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和我喝一杯嗎?」見顧思縈沒動靜,任平主動開口道。
女孩子臉皮薄,可以理解,身為男的當然要更主動一點。
顧思縈有些無奈,不過知道對方家大業大,背後勢力很硬,也不好當場駁了對方面子,於是舉起自己的杯子虛敬了對方一下。
「誒誒誒!等一下等一下!」
顧思縈杯子還沒靠近唇邊,就被任平出聲打斷。
「我說的是敬酒,你這是什么,不能算的啊!」
顧思縈舉著杯子:「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所以這是果酒,也算是酒啊。」
任平擺了擺手,「哎!」
「這話不對,這果酒哪里有滋味,還是喝我這一杯吧!」
他拍了拍了手,身後一個男人端著一杯酒出現,將其遞在顧思縈面前,一副等著她接受的樣子。
這杯酒當然不是什么普通的酒,從他把顧思縈當成獵物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吩咐了人去准備好了一杯下了葯的酒。
這個葯是他花了大價錢搞來的,只要是人喝了,那就會十分迫切的渴望發生關系,葯性非常猛烈。
顧思縈看著這杯酒,好看的眉毛深深皺起。
「你這是什么意思。」
她不是一個傻子,這個任平長的就賊眉鼠眼不像個好人,仗著自己有一個厲害的爹就如此囂張,眼前的這杯酒,要說沒問題的話,她名字直接倒著寫。
任平笑嘻嘻的,「美女,我還能有什么意思,就是普通的敬個酒而已啊。」
他舉起自己的酒杯,「你看,我喝酒,你卻喝些的別的敷衍我,這不對等吧!」
顧思縈咬著牙,一下臉色變的鐵青。
周圍原本一直圍著的男人此時都瑟縮著腦袋不敢說話,雖然他們也喜歡美人,但是他們也都知道任平的爹,那是一個他們都得罪不起的存在。
所以根本沒有男人敢在這個時候為她出頭,甚至還有一些男人偷偷看著那杯酒,對任平的小算盤心知肚明,在心里面還暗暗的幻想能得到顧思縈的男人要是自己就好了。
站在外面一點的女人更是忍不住幸災樂禍,讓她搶走自己的風頭,這回好了吧,被盯上了。
笑笑一張臉氣的通紅,剛准備向前評理,就被顧思縈一把拉住。
顧思縈突然露出一個笑容,她伸手接過那杯酒,往前走到任平的面前。
任平見女人還有膽子靠自己這么近,眉毛一挑,發現女人靠近之後居然更加好看了。
「怎么了?」任平站在原地不動,一副饒有趣味的樣子看著顧思縈。
顧思縈也跟著露出一個笑容,「我還沒有見過癩蛤蟆長什么樣,這不是想湊近一點看的仔細嘛。」
這話說的絲毫不加掩飾,直接就說男人是個癩蛤蟆。
任平臉色一變,「你!」
他剛一出聲,只見顧思縈動作飛快,一下卡住他的嘴巴,將手上的酒全部給人灌進去了。
任平沒有想到顧思縈居然這么大膽,敢和自己動手,一下沒有防備,被灌進去了好幾口酒。
一想到這酒是下過葯的,任平一下子眼睛瞪得巨大。
「啊!」他奮力的想掙扎開來,卻驚訝的發現顧思縈看起來這么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手上的力量卻大的離譜。
像一個鉗子一般卡著他的臉無法動彈。
雖然混亂中他吐出了不少,但還是有大半都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全部灌進去了。
顧思縈露出一個微笑,配著身上一聲黑色的晚禮服,活像一個身後長著尾巴的暗黑小惡魔。
「怎么樣,這個酒,好喝嗎?」
她一歪腦袋,笑的一臉天真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