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喑語族就是第一個發現的這塊沙玉血石嗎?如果不是,那憑什么是我魑喜族得到了卻要歸你喑語族所有呢?」
看見喑語族的族員竟然直接反問,那魑喜族的族員恨不打一處來,但也知道那塊沙玉血石的爭奪已經到了關鍵時刻,於是也立馬反問道。
那喑語族族員見那魑喜族族員依然在耍無賴般的尋喑語族的錯處,心知說什么都不會有用,於是變的沉默下來。
「呵呵,是嗎?」
魑喜族鏗鏘有力反問毫無疑問直接拆穿了魑喜族的假話,把它們沒有根據就尋人錯處的做法直接暴露了出來。
傻子都看的出來,是喑語族第一個發現了那塊沙玉血石,但卻因如何收集而發愁,這個時候魑喜族也到了就截了喑語族的胡。
只是魑喜族擺明了非要得到那塊沙玉血石,因而故意挑錯硬說喑語族不是第一個發現的而已。
但試想,不管是哪一個族群,一旦發現了那塊寶貴的沙玉血石肯定會趕緊想辦法直到收集起來才會離開。
既然喑語族的前面並沒有其他的族群在收集,那肯定喑語族就是第一個發現那塊沙玉血石的族群了。
李弦月也不想陪著魑喜族在這里胡攪蠻纏的尋喑語族的錯處、目的卻是搶到那塊沙玉血石了,於是朝著那魑喜族族員也直接反問道。
「洛裳少爺,喑語族若是第一個發現的,那這塊沙玉血石怎么也不會落到我魑喜族的手里吧?」
那魑喜族族員見李弦月反問,知道李弦月是在用那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銘風質問威冕族的話來問它,也是在告訴它李弦月知道實際發生的情況。
它知道威冕族就是因那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銘風如此質問而只能無奈如實交代,最後被李弦月狠狠的處罰了一頓,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它心里明白別看李弦月的反問只有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但根本就是叩心之問,是想叩問出它心里的真實想法,而絕對不是敷衍的借口。
但它又低頭看了看手上的那塊沙玉血石,知道一旦如實交代那魑喜族就肯定會徹底失去將之占為己有的機會。
因而它咬了咬牙還是堅持辯解到,所給出的理由竟是如果喑語族第一個發現,那肯定早就將那塊沙玉血石收走了,根本不會落到它的手里。
「呵呵,是嗎?」
李弦月哪里不知道那塊沙玉血石如此珍貴,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收走呢,魑喜族分明只是以此為借口歪曲是喑語族第一個發現的那塊沙玉血石的事實罷了。
不過,李弦月也知道,如果那魑喜族族員一門心思的狡辯,即使說的再多,那魑喜族族員也會找到新的借口,仍然解決不了問題。
最好的辦法還是如那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尊銘風一樣繼續反問,給那魑喜族族員施壓,才能讓它說出真話,於是就繼續反問道。
「洛裳少爺…………」
果然,那魑喜族族員看到李弦月又繼續反問,知道李弦月是准備一直叩問到它老實交代了,頓時感覺很是頭疼。
不過它也知道那塊沙玉血石對魑喜族爭取成為獸族在大西北的代言人有多重要,於是只能硬著脖子准備繼續狡辯。
「呵呵,是嗎?」
李弦月既已經猜到了魑喜族想得到那塊沙玉血石的目的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它的小心思呢,還不待它再一次狡辯就繼續反問道。
「給你!」
那魑喜族族員見李弦月一次次反問,終於深刻的體會到了那幾個字叩心之問的真實威力,簡直讓人無話可說。
而且它也終於理解了威冕族在大西北排名第一,又是大陸二十大族之一,為何在那強大至極的靈湖境靈湖境銘風面前老實交代了。
威冕族並不是懾於那四十五尊靈湖境靈尊的威勢而不得不說出實話,而是被那叩心之問問得實在沒法子了才選擇了那般做。
它清晰的意識到如果再讓李弦月這么用叩心之問問下去它也只能老實交代,但它急得滿頭大汗卻又想不出什么好辦法。
於是它只好趕緊把那塊沙玉血石塞到了一個喑語族族員的手里,和其他魑喜族族員趕緊逃之夭夭了,即使李弦月呼喊也沒有回應,生怕也會受到李弦月的處罰。
「拿著吧,本來就應該是你喑語族的!」
李弦月見那些魑喜族族員竟然被他的叩心之問問得落荒而逃了,感到頗為好笑,又有些無奈,竟要采取這樣的辦法才能為喑語族主持公道。
周圍的大西北百族族員也忍不住笑出了聲,他們沒有想到,自以為強大的魑喜族竟然也會有如今的這一天。
李弦月見那些喑語族族員被那魑喜族員的動作搞得一愣,有些不知所措的拿著那塊沙玉血石,和善的笑道,然後就和伙伴們繼續趕路游歷學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