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共赴巫山(2 / 2)

殘袍 風御九秋 1937 字 2020-11-30

「怎么不對?他們就是這樣的。」巫心語再度伏低了腰。

「也不能說不對,只是那種方式不適合咱們。」左登峰探手將巫心語抱了起來放到了炕上。

巫心語上炕之後主動脫下了褲子,隨後便盯著左登峰等他指示下一步該做什么。左登峰見狀不再猶豫,褪凈衣衫之後幫巫心語脫下了上衣。

巫心語不諳人事,脫光褪凈也沒有扯被遮掩,左登峰得以正視細觀,雖然近期巫心語飲食不缺,但她仍然很消瘦,雙肩鎖骨很是清晰,皮膚潔白,**不大,在此之前左登峰也曾見過農村婦女哺乳,在他印象當中那個部位都是下垂的,其上的黑紫色大若葡萄。巫心語與她們的迥然不同,精致傲挺,其上艷紅如豆,很是嬌小。雖然左登峰不知道這兩者哪一種是正常的,但他還是感覺巫心語的更好,或者說更精致。

許久過後,左登峰扶著巫心語躺下了,雙手撫向雙峰,入手的感覺是細滑的,巫心語隨之微微發抖,短暫的停留之後,左登峰的雙手離開了那里,在他來那是女人哺乳的地方,屬於他日後的孩子而不屬於他。

「我該做什么?」巫心語的眼睛很是明亮,並未羞澀的閉上。

「閉上眼睛。」左登峰低聲開口。巫心語著他令他非常緊張,隱約之中感到做夢時那種宣泄的感覺已然迫近。

巫心語聞言立刻閉上了眼睛,此時左登峰的右手已然行至了她的腹部,巫心語平坦的小腹和纖細的腰肢令他感覺巫心語是上天對他的恩賜,這才是自己想要的女人。

巫心語先前曾經數度添柴燒炕,因此房間的溫度很高,巫心語既然沒有主動扯被掩蓋,左登峰也就沒有那么做,在他來,眼前這個女人將會陪他一生,他想好好她。

右手再度下移,左登峰終於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和巫心語,巫心語雖然不害羞,但他害羞了,在他來有些部位是不能的,只能以觸覺感受。

行至重要部位,左登峰率先感受到了少許稀朗的柔順,隨後便是私密而精巧的分合,這一刻左登峰心中的感覺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完美而神秘的部位日後屬於他了。

時至此刻,左登峰再也無法克制自己,揚鞭策馬,尋花覓徑。

古人以「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盡長安花」形容人心情之歡暢,可惜左登峰心情過分激動,還沒見到花就摔下馬來。

「這是什么?」巫心語感受到了什么,睜開眼睛探手下摸。

「別動,我幫你擦一擦。」左登峰尷尬的拿出自己的毛巾為巫心語擦拭。

「不要緊,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快去吧,我等你。」巫心語見左登峰表情尷尬,急忙出言安慰。

「去哪兒?」左登峰疑惑的問道。

巫心語聞言伸手南指,東廂南側是左登峰的廁所。

「傻丫頭,那不是……算了,不跟你說了,躺下吧。」左登峰放下毛巾抱著巫心語躺了下來,這時候他才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一個重要的環節。

忘了自然得補上,巫心語可能見過別人親吻,因而並未感覺驚訝,但是她壓根兒就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左登峰幾番敲門,巫心語始終是牙關緊閉。即便如此,初吻的感覺還是令左登峰迷醉,原來這種感覺並不次於下身的接觸。甜蜜的同時左登峰心中浮現出了一個疑問,為什么從來沒見過巫心語刷牙,她的口氣還能如此清新。

再度敲門,巫心語終於明白過來啟齒相迎,兩者相遇,柔糯沁心,敗軍之將頃刻之間再度昂揚。

戰場打掃不干凈也有一定的好處,此次將軍得以順利進城,當二人合二為一的時候,左登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束縛和溫暖,與此同時巫心語也緊咬貝齒發出了輕哼,面上露出了些許的痛楚。巫心語的表情令他不忍有所動作,但本性卻驅使他急切的想要動作。

短暫的猶豫過後,還是本性占了上風,巫心語已然二十三歲了,雖不諳人事卻足以承受風雨,但那份緊致的束縛感卻仍然令左登峰很快繳槍投降。

「疼不疼?」戰場仍然由左登峰打掃,落紅甚少,但左登峰並不起疑,他知道有很多事情可以導致女方不落紅,但緊致的感覺足以說明一切。

「不是很疼。」巫心語微露羞澀,她先前之所以放的開是因為她沒有受到封建思想的影響,並不表示她沒有羞恥之心。

「我會娶你的。」左登峰躊躇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么能表達自己的心情,到最後傻乎乎的來了這么一句,在他來男人日了女人,就應該也必須負起責任。

「我知道,心情好點沒有。」巫心語微笑開口。

「嘿嘿,很好。」左登峰嘿嘿笑道。巫山**令他先前憋悶的情緒一掃而空。回想起來自己先前的情緒之所以不好可能也跟這一點有關,天天守著這么一個嬌媚的女人卻礙於禮數不能擅動,克制的了**卻克制不了情緒。

巫心語聞言嫣然一笑,一笑之下倍顯嬌媚,令左登峰再度有了想法,再次壞笑著爬向陣地。

這一次時間很長,一開始巫心語仍然被動承受,到了後期不時的扭腰送臀加以迎合,左登峰見她如此懂事,不由得暗暗歡喜。

就在左登峰暗自歡喜的時候,巫心語探手推開了他從床上站了起來,探手扶牆,翹臀相迎,「咱們還是這樣吧?」

「你喜歡這樣?」巫心語的舉動令左登峰大感驚愕。

「火燒的太多了,燙的躺不住啊。」巫心語的回答令左登峰苦笑不得。原來先前扭腰送臀並不是在迎合自己,而是被火炕燙的。不過這個近乎原始的姿勢令左登峰倍感新奇,一經嘗試,很是喜歡。

三番過後,左登峰下炕做了午飯,二人吃過午飯無事可做,再度回去**,下午直至深夜左登峰已然記不住到底幾番起落了。

次日清晨,日出天晴,巫心語早早起床收拾好了回家的東西,轉而催促左登峰起身。

「今天不回去了。」左登峰躺在炕上有氣無力。

「怎么了?」巫心語倒很是精神。

「我四肢乏力,頭暈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