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厘在旁邊看著這一幕,眼里閃過一絲快意。
陳婉不知道的是,綁住她的繩索和綁住陳管家的是同一根。
一旦陳管家隔斷了繩索,那她們兩個都會掉下去。
笑笑拍了拍手:「大快人心!這兩個人,罪有應得!」
葉修:「這還不是結束,在下面,有我的人會接住他們的,不會讓他們死在這里。」
虞厘皺了皺眉:「你想放過他們?」
葉修搖了搖頭:「當然不可能,死亡,是最簡單的懲罰。」
「我會讓他們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活著,才是最痛苦的。」
他話音剛落,顧思縈毫不客氣的從後面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好了,人都處理好了,少在這里裝葉修了,代入感太深了點吧你!」
她這一敲,讓身邊所有看見的鬼差都忍不住縮了一下脖子,天哪,這個女人,也太不要命了,她知道自己敲的人是誰嗎,看來這只手是保不住了。
不過,令他們更為震驚的還在後頭呢。
葉修被顧思縈這么一敲,雖然心里愣了一下,但面上還是不顯,並沒有任何危險的舉動。
一下子,鬼差們都要搞不懂葉修的想法了。
「是我看錯了嗎,剛剛那個女人敲了一下王的腦袋,現在居然手還在誒。」一個鬼差忍不住偷偷和旁邊的人小聲說道。
旁邊的鬼差眼觀鼻鼻觀心,一副什么都沒看見的模樣,「你在說什么,王的事情也是你配議論的?我剛剛都沒看到,肯定是你花眼了。」
虞厘在旁邊小聲重復了一遍葉修的話:「活著,才是最痛苦的......」
「你在說什么?」笑笑沒聽清他說話,忍不住問。
虞厘搖了搖頭,「沒什么,只不過他剛剛的話突然點醒我了。」
「點醒你什么了?」笑笑嘟囔著,「弟弟你可別跟著學壞了,你被看葉逢剛剛說這話多帥氣,回去就要挨揍。」
葉修頭上出現幾條黑線,這個笑笑到底在說些什么,這一次他是忍下來了,但他可不是真正的葉逢,要是再來一次,他可不保證自己還會不會不還手了。
水下的陳管家和陳婉被水嗆了好幾口,四面八方都被水包圍著,根本無法呼吸。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死了時,一只大手將她從水里撈了出來。
久違的空氣讓她終於感覺活過來了,她哇的一聲吐出嘴里的水,鼻涕眼淚和河水糊在一起,整個人狼狽極了。
她渾身顫抖著,顫顫巍巍的抬起頭來,發現陳管家也在一邊躺著,他看起來像是腦袋被磕了,上面有些許血液滲透出來。
她抬起頭,只看到一群帶著面具的男人正側著頭,擦著自己的槍,各個都是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這就是這次的貨物了?」
「對。」一個戴面具的男人拿出兩張照片,在陳婉和陳管家的臉上一一比對了一番,滿意的點了點頭。
「就是這兩人了,帶走!」
陳婉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她看著面前的男人,心里不祥的預感更甚。
「你們干嘛!要帶我去哪里!放開我!救命啊!」
「別喊了,有這力氣不如省省,這樣待會挖礦的時候還有點勁。」
陳婉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這人說什么?
他們居然讓她堂堂陳家大小姐,去挖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