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抱著頭的亨利二世渾身顫抖,而在他身邊一直輔佐他的衛隊長,則是十分堅定的拔出了手中的長劍回答道:「我的元帥陛下。」
「您現在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那就是在這個戰場上抵抗到最後一刻,直至你生命的終結。」
「為什么」亨利二世茫然的抬起頭來,他臉上的淚水還沒有擦拭g凈。
「因為啊。」衛隊長絕望的一笑:「您覺得您現在逃跑了之後,返回您的祖國,咱們的國王陛下,所有的聯軍王國的國王們,會放過您的x命嗎」
「我們是這場戰爭的失敗者,我們將守衛神明的衛隊,全部的葬送在了這一次的戰場之上。」
「您覺得國家中的民眾,能放過您嗎」
「與其在歸國之後成為家族的罪人,不如在這一次的戰爭之中,我們轟轟烈烈的戰死。」
「保存我們作為貴族的最後一點榮耀吧。畢竟我們是為了祖國和人民而戰。」
「死後,我們還是所有國家的英雄。」
「喏,拿起您的武器,我的元帥陛下,是時候沖進戰場,去拯救最後的一支騎兵隊伍了。」
說完,衛隊長也不管亨利二世的狀態如何,自己放下了頭上的銀白se的面罩,朝著他身後的隊伍一揮長劍:「沖啊」就出了進攻的號角。
在歐洲人最後掙扎的兵力,也投入到戰場上的時候,顧崢在自己的戰線後方,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
他轉過頭去朝著張虹y說道:「怎么樣,想不想t驗一下親手殺敵的感覺」
就這一句話直播間里,包括哪些老頭子在內的人都瘋狂了。
答應他
答應他
答應他
我去你們是不是恨不得我死
這是tm的真的真刀真槍的g啊。
兩g戰戰的張虹y,把頭搖的和撥l鼓一樣的堅決,奮力的擺手推拒到:「呵呵呵,我就不用了。您來,您來」
然後就在顧崢滿含深意的笑容中,打了一個哆嗦。
隨後,他的眼前一花,顧崢就率領著最後斷陣的騎兵隊伍,沖向了整個戰場上的潰散人員。
「一個都不能少啊就找那黑白配的打」
得嘞,如同死神一般的盔甲,帶來了真正的死亡的召喚。
等到張虹y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身邊已經是空空盪盪,連一個蒙軍的mao都沒有了。
「喂大哥不是啊,怎么說走就走啊好歹給我留把武器防身啊」
「喂有人嗎等等我啊,嗚嗚嗚,馬兒你快點跑啊」
隨後就是他手忙腳亂的,朝著顧崢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獨留下了滿屏的嘲笑之聲。
太嚇人了有沒有,一個人孤身一人被留在了殘肢斷臂的戰場之上。
等到張虹y和矮腳馬遠遠的看到了屬於顧崢的軍隊的黑點的時候,他整個人就像是回到了天堂一般的感恩。
然後就在他揮舞著手臂,企圖讓顧崢注意到他的存在的時候,突然就看到他們所崇拜的那個海顧都崢,正用一把鋒利的彎刀,沿著一個歐洲重甲騎兵的鎧甲縫隙,一刀,將對方的腦袋給斬了下來。
張虹y因為忘記了將他的高倍望遠鏡的鏡頭給調整一下,在高清的直播畫面中,就看到了骨頭渣子飛濺的場景。
然後他白眼一翻,整個胃部就有了上涌的感覺,當他快要吐出來的時候,他前方距離很遠的顧崢,仿佛感覺到了他的窺探一般,一下子就轉過頭來,朝著他直播的方向,燦然一笑。
這一笑,又把他剛才涌上來的嘔吐物,又生生的給憋回去了。
這可能是張虹y這一輩子,都無法擺脫的噩夢了。
一張如此英俊的男人的臉龐,卻是被血水,汗水,以及各種不明的組織的殘渣,糊在了其上。
再配合上那滿不在乎的表情,淡然漠視的眼神,就像是真正的從地獄中走出來的修羅,不帶一絲的人氣。
而就算是如此,他的直播間中也不乏一些腦殘,為這種極具的血腥給傾倒。
這一刻,張虹y是一p空白,呆愣在了這個廣漠的平原之上,一步都挪動不了。
直到日頭西垂,身旁的馬兒的嘶鳴聲,漸漸的低落,率先返程的騎兵小隊的人,用自己滿載而歸的背囊,撞了一下面前這個一臉呆愣毫無改變的傻小子一下。
「喂你g嘛的啊哪個隊伍的,怎么平日里沒見過你」
「還有你的武器呢怎么沒見你跟上部隊難道說你是逃兵嗎」
這個士兵的警惕x還挺強,看著打扮的gg凈凈的張虹y,怎么都覺得不太對。
一旁的小隊長看著兩個人的爭執,就趕了過來,在仔細的端詳了一下張虹y之後,就將小兵給拉回了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