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尊大佛他又惹不起，也不敢趕他們走，只得自認倒霉。

楚懷玉在一旁聽了司空宸的點評，眼中也露出了幾分驚異，說道：「國師果然好眼力。」

雖然他平日里也會把玩一些古玩，但若說鑒別這些玩意兒，他自認沒有司空宸這樣的本事，能一眼就看出真假。

任無心也想起了上次她昏迷時，司空宸把她帶回了他的院子，她在他的卧室里也發現了不少古玩珍品，想必他有收集古玩喜好。

「賢王過獎了，本國師只是對自己喜好的東西比較執著而已，研究得多了，便了如指掌了。」司空宸說著看了任無心一眼，若有所指地說道：「不管是物還是人，本國師相信只要肯花時間，就一定能了解的。「

雖然他不知道任無心是什么身份，又為什么要女扮男裝進入朝廷，但他相信只要自己有耐心，就肯定能一點點發掘出她的過往的。

楚懷玉聞言臉上的笑意微微收斂，溫潤的眸子里閃過一抹什么，似笑非笑道：「了解了之後又能怎樣呢？有些東西注定得不到，了解得越多，恐怕會徒增傷悲。」

「賢王怎么知道本國師得不到？這天下間還沒有本國師得不到的東西，只要是本國師認定了的，就一定會得到。」司空宸也笑了，語氣中帶著幾分勢在必得的篤定。

一旁的掌櫃聽得雲里霧里，以為他們是在說古玩，連忙殷勤地問道：「不知國師大人想要什么古玩？小的可以幫您留意一下，有消息自會通知您的……」

司空宸聞言瞥了他一眼，說道：「不必了，本國師喜歡自己去發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