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彪腦海中已經想好了要怎么無限誇大歐陽筱筱的罪行,但男人的一句話,瞬間讓他把所有的話都卡在了喉嚨里。
「葉神,她剛剛把您夫人交給我之後,她就躲到林子里去了,估計想看好戲。」
「但是我剛斷定,她絕對沒有走遠!」
葉修只覺得此刻渾身冒火,怒聲道:「邢澤,全力給我搜捕歐陽筱筱!」
邢澤聽到男人的命令聲,連忙點頭道:「是,王!」
李彪等到男人安排完這一切,試探性地問道:「葉神,這次我能不能將功補過?」
葉修:「問我夫人。」
李彪又爬向顧思縈,對著她又是一頓求饒。
顧思縈臉上滿是冷意,頷首道:「你憑什么認為你能夠將功補過?」
「如果不是因為你自己那點齷齪心思,你會開口讓歐陽筱筱停手。」
「我告訴你,比起被歐陽筱筱劃破臉,你的行為更應該被誅殺!」
女人的話鏗鏘有力,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感。
聽到這里,李彪所有的希望瞬間被掐滅。
「夫人,我願意以死謝罪,但求你別給我下葯,關豬籠。」
顧思縈嘴邊掛著一抹冷笑:「死是最輕的懲罰方式。」
「讓你生不如死才是對你最大的懲罰,這樣才能讓你深刻地認識到錯誤呢。」
她不想再和眼前這男人多說一句,她只覺得犯惡心。
「來人,給他下十包情葯,讓後關進母豬籠里,永生永世不得放出來!」
鬼差連忙上前回應道:「是,王後!」
李彪整個人完全攤在了地上,服下情葯之後,如若無葯可解,那便只能發泄出來。
而他被關的地方,是母豬窩.....
顧思縈拍了拍手,緩緩地站起來,走到葉修的身旁。
「走吧,其他人也得長長記性呢。」
葉修看著眼前的女人,嘴邊掛著一抹寵溺的笑意,揉了揉顧思縈的腦袋。
「好,夫人安排就好。」
「剛剛夫人的樣子,很颯很迷人。」
在葉修的印象中,顧思縈永遠都是一副溫溫柔柔的樣子,總是會心軟,寬容別人。
但剛剛顧思縈反擊的樣子,和他印象中完全相反。
「這種敗類,下半身動物,他們的存在只會危害社會,讓女性多一份危險。」
「葉修,我現在深刻的意識到,女性在這種危機時刻,總是屬於弱勢群體,縱使有再大能耐,都難以反抗。」
「難道女性就是他們發泄的工具么?」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悲哀和難過,那是出於對女性的難過。
葉修抱了抱女人,低聲道:「縈兒,這個社會本就這樣,男人在某些時候確實要比女性強,所以我們盡量讓自己遠離危險。」
「這次是我不好,我來得太晚了,要是我再多堅持一會,便不會讓他們有機可乘。」
顧思縈責怪誰都不會葉修,她搖頭道:「這和你沒有一點關系,是我的堅持,我應該為自己的決定買單。」
「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到,後果我都不敢想。」
葉修依舊自責,明明都可以避免,為什么腦子一熱,任由她自己獨自前來。
「下一次,我絕不會讓你獨自行動。」
「這種事情,絕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顧思縈點了點頭,並沒有反駁。
「王,王後,方圓二十公里都沒有找到歐陽筱筱的身影。」邢澤一臉凝重地上前來匯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