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寫,你直接把她的社交帳號給我。」安德去繁從簡。
有讀心者幫忙就是快,他們總部那位另有任務分不開身……
「你誤會了,我不是幫你,」看穿他的想法,筱曼沒好氣道。寫好之後把筆一扔,重新靠回沙發,「我是在幫蘇蘇。」
「都一樣。」
女人嘴硬,安德懶得跟她爭辯。拿過紙條看了一遍,隨後手一晃,紙條著火瞬間化成灰燼。
筱曼看著他手中的一縷輕煙,忽然坐起,「對了,我還聞到一股香味,很淡,小雪應該也能聞到……」
她把聞香的經過跟安德說了一遍。
「所以你才去洗手間?」
他原以為她想趁三位老板不在時到處亂查,嚇得他趕緊追出去,沒想到她真的上廁所,囧了他一臉。
「對,我洗完臉,回來再拉開茶室門的時候又聞到那股香味。」筱曼揉揉鼻子,略遺憾,「它消失得很快,我聞不出是什么味道。」
安德努力想了想,「我怎么沒聞到?」他中途也出去了。
「可能你在里邊呆得太久,鼻塞了。」
加上沒有留意,那股味道很淡,不留意的話就像雲非雪,估計她現在已經不記得了。
散席時,筱曼還故意讓其他客人先走,逐一聞他們身上的香水味。
她的繼父兄是有錢人,有見識,對香水等物有一定的了解。而對異能者來說,嗅味不必靠太近也能聞到。
「走,去檢查。」安德聽罷立馬走起。
他們剛從茶室出來,味道肯定還在,看能不能檢查出什么來。
……
半夜時分,筱曼和安德、少君等人在三樓開了一個小會議。
「你倆身上什么都沒有。」陸易很遺憾地說。
筱曼抱著一個抱枕,歪著頭,「或許我們想太多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既然有發現干嘛不查到底?」柏少君道,「要不要我出馬?」他的女人緣還不錯。
陸易瞧他一眼,柏少君摸摸鼻子。
「猥瑣,」安德口吻揶揄,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你想干嘛?」
「我沒你飢.渴,」柏少君反過來調侃他,「那你打算怎么查?」
「嗤,這還用說……」
「等等,」筱曼忽然打斷他們的話,「還有一個人我沒聞到。」
眾人望來,眼里有著問號。
「小百合,她跳完舞就出去了……」
舞者跳完之後一身汗漬,肯定第一時間去洗澡和換衣服。之後她就一直沒出現,所以差她一個沒有聞到。
說起小百合,田深一拍自己的腦袋,相隔久遠的記憶被喚醒:
「我好像也聞過一種花香味,不過當時嚴華華也在場……」在竹林那一次。
雖然沒有查到實質證據,好歹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於是大家商量了一下,日後筱曼把工作拿到蘇杏家做,盡量別讓陌生人接近她們娘倆。另外,如果再有意外千萬不能讓她冒險,比如上次的落水事件。
被人水下偷襲就壞菜了,所以安德當時找個借口把她趕緊拎上船。
柏少華被親爹擄走了,後方要預防他親哥派人來暗算。不管是否草木皆兵,發現問題就要解決。
老板不在,大家伙不能掉以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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