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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了。

卻不是想象中的說話。

就在劉海把這幾句話一字不拉地說出來之後，於楓動了。

他上前一步，速度極快，一手抓住劉海的衣領子，另一只手攥緊五指，揚起拳頭在空中，直勾勾地對准劉海的腦袋！

污蔑！

這是污蔑！

但——

就在那只拳頭即將隨著於楓的怒火轟在劉海的正臉上的時候。

拳頭……停住了。

懸在半空中，像一把捅人的刀子，散發著冷冽且陌生的氣息。

只是一瞬間之間的動作，劉海就感受到站在面前的這位武界天才真正的實力，只是一怒，便能要了人的命。

怪不得！

怪不得連曾經聞名於武界的佛道四大聖子天才都不是這家伙的對手。

而此刻，被於楓攥緊衣領子的劉海則是大口喘著氣，心里一股涼颼颼的懼意籠罩在心頭，他根本沒反應過來，他雙眼死死盯著那懸在頭頂上的拳頭，心想著如果於楓沒收住拳，這一拳會不會直接打穿他的腦袋？

毫無疑問，是的。

他剛才的那番話，無疑是在作死。

反應過來後，劉海又揚起一張得逞的笑容，說道：「怎么，季少不滿意？」

於楓沉默不語，那銳利的一雙眼睛冷掃著劉海。

沒過幾分鍾，完全克制住自己的憤怒，於楓冷靜下來，收起拳頭，退回去，坐在沙發上。

這一突然的轉變當即讓劉海有些震驚，那笑容揚起都覺得是個笑話，他表情嚴峻起來，看著於楓。

「季少，你難道一點不憤怒？」

於楓還是不說話，同時，他不僅不說，還學著劉海的姿勢，翹起二郎腿，端起桌上的紅酒一口飲盡，把玩著杯子看向包廂的門口。

說道：「我覺得，你有一句話在剛才說得非常對。」

劉海心里咯噔一下，立馬回想剛才那幾句話是否有不對的狄梵給，會不會給人抓住把柄，可仔細一想，壓根沒地方能被挑出有毛病的地方啊。

他咽了咽口水：「什么話？」

於楓指著自己：「你說了一句，我於楓是個懂法的人，可不會知法犯法。」

「……」劉海。

無語了。

於楓笑了：「不得不不說，你剛才那幾句話的確很能勾起我的怒火，我不得不承認，你做到了，但請你不要把任何人都想得很愚蠢，如果我猜得沒錯，此刻這間包廂里的某個角落，正藏著一顆攝像頭對准我們兩吧！」

「如果剛才那一拳落下去，我是不是就落入了你的圈套？在這種節骨眼上傳出這種視頻，代表季家年輕一輩的我，只會讓小姑雪上加霜！」

「我說得沒錯吧！劉海。」於楓不緊不慢，字字誅心般，緩緩說道。

刷！

下一秒，劉海的臉色直接陰沉下來。

原有的得逞笑容，消失得無影無蹤，看不見絲毫。

他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好像事先所准備的一切都成了一個笑話。

攝像頭前時刻准備好的助手聽到於楓的這些話後，也是著實心頭一顫。

看著劉海的反應，這證明自己的判斷沒有錯，於楓繼續說道：「我說劉海，這種小把戲你還是不要在我面前招搖擺弄了，沒什么意思。」

「你污蔑也好，承認什么也好，從某種意義上，沒什么作用，我們季家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那輛蘭博基尼是你送給我的，而不是你送給小姑的。」

「同樣，你也沒有任何足夠有信服力的證據去證明，是我小姑強迫你的，至於制造假證據，你們還不夠格，你們也不敢，讓我猜猜，軒轅家這是許諾了什么，才會讓你說這種話來刺激我？」

「這種沒有任何水平，只是為了激怒我的話從你嘴里說出來，我不得不懷疑軒轅家承諾你劉家的東西，到底是什么不值錢的玩意兒，能讓你像個蠢貨一樣？」

「有意思嗎？」

於楓問道。

刷！

一下子，劉海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這些話遠比方才說的那些話，更讓他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