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瀾搖搖頭,勉強露出一抹笑,繼而原路返回。
回到王府後她也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吩咐涼止扶珠下去,自己要睡一會兒,寂堯自然不會打擾,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躺在榻上的赫瀾睜著眼睛,大腦直到現在都是發懵的。
可忽然她卻笑了。
她想,那人應該是怕自己抓到她,所以那么說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吧。
不過赫瀾卻又覺得不對勁,如果是這樣,那人為什么要提起北國奸細?
難不成這樣說才覺得有可信度?
去他媽的主子!
然而赫瀾卻覺得那個穿著斗篷的女人,似乎很熟悉,她能確定自己一定見過這個人,她精通復制人格,對於一個人的神態動作都記的尤為清楚。
但她見過的女人也不少,一時半會竟也想不起對方到底是誰。
不知不覺,她竟真的睡著了。
—
傍晚醒來,扶珠說寂堯與寒王等人在書房。
赫瀾起身披了件披風便過去了。
等她一進來,林則因立馬諂媚的笑起來,「嫂嫂真是聰明過人啊,那死囚犯果真死了一個。」
赫瀾落座,她努了努嘴,「所以啊,細作一定是在花街一帶,雖然范圍還是很大,但最起碼有了目標,就比較好找了。」
說完,她抬眸,「那死囚犯呢?」
林則因挑眉,「已經葬了啊。」
赫瀾一急,「別葬啊,還需要驗屍!」
這會兒寂堯輕笑,摸了摸她的頭,「我已經派人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