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薅帶拽的就將對方的褲腰帶給卸了下來,嘭一把沉甸甸的帶著槍套的槍支,就被她連套帶槍的給拿到了手中。
「搞定」
白蓮的這句話就仿佛是一個信號一般,在脫口而出的時候,顧錚就朝著一獸將軍的後腦,來了一個反手的悶擊。
嘭
一聲結結實實的悶響過後,這個不可一世瘋狂至極的倭國將軍,就毫無形象的一翻白眼,暈了過去。
「現在怎么辦」
拿著槍目瞪口呆的白蓮,下意識就詢問起這個看起來無比心黑的師弟。
而顧錚則是揉了揉有些痛楚的手腕,將手朝著白蓮的方向一伸:「槍拿來,你去開門,告訴外邊的人,這里搞定了」
「唉」
原來還有接應的,這就要好辦的多,趕忙轉身而出的白蓮,不過片刻的功夫,就將外邊呼啦啦的一群人給引了進來。
這些人當中,除了她認識的幾個熟人之外,還有那兩個被打暈後,定時補悶棍,防止再次醒來的狗腿子和貼身高手。
看到眾人來齊,顧錚終是有些嫌棄的就將手中自打暈了之後就拽著脖領子防止滑落的寺內一獸,給松了開來,讓他與那兩位難兄難弟們一起,在冰冷的地面上先親密的接觸一下。
「既然人都到齊了,咱么就各就各位,開始行動吧」
「好嘞,開工」
眾志成城的人們口號是喊得相當的熱烈,可就是沒人動手。
「我說,你們倒是下手啊」
「顧老板,我從小連只雞都沒殺過啊,更何況是人啊」
「他們是倭國人不算」
「那您怎么不親自動手。」
顧錚看著與他推辭著的郭言,心中默默的比了一個中指,老子我也沒有殺過人好吧
「別爭論了,抓緊時間」
看到了互相推諉的兩個男人,還是彩鳳爹再一次的走了出來:「想當初在東北軍的時候,老子撤的就憋屈,總覺得對不起千千萬的同胞,一個倭國人都沒打死過就出了自己的家鄉。簡直就對不起自己身上的那身皮。」
「心灰意冷,一怒之下不想再南下了,索性就在北平城中為了老婆孩子苟且偷生。」
「可是今天既然讓我遇見了這樣的事,對方還是一個倭國的大官,我劉永強,又怎么能放過他呢。」
「我動手,顧錚,你輔助」
看著這個再一次充滿了力量的男人,那灼灼放光的眼神,顧錚也不自覺的應了一句:「好的爹啊不是,是彩鳳爹我聽你安排」
這邊顧錚的話音剛落呢,彩鳳爹就將一獸的槍給拔了出來,朝著狗腿子的腹部就是一槍。
「嗷」
巨疼伴隨著慘叫,就讓這個昏迷了多時的狗腿醒了過來,他捂著汩汩流血的腹部,連反抗的力氣也無。
砰砰
又是兩聲槍響,一獸將軍和高手小次郎,沒有英勇的犧牲在敵人的戰場之上,反倒瓦碎在了這個毫不起眼的茶園子之中。
真是應了一句中國的老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