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這里的女人是這個女人嗎?」
護士也一個個探去了腦袋去看,隨後一個個沉默了下來。
「不是很清楚。」
她們當時也沒有去仔細看那手術台上躺著的女人是什么模樣。
只是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顧子琛的身上。
要知道顧子琛這樣的人物,可不是隨時都能看到的。
能看到如此耀眼的人物,這種只能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人物,自然是要多看幾眼了。
醫生也不確定,因為他只是草草的看了一眼。
所以也不能確定面前的冷安安是不是一開始進來的女人。
「算了,黎家的手術可拖不起,准備手術吧。」
說完,他就轉身。
身後的護士立即將手術室的強光燈一下全部打開。
冷安安躺在床上,裝作已然是昏睡了的樣子。
但是等到強光燈照下來的時候,她的眼睛還是控制不住的左右晃動了一下。
一旁站著的護士好像看到了,這才後退的退後了一步。
「剛剛,這這女人的眼睛好像動了一下。」
「怎么可能?我明明記得我兩個都注射了麻醉劑的。」
「那,那應該是我看錯了。」
……
雙方的確是都注射了麻醉劑,只不過,冷安安並沒有。
冷安安替換了女人,所以,她現在根本就來不及注射麻醉劑。
手術已經開始了。
很快就能感覺到的是手背上插上了針管。
下一秒,鋒利的手術刀就落在了她的肌膚上。
鋒利的刀面一落在肌膚上,就很快的劃開了一道口子。
口子一經劃開,那種肌膚都被割開的痛苦感差點沒讓冷安安當場死去。
沒有麻醉劑的她,只能靠著自己的意志力承受著這一切。
承受著這個手術的過程。
一刀接著一刀,鮮血淋漓。
她的肌膚和身體早就已經被無數的鮮血所染紅,留下了無數的血跡。
痛,實在是太痛了。
痛到她好像就要當場死去了一樣。
血肉割開的痛苦,並不是人所能承受的痛苦。
也正是如此,才會有麻醉劑。
多少的人,麻醉劑過了之後醒來都會痛不欲生。
更別說沒有麻醉劑活生生挨著血腥痛苦手術過程的冷安安了。
她明明是已經痛不欲生了,可是此時,卻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更是不敢動。
她怕她發出聲音,動的話,就會被發現。
可是,她不能被發現。
如果被發現了的話,極有可能會打斷手術。
她可以出事,可以死,但是顧子琛不可以。
此時的她,正在承受著比常人傷痛所加上百倍千倍的極具痛苦。
冷安安從小就在天才班長大,經歷了非人的魔鬼訓練,體質自然不一般。
在這樣的痛苦逆境之中,都能保持一動不動的強大隱忍力。
只是,她的額頭上卻迅速已經滲出了一層豆大一顆的虛汗。
那虛汗密集的浮上了她的額頭上,她整個後背都已經全部被冷汗所打濕了。
冷汗將她身上的衣服都全部染濕了,她卻還能在這樣的痛苦之中一動不動,不露出分毫。
只是那臉色越來越蒼白,越來越無力。
一旁的護士不禁多看了幾眼,抓了抓腦袋。
奇怪,打了麻醉劑的人,怎么可能會出這么多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