國際紅十字會工作,我的妹妹戴娃還在讀大學,但她已經確定了將來要去非洲從事慈善事業.....如果不是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階段,我們也想縱情於葡萄酒和藝術這些充滿美感的領域,我們從不像那些暴發戶一樣發twitter、instagra因為我們知道這樣的生活不值得炫耀....身為貴族必須起到領導民眾的作用,而如今這個社會已經糜爛到連偽裝都不可能,一旦經濟衰退的浪潮襲來,受損失的不止是我們,所有的階層都會受到沖擊,尤其是下層,我們不主動刺破新自由主義這個虛幻的泡沫,等真正的爆發革命,整個歐洲都會陷入無可挽回的衰退」

周圍的貴族們給予了拿破侖七世的演說般的台詞以掌聲,他們的面孔都浮現了一種傲然的使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