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曾聽聞,慈雲樓除卻東國,在其他幾國也存在,在各國間,名氣不小,正是因為那里的奴隸各個出色,知禮節,懂禮數,不用重新調教。
倘若這些奴隸做出本質上的錯事,例如偷雞摸狗,那便會被退回慈雲樓,慈雲樓也會返還銀兩。
但卻沒有人敢故意生事,污蔑那里出來的奴隸,慈雲樓似乎很護短,當年就有一家人污蔑一個奴婢偷東西,要去退銀子。
然而慈雲樓的人卻親自去那家人府中,僅僅半個時辰就發現是賊喊捉賊,打的那家人屁滾尿流。
如此,從那里出來的奴隸,一說自己是慈雲樓的,都要比普通的奴隸高上一頭。
簡言之,慈雲樓就像是那些奴隸的娘家,且,還是有身份的娘家。
「在慈雲樓里見過這根銀針?」寂堯眯著眼琢磨。
這種針出自北國,而出現的這根針卻在慈雲樓發現過,那北國的奸細會不會與慈雲樓有關?
一瞬間,皇帝與寂堯都想到了這一點,二人對視一眼。
皇帝吐了口氣,目光溫和:「堯兒,焦淑儀救駕有功,又提供了奸細的線索,洗清了嫌疑,朕覺得……」
欲言又止,看向焦淑儀,「你先退下吧。」
焦淑儀本分的起身:「庶民告退。」
等焦淑儀離開後,寂堯看他一眼,接著方才的話道:「兒臣覺得,如此良品淑德,惠外秀中,又為東國生育了優秀皇子的人,不應該被埋沒在冷宮里。」
「可現在後宮里已有貴妃,恢復貴妃位怕是……」皇帝一籌莫展。
寂堯眸光深深,不動聲色的勾唇:「不是還有個皇貴妃的位子空著么。」
皇帝微微一怔,沉默了很久,為難道:「堯兒,如果這么做,你母後那邊兒……」
男人似笑非笑,眼里的光深不見底,「無妨,母後一向寬厚仁慈,不會在意這些,只要是對東國與父皇好的事,母後一向都不會拒絕,這您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