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牢房,赫瀾問:「他要問我什么?」
寂堯拉著她的手,「以前的事跟你不再有任何關系,你不用管。」
聞言,赫瀾心里不大舒服,不是對寂堯的話不舒服,她總覺得子良要問她的事,就是子良針對她的目的。
「十幾年前的事了,還追溯那些有什么意義呢,人死不能復生,況且他也沒有那么狠。」寂堯同樣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赫瀾更是不能理解這兩個人到底在想什么。
兩人剛剛回到王府,下午的時候就聽說出事了。
唐惜被暗殺,死在了天牢里。
對此,東國的態度選擇了放任,反正是仇敵的人,死了正好,即便唐惜不被暗殺,他們也是不會放了她的。
但對於這件事,東國皇室必須給出一個態度,寂堯被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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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天牢里除了守夜的牢頭,就剩下被看押的子良。
天牢可不是誰都有資格關進去的,必須事嚴重損害本國利益的人,才可以被關進去,屬於重犯。
其余的小打小鬧,涉及皇室的,都是要被關在地牢里。
有區別,待遇也不一樣。
雖說是重犯,但待遇相對來說還是不錯的。
除了牢房濕氣重一些,其他的用具一應俱全。
床、桌、椅子、棉被、枕頭,包括食物也是好的,不會給剩飯剩菜,牢房也不是雜亂無章。
子良卻從不坐在椅子或者板床上,就喜歡坐在潮濕的地面。
他說:「坐在地上踏實。」
寂堯過來後,直接進了他的牢房,手里還拎著可口的飯菜與茶水酒水。
子良絲毫不意外他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