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6 和尚抓道士了!(三清非三友打賞加更)(1 / 2)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笑話,她可是大唐的皇帝。

……

說完這一番話,兩個人之間就安靜了下來,仿佛太平公主並不是想要從張昌宗這里得到一個答案,她只是單純的想要找一個人來說說話,傾訴一番罷了。

其實,她何嘗不知道,越來越跋扈且不知道分寸的薛懷義,早已經讓武皇厭惡了呢?

但是僅僅這些,還是不能夠扳倒他的。

於是,在這個寂靜無邊的夜中,點點繁星也無法讓太平公主,真正的平靜了下來。

反倒是在沉默了足夠久了之後,張昌宗終於是說出了自己的建議。

「公主,您有沒有想過,若是不能從皇帝陛下的身邊下手的話,何不讓薛懷義此子,自己犯下陛下都無法容忍的過錯呢?」

「這怎么可能?我都想不出來我的母親對於薛懷義的容忍度有多少了。」

但是一旁的張昌宗並不多言,只是淡淡的笑了。

而這個笑容被太平看在了眼中了之後,卻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的拍手到:「對啊,若是我的智謀想不到這種策略,但是不代表,更加厭惡薛懷義的朝中大臣們想不到啊。」

「那群壞心眼子的人啊,才是真的一肚子壞水,不行,我要想想,到底應該選誰做我的盟友。」

想到這里的太平公主,像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一般就松懈了下來,不過她的心中有一句話,怎么都沒有舍得說出來。

那就是,其實單方面的在外朝使勁可能並不保險,若是最保險的計策……就是應該雙管齊下。

再給她的母親送上一個更加出色的男子,讓她的母親,別管是什么薛懷義也好,沈南璆也罷,統統的都拋在腦後,全部忘記。

眼中只有那個她親手奉獻上去的男子,別無其他。

無關情愛,只是一個不甘人下的女人的野心罷了。

但是當這個女人,眼神中閃爍的全是欲望的光芒的時候,卻在轉頭時看到了張昌宗那粉白的臉頰,宛若蓮花一般的通身的氣質時,那一瞬間,什么進獻,什么權勢,就像是戳破的氣泡一般的,全都被太平公主給拋在了腦後。

她舍不得,這般的男子,送給馬上就要年近7o的母親,太虧了。

還是再等等吧,等到那迫不及待的最後一天,她再將心中的想法,與她的張郎訴說。

現如今,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這大唐最美的人,就擁她在懷,纏綿悱惻啊……

『噼啪』

燭火的燈芯出了脆弱的火花,一個身著淺粉色的侍女,拿著一把金色的絞剪,將過長的燈芯給輕輕的修剪下去。

然後又像是隱身人一般的,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原本這有些微微寒冷的夜,也因為這好聞的油蠟燭火的香氣,而旖旎了三分。

此時的太平,心氣已經平靜,而她看向張昌宗的眼神,也跟著變換成了不同意味的朦朧。

三分的痴纏,三分的欲望,三分的愛戀,還有一分對於情之所以的渴求。

就是這般的眼神,出現在了這般性感的女人的身上的時候,無需多言。

榻上的男人起身,放下了這虎皮周圍紗幔垂架子上的絹稠,同樣的大紅色,就像是新婚一般的絢爛。

四面的燭火,透過來的光影,只能讓被圍住的那一男一女,看到了對方,朦朧的身體。

炙熱到,只能憑借著皮膚的觸摸去慢慢的感受。

「啊!」

這一聲,帶著幾分的歡愉,以及目眩神迷。

就算是內心再怎么樣的強大,太平公主,依然是一個柔若無骨的女人。

她被張昌宗那強健有力的臂膀高高的抬起,在半空中轉了一個仿若飛翔一般的圈圈,接著就像是從懸崖上落下一般的失重,被拋在了這個軟塌的正中央。

她最愛的芳香若蓮花的軀體,附了上來。

引領著一個女人的所有的欲望,從絲到腳尖。

一浪又一浪的,飄起又落下,浮浮沉沉間,抵達到了仙境的彼岸。

只留下腦海中的一片空白……伴隨著四肢酸軟……然後沉沉的睡去。

夜……對於享受它的人來說,是那么的短暫。

但是對於心有疑惑或者是正在遭受著苦難的人來說,卻是那般的難熬。

在洛陽城內的一個陰暗狹窄的小道觀之中,這個姓鄭的瘋瘋癲癲的道長,正在一個燒著劣質油脂的燈油台前,嘀嘀咕咕的驗算著什么。

是的,這個出入的都是豪門大家的道士,一到了晚上,也只能找到這么可憐又破敗的道觀,作為他的棲息地點了。

因為這個在白日中表面上看起來很風光的道士,做的全是偷偷摸摸的勾當。

堪稱打一槍就跑的典范。

不跑也不行啊,這洛陽城內,基本上全被和尚給占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