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不錯!這位將軍所言正和我意!」
「還有那個武舉,我看就今年舉辦吧,咱們家中的子弟,不能襲爵的孩兒們,總要找一條不混吃等死的道路啊,你們說呢!」
「哦哦哦,我三兒子能力舉十鼎!」
「放屁,你說的是泡茶的鼎吧,我兒子還有二牛之力呢?」
「吹牛的牛吧!」
這還沒商量好呢,這群人就覺得這些將軍什么的實缺,就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了,他們那酒囊飯袋的兒子,就是武狀元了。
看到自己的計劃完全沒有奏效?
武皇陛下是詫異的,她扶著自己的額頭,輕輕的揉了揉,不明白哪里出了差錯。
反倒是在朝殿旁的一角,幾個長相詭異的胡人將領,眼神中卻是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這是要奪權?
哪個孫子想的這么損的主意?
那個宦官的監軍,上告機制,又是哪個滿肚子壞水的人,不想他們好過了?
軍政分開?
自己手中沒糧?
士兵們還會給他們賣命嗎?
掐著經濟命脈的朝廷,還是原本他們心中的那個好欺騙,好糊弄的朝廷嗎?
一言不的外族人們,不是不想反對,而是不敢反對。
在這朝堂之上,但凡他們表現出了一點對於這策論不滿的地方,那些京官武將們,就能一擁而上,將他們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下了。
自己的地盤被瓜分,那手握一個邊疆省份的軍力的大權,也會被這群無知之徒給拿到手中。
絕不!
蠻人憨直?
那是表象,粗魯的偽裝,才能讓唐人放松對於他們的警惕罷了。
他們就是狼,跟著老虎時,夾著尾巴當狗,若是這虎入暮年的時候,他們就會齜牙咧嘴,露出它嗜血的本性。
不從虎身上狠狠的撕下一塊肉來,怎么能抵消的了他們這么多年裝狗的郁悶呢。
所以,當邊軍的異族將領們忍了了時候,武皇陛下則是驚奇的現,兵部尚書,協同吏部尚書,以及有關部門,已經將武則天下來的這一份策論,當成了此次朝會的主題思想議題,給提到了明面上,真正的要處理了。
而這般的問題,竟是被官員們當成了皇帝真正的內心所想,當成了聖旨來堅決的執行下去了。
當目瞪口呆的武皇陛下,想要跟諸位大臣們說一下,其實她只是隨便的挑起戰火罷了,你們不用太當真的時候,以狄仁傑,張柬之等人為的朝臣們,則是齊刷刷的朝著堂上的武皇陛下的寶座的方向,真心實意的拱手了。
「武皇陛下,聖明!」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一聲吼,為顧崢的一篇驚世駭俗的策論定了性,也讓武皇頭頂上的一片金色契機,直接從她的頭頂飛出,穿過仿若未見的諸位臣子的頭頂,直接灌注在了顧崢的頭上。
而待這金光完全的沒入了之後,那坐在寶座之上的武皇帝則是被這一口氣堵得啊,抓心撓肺的。
到了如此,什么曾經心中的白月光啊,那都是不復存在的。
這就是過來討債的吧?
她無法遷怒於滿朝三品以上的文武,也不能對那些邊官們大吼,你們這群狗東西,白養了你們這么多年了,也不上去替朕撕咬他們。
她也只能將氣給撒到顧崢的身上了。
麻蛋,你不是要走清流路線嗎?
你不是做文人傲骨嗎?
老娘偏不讓你如意。
想到這里,武則天陰陰的一笑,說出了自己對於這篇文章所做者的嘉獎。
「諸位愛卿,你們還不知道吧?此策乃是當期狀元公顧崢所做的錦綉文章,而有幸做此次策考官的郎官們,都見過顧崢的風采。」
「現如今的狀元公,當得年輕有為的稱號,而能為朝廷做出這番貢獻的人,朕自然也不會吝嗇對其的擢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