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銘看著女人都要喝完了,這才不甘示弱的追了上去。
兩人這沒一會的功夫,就一下子將瓶子里的酒全部喝完了。
他忍不住的給她豎起路邊一個大拇指,連連誇贊:「看不出來啊顧思縈,你還挺能喝的啊!」
「真不知道你的酒量竟然這么好。」
顧思縈手背擦抹著嘴角的少許酒,這才又一次拿起了一瓶酒往嘴里送。
「廢什么話,我喝你就跟上。」
兩人一人接著一瓶又一瓶的連著喝了五瓶。
正當顧思縈准備再一次拿起酒繼續對瓶吹的時候,秦少銘這才忍不住的抓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動作。
「等等,等等,你給我緩緩氣。你喝酒不要命的啊!真是的,休息一會吧。」
他不禁多看了她幾眼:「我帶你來喝酒,陪你喝酒,那是陪你的,不是陪你來玩命的。」
顧思縈沉默了許久,手緊緊的攥著手里的酒瓶。
指尖死死的摁壓在酒瓶上,微微收縮的時候,泛白的指尖仿佛能夠穿透開面前的酒瓶。
她想喝酒就是為了不想想起小白。
可是奇怪的是,她喝的越多,還越是能夠想起小白。
手心里的力量越凝聚越多,下一秒,只見玻璃酒瓶上爬上了一道又一道的裂紋。
裂紋一一布滿了整個玻璃酒瓶,緊接著「砰」的一聲,酒瓶就這樣在她的手心里被活生生的捏碎爆開了。
無數的碎片朝著四周飛濺了出去,就連里面的酒也是全部都飛濺了出來,灑的到處都是。
秦少銘坐在一旁,默默的將一瓶新打開的酒重新遞到了她的手里邊。
一句多余的話都不敢再說,「算了,你還是喝酒吧。」
他小聲的嘀嘀咕咕:「你這不喝酒,殺傷力和威脅力太大了……」
顧思縈默不作聲,一瓶又一瓶的吹。
不過半小時的功夫,吧台上面的酒就已經是清空了一大半。
而這一半,幾乎全部都是顧思縈一個人喝的。
秦少銘也就只喝了那么五六瓶而已。
他瞪大著雙眼,看著她身側倒在地上一個又一個的空酒瓶,驚訝的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顧思縈,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能喝?別喝了,再喝的話,你就得醉了。」
這要是喝醉了,他回去怎么和二舅媽交差?
他試圖去奪走她手里的酒。
但是沒一會的功夫他一個人高馬大的大男人就被顧思縈給成功制服了。
她輕輕松松的躲避開了他的手,隨後將他的兩只手抓在了一起,摁在了沙發上。
顧思縈從小在冷安安的身邊長大,自然也學習了不少特工的本事。
而秦少銘雖有一身力大無窮的力量,卻在秦家養尊處優的長大。
憑借個人能力的話,自然是打不過顧思縈的。
秦少銘輕輕松松的被制服,顧思縈卻是不客氣的拿過一瓶酒塞進了他的手里。
「少廢話,你說的不醉不歸,你給我喝!」
比起喝酒,他顯然對顧思縈展現出的不同尋常的能力更感興趣。
「好,我喝,但是你得告訴我,你這一身的本事是從哪里學來的。作為回報,我也會告訴你一個秘密,怎么樣?」
顧思縈挑了挑眉,似乎對他說的這個秘密並不是多感興趣。
「你能有什么秘密?難道是知道你爸藏私房錢的地方?」
他的臉充斥著微微的紅暈,「才不是。」
他左右看了一眼,這才將聲音微微的壓低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