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
他折騰了差不多整整一個晚上,結果她不吃?
黎寶兒一頓,點下腦袋:「抱歉,溯先生,我也想吃的。但是我出門剛剛吃過了,現在特別飽,吃不下……」
「你知不知道我為了這個,做了整整一個晚上……」
溯也許是情緒激動了,直接坐直了身子,看向了面前的女人。
話沒說完,他就愣住了,隨後尷尬的干咳著,低下了腦袋。
「不吃,不吃就算了。」
黎寶兒愣了愣:「溯先生,你剛剛說什么?這個三明治是你親手做的?並且,做了整整一個晚上?這是真的嗎?」
她的眼里流露出了不少的驚喜和難以置信。
溯撇開了腦袋,看向了窗外,不去和女人對視。
「胡說什么,我怎么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男人越是躲避,越是不敢看她的眼睛,她的心里就越是清楚。
黎寶兒再一次將手里的盒子打開,將三明治給拿了出來,剛准備放入嘴邊,她的手就被人緊緊的抓住了。
「你不是吃不下了么?」
溯開口問道。
黎寶兒對著他笑了笑,這才繼續說道:「的確有些吃不下了,但是既然是溯先生做的,那再吃不下,也得吃。」
說完,她就將三明治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溯故作不關心的看著窗外,余光卻全部放在了黎寶兒的身上。
看著她已經吃了三明治,他才干咳一聲,看似有意無意的詢問。
「怎么樣?不難吃吧?」
他想問的是,好不好吃,但是不知道怎么的,開口就成了不難吃吧?
黎寶兒閉上了雙眼,似乎是在回味,准備認真的點評。
看著她這個樣子,溯也只覺得心被提到了嗓子口。
「很好吃,我很喜歡,溯先生,謝謝你。」
看到她臉上的笑容,溯懸掛起來的心也逐漸跟著一起放了下來。
「現在,還叫我溯先生?」
男人似乎有些不滿於這個稱呼,冷聲說道。
黎寶兒歪了歪腦袋:「那叫什么?」
「叫我溯。」溯的話語里帶著少許的命令和霸道。
她點下了腦袋:「知道了,溯。」
溯的雙手疊加在一起,放在了膝蓋上:「還有,以後,你的早餐我承包了。不許在家里,或者和其他人吃,明白?」
黎寶兒乖乖的做了一個敬禮的姿勢,「明白了。」
到了公司,溯都已經下車了,黎寶兒卻依舊坐在車里,不動分毫。
「還坐著做什么?」
黎寶兒看了眼偌大的公司:「溯,如果我們兩一起進去的話,肯定會被說三道四的,所以,你先進去吧。等你進去了,我再進去。」
下一秒,男人的手就抓在了她的手腕上,一把將女人從車里拉出,摟入了懷中。
他緊握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包裹在了掌心里。
「誰敢說你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