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非白眼中冷意更甚,嘴角卻勾起一抹嘲諷鄙夷,似笑非笑的表情莫名透著幾分危險。
慕容憐花忽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後背升起幾分涼意,想掙脫他的手,卻被他捏住了脈門。
「陸黑心,你到底想怎樣!」慕容憐花霎時間收起了臉上的風情萬種,翻了個白眼問道。
脈門被他捏住,她想逃也逃不了,還不如痛快點。
「陸黑心?」陸非白聞言危險地眯了眯眸子,臉色有些發黑。
「難道不是嗎?非白非白,不就是黑嗎?你爹媽還真是未卜先知,給你取了這么個名字,他們肯定是知道你長大後會有一顆黑心肝……哎喲!」
慕容憐花話還沒說完,手腕上就傳來一股鑽心的痛意,疼得她齜牙咧嘴,痛呼了一聲。
陸非白捏著她的手腕,臉色已經黑如鍋底,看著她疼得扭曲的小臉,冷笑道:「聽說慕容宮主喜歡把男人身上的皮剝下來,做成人皮胭脂?陸某也喜歡用活人當試驗品,練習針灸之術,不如拿慕容宮主試試……」
慕容憐花聞言渾身一顫,要是真的被陸黑心把她當成試驗品,那她還不得滿身針孔……
「我錯了,不該冒犯了陸神醫,陸神醫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小女子吧……」慕容憐花頓時擺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她慕容憐花在江湖上混了這么多年,早就練就了能屈能伸的本領,不就是服個軟認個錯嗎?總好過被扎針!
「饒了你?那怎么對得起慕容宮主給陸某取的外號,既然慕容宮主覺得陸某黑心,陸某自然要黑一次給慕容宮主看看……」陸非白語氣冷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