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4單雄信大戰羅士信(1 / 2)

這酒能不好嗎

這可是用顧崢的泉水澆灌而成的果樹,結出來的果子,再摻雜了稀釋後的泉水,密封釀造而出的果酒。

這種酒水,只此一家別無分號啊。

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寶貝。

於是這一車的人,就在這彌漫開的酒香之中,受到了非人的精神上的摧殘,滴滴答答的口水下落都不自知了。

而顧崢的身後,這一次尾隨之人,竟是比上一次的還多。

他們自發的偽裝起來,墜在身後,遠遠的跟隨。

不過幾日的功夫,這一隊人馬就這樣痛並快樂著的走出了瓦崗寨的范圍,奔著長安而去。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帶著自己的私心,打著追捕流竄的張須陀部眾的旗號的單雄信,現在已經趕上了朝著虎牢關逃竄的那一眾羅士信原本率領逃離的士兵們的腳步,將全部的情報都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什么,你說那車上綁著的人一個叫做徐世績,一個叫做張亮」

「是一個恐怖的怪獸抓走了他們不但如此還抓了你們的將軍」

「你在說故事騙鬼呢吧你以為我單雄信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

「什么真的如此這長相說話的語氣還真是我的徐世績弟弟」

「說他們朝那個方向逃跑了長安哇呀呀呀,這是打算將我弟弟的人頭,送到皇帝老兒的手中去邀功啊」

「徐世績老弟,等哥哥前來救你」

正當這單雄信打算點齊士兵,朝著顧崢行走的方向追去的時候,那身後的一個副官卻是及時的制止了單雄信的魯莽。

「單將軍,我知曉您與徐將軍之間的情誼,但是前方就出了我瓦崗的勢力范圍之外了。」

「那都是朝廷的大軍駐守的地方。若是貿貿然的前去,恐怕是有去無回。」

「況且李二當家的說了,只是追擊張須陀的殘部,並沒讓兄弟們去干旁的啊」

聽到了這話,單雄信冷笑著轉頭看向他身後這隊畏畏縮縮的人馬,這群人一聽說是要去長安,就變成了現如今的模樣。

而單雄信的眼光所掃之處,具都是縮起了脖子。

讓他看的只覺得心冷。

「好好,這就是忠義無雙的瓦崗寨的兄弟們,這就是為兄弟張目的瓦崗寨的宗旨。我單雄信真是瞎了眼了,信了瓦崗狗p的信用。」

「我不管旁人怎么想的,我既然與徐世績拜了把子,自然要將他的性命救回。想當初的同年同月同日死,這般的誓言可不是白叫出來的。」

「你們也不必多說回去就與大當家的說,我單雄信去去就回,與那名為顧崢的怪人賭斗一番。」

「若是順利,說不定瓦崗營寨之內,還能再增添上一員虎將呢。」

說完,也不顧身旁的士兵們的阻攔,高喝了一聲:「駕」

就直奔著長安城的方向而去。

他身後的瓦崗兄弟,看著前面未知的前路卻是對視了一眼,互相說了一聲:「走」就趕忙的朝著瓦崗寨的方向奔去。

回去通稟一下自己的當家的,可莫要跟著單雄信前去受死啊。

一時間,追蹤的隊伍就分了兩撥的人馬,只不過一方孤身一人看起來頗為可憐罷了。

但是一人上路總有一人上路的好處,不過兩三日的工夫,單雄信就順著幾人可能前去長安的方向追趕了上去。

這一夜,風黑月高,正是殺人好時候。

但是顧崢這種愛好和平的人士,只不過又從長安城中順出一個編外的人口罷了。

在長安城附屬衙門,預備編外官員住宿部中,有一名在長安等官的候補官員,莫名的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在今夜之中未曾到官署的宿舍之中就寢。

這對於這些流動性比較大的士人們來說,是十分常見的事情。

因為補官的不確定性以及時限過長的原因,讓他們這群閑散的士人,就如同奔騰的江水一般的,流動性是非常的快速的。

說不定明日間一醒過來,自己宿舍中的三人早已經返鄉回家,等不下去,而宿舍中就會填補上新的滿懷希望的年輕人。

所以,沒有人對於杜如晦的失蹤抱有任何的疑問。

最多是覺得這小子有點奢侈,只不過將明面上簡單的細軟草草的收拾過一下,就匆匆離去罷了。

更沒有人認為是宿舍中遭了賊。

因為顧錚不但將杜如晦的行李給裹走了,竟是連他的人一起,連同一輛車,一捧稻草,輕車熟路的給拉出了城外。

此時的顧崢是欣慰的,他以為有了虞世南的失蹤,這長安城內的巡邏排查會比原先更加嚴密幾分的。

可是誰成想,皇帝老兒的執意離開,已經搞得長安大亂,自然是沒有人去注意曾經的虞世南虞現如今的杜如晦的去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