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動被徐世績不當成戰力的張亮,劉溜溜,代一路就陷入到了尷尬的境地。
而對面的羅士信卻是在徐世績的這一嗓子吼叫之後,暗暗的就提高了警惕。
這是專門擄人強人
那可不能被人陰到了才是。
而顧崢聽完了徐世績的嚷嚷,不怒反笑,朝著羅士信的方向扭頭看了一眼,之說了一句:「我顧崢的手下,不抓無名之輩。」
意思就是說對面的這個小將軍,想要讓我抓走,他還不夠資格呢。
聽到這話,對面的羅士信可是不愛聽了。
啥叫無名之輩難道說你是什么很有名的人嗎
於是羅士信不服氣的粗聲粗氣的吼了一聲:「本將軍羅士信,鄙人再怎么沒名沒號,起碼也是張須陀大將軍手下的騎兵偏將軍。」
「只是不知道對面的好漢,又是哪個有名有號之人了」
「哦你就是羅士信」
沒想到,這顧崢聽完了羅士信的這番話,沒有感到任何的氣憤之意,反倒是頗為感興趣的又多問了一句。
蓋是因為這雷達之中,原本標注羅士信人物的小點乃是黃色的。
他不是顧崢目標人物的綠顏色。
也就是說,這個小將軍在他的計劃之中,是可有可無的人員。
但是自從這個人報出名號之後,就連坐在車駕之後的徐世績都能感受的到顧崢瞬間就提起來的興趣了。
難道說自己無意之間又幫了顧崢一把
還是說
想到這里的車上四人竟是齊刷刷的將頭轉向了羅士信的方向,臉上露出了或是奇怪又或是同情的表情。
這讓羅士信一下子更加的糊塗了,咋現在的這個叫顧崢的小子,怎么從一開始的漠視,轉變成為了興奮了
我只不過是報出了一個名字罷了啊。
但是這顧崢卻是沒有給羅士信任何反應的機會,他伸出一根手指,往那當中的出了他挑釁的話語。
「羅士信小將軍是吧你看到我身後的人了嗎」
「他們具都是瓦崗的巨匪的頭目。」
「而他們所說的也不錯,我顧崢沒有旁的愛好就是喜歡與人切磋,賭一賭勝負。」
「哦不知道是個怎么個賭斗的方法」
羅士信一時間也跟著好奇了起來,但是他的眼神,卻是死命的盯在那四個瓦崗寨的巨匪的身上。
見到羅士信果然被瓦崗寨巨匪給吸引住了心神,顧崢就笑了。
他用大拇指隨意的朝著身後的車斗處指了指說道:「賭斗的方法很簡答啊。」
「那就是用各自的自由來賭。」
「咱們單打獨斗,若是你贏了,我車後的這四個瓦崗的巨匪就全數的交到你的手中。」
「我顧崢二話不說,攜顧家寨的老幼全部投於將軍的門下。」
「但是你若是輸了,看到這身後的人的下場了嗎就要乖乖的做我顧崢的俘虜,跟我到一個地方。」
「放心吧,到了地方自然就有人將你放出來了,我可不是殺人狂魔。我顧崢也是一個頂天立地,知曉信義的漢子。」
「不知道,羅將軍敢不敢跟我顧某人賭上一賭啊」
賭,為什么不賭
羅士信對於自己的武藝可是有信心極了。
不過他還是多問了一句:「那你身後的人都是誰,若是無名無姓之輩,還不夠資格讓我出手呢。」
聽到羅士信這么問,顧崢就放心了,他嘿嘿的陰笑了一下,就說出了這幾個人的身份。
「那個徐世績,原本也應該參與到今日中的瓦崗圍剿的隊伍之中,乃是瓦崗寨霍讓手下的一員大將,他的父親更是當地的豪強,金銀珠寶堆滿山的大庄主啊。」
「嘿嘿,至於剩下那三個人嗎,張亮這個小子做做後勤啥的是把好手,其他的兩個是贈品,你看著辦吧。」
「若是嫌棄他們吃的糧食多了」
喂,你想干嘛
劉溜溜和代一路再一次的顫抖了起來。
而對面的羅士信在聽到了顧崢的話語過後,也不廢話了,將身下的黃鬃馬一夾,拎著他的鐵鑌霸王槍,直接就縱馬來到了這條狹窄的小路之上,斗志昂揚的一揮搶,對著顧崢做了一個拱手的手勢,高叫了一句:「來吧請」
而顧崢則是緩緩的抽出了身後的馬槊,在胸前一橫,回了一禮,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啊,看招」
說完,就驅策著他胯下的小紅馬,借助著山坡的沖力,徑直的朝著羅士信的方向殺將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