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天賜洞房(1 / 2)

殘袍 風御九秋 1623 字 2023-02-27

「我一直以為你不會再來了。」玉拂抱住了左登峰,埋頭頸後低聲開口,

「你還是把蠟燭點上吧,外面有人看的。」左登峰皺眉開口,玉拂的舉動雖然令他皺眉卻並沒有令他震驚,他不怕玉拂動手,就怕玉拂動嘴,玉拂跟他差不多高,若要親吻只需左右尋找,不需上下對齊,

「不。」玉拂連連搖頭,

女人的頭發比男人要柔軟,玉拂轉頭的同時鬢角的細發拂過左登峰的臉龐,這是一種輕柔的感覺,這種輕柔的感覺令左登峰感覺到溫馨的同時也察覺到了危險,抬手撐開玉拂並點燃了桌上的蠟燭,

「我是從重慶來的,六個鍾頭跑了一千多里,給口水喝行不。」左登峰微微抬高了聲調擾亂屋外視聽,

玉拂面色微紅的為左登峰倒上了茶水,她也感覺到了不合時宜,畢竟目前是在自己的道觀里,拉個男人進屋就吹燈,實在是太過瘋狂,

玉拂的房間為南北走向,竹床在最北,外有輕紗床幃,中間是竹制屏風,南側靠左是打坐練氣的竹台和一張櫃子,右側是竹制桌椅,整個房間以竹制器物為多,清新高潔,雅致簡朴,南方竹子較多,玉拂存放毒物的器皿大多也都是竹筒,

「嗯,茶不錯,你快收拾一下吧,明凈真的中毒了。」左登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當年他搶我九兒,我追他的時候曾經下過蠱毒,他都能化解,他根本就不懼蛇毒。」玉拂抬手盤挽著散落的頭發,

「是在一處地下溶洞中的毒,里面的毒蛇與外面的不太一樣。」左登峰正色開口,

「蛇毒大同小異,差別不大。」玉拂面露疑惑,

「快收拾吧,早點去看看,他自己在那里我不放心。」左登峰喝光茶杯里的水低頭檢查自己的鞋子,風行訣下踏借力的時候力度很大,對鞋子的耗損極為嚴重,

玉拂聞言點了點頭,快速走向屏風內側脫掉衣服披掛護身金甲,整個過程並未避諱左登峰,女人一旦打定了主意,以後就徹底放的開了,比男人還放的開,

左登峰也並沒有正襟危坐目不斜視,他坐在東側,眼角余光可以清楚的看到玉拂的身體和動作,內衣外面是護身金甲,金甲外是另外一件白色道袍,這件道袍里面有諸多的內兜,但是這些內兜此時是空的,

「換洗的衣服就不用帶了吧。」左登峰皺眉說道,玉拂收拾換洗的衣服就表明她不想去去就回,

玉拂聞言佯裝發怒的看了他一眼,轉而繼續低頭收拾自己的包裹,片刻過後走到外間西側的櫃子前,打開櫃門自密密麻麻的格子里挑選各種作法器物,

「你的碧玉拂塵使用的很少啊。」左登峰站起身走到玉拂身邊看著櫃子里的東西,櫃子上方橫放著一柄綠玉拂塵,

「拂塵有拂去紅塵之意,我斷不了紅塵,況且我有金甲可供使用,拂塵用處不大,也只在正規場合才捧上一捧。」玉拂快速的將內兜裝滿,隨手系上了紐扣,這件道袍的紐扣間隙並不均等,為的是便於玉拂隨時自內兜里拿取作法的事物,

「對了,西北六七百里有一處四水環繞的山峰,在山上有一處斜行向下的通道,下面是一條地下暗河,你們辰州派的護身金甲所用的金屬可能就是在那里取得的。」左登峰出言說道,

「關於金甲所用金屬從何而來我們觀中的典籍並沒有明確記載,我只知道與九兒有關。」玉拂收拾妥當提上了小包袱,

「走吧。」左登峰轉身向大門走去,這間屋子是崔金玉修行的所在也是她的閨房,房間里的氣息很清新也有少許沁人心脾的香氣,左登峰很喜歡這種氣息,也正因如此他才急切的想要離去,

「你還是休息一會兒吧,至少吃點東西。」玉拂出言說道,左登峰對待自己過於苛刻,玉拂很是心疼,

「明凈大師危在旦夕,顧不得休息了。」左登峰推開門抬高了聲調,

玉拂聞言點了點頭,出門之後掩上房門,

「對了,老大的內丹帶上,這個夯貨表現不錯,對明凈還算忠心。」左登峰忽然想到一事,

「帶了。」玉拂點頭說道,

就在此時那只九陽猴自西側的樹林跑了回來,本來是撲向玉拂的,但是在見到左登峰之後猛然停了下來,緊張的環視左右,它被十三打怕了,見到左登峰想當然的認為十三就在附近,

玉拂好聲的安撫了它幾句就與左登峰走向大門,她不能帶上九陽猴,這只猴子太頑劣了,帶上了只會惹麻煩,

「你先前曾經跟人爭斗過。」玉拂伸手指著左登峰袍子左側的那片暗紅

「是的。」左登峰點頭回答,

「這是誰的血跡。」玉拂追問,

「你們辰州派要小心一點兒,九陽猴備不住要給你們惹禍。」左登峰並未正面回答玉拂的問題,有些男人喜歡在女人面前顯露柔弱以換取撫慰,左登峰不願這么做,

「此言何出。」玉拂回頭看了一眼屋頂上的九陽猴,

「藤崎正男被我殺掉以後日本又派來了猿飛,霧隱,望月三個忍者來接替他的工作,這三個忍者修為著實不低,他們肯定是要尋找六只陽屬地支的,世人皆知九陽猴在辰州派,我擔心那些忍者會找上門來。」左登峰皺眉開口,

「我去通知掌教師兄早做防范。」玉拂轉頭看向左登峰,

「猿飛千代可以幻化他人,但是不能開口說話,霧隱風雷是用的是火屬法術,是由兩個侏儒疊摞而成,望月明美有窺心狐媚之術,都需小心提防。」左登峰開口叮囑,

玉拂聞言點了點頭,將手里的包袱塞到左登峰手里,轉身去了,

左登峰信步出了道觀,沒過多久玉拂就獨自回返,二人繞過道觀,往西北方向回掠,

「你先前是不是受傷了。」離開辰州派之後玉拂再度出言發問,左登峰的袍子破敗不堪,加上血跡已經干駁,若不仔細查看很難發現端倪,但是玉拂還是發現了,她先前已經粗心了一次,絕不允許自己再粗心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