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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無心上前一步，看了一眼大燕皇帝因中毒而略顯蒼白的臉色，緩緩開口道：「不知燕帝可知道瑤妃的身世？」

聽到「瑤妃」二字，大燕皇帝臉色剎那間變了，狐疑地打量了任無心一眼，沉聲道：「任丞相問這個做什么？」

「本相要做什么，燕帝就不用管了，要想活命，便把你知道的關於瑤妃的身世都說清楚。」任無心不冷不淡地說道。

大燕皇帝聞言沉默不語，飛快地在腦海里思考著，盯著任無心的目光又復雜了幾分。

那個女人已經逝世十幾年了，也塵封在他的記憶中十幾年了，沒想到今天會被人重新提起。

司空宸見狀手中微微用力，沉聲道：「皇上是寧願不要命，也不肯說？」

脖子上傳來痛感，大燕皇帝心中一驚，開口道：「朕不知道瑤妃的身世。」

「不知道？」任無心聞言顯然不信，神色也冷了下來，「當年燕帝不顧大臣勸阻，執意把一個民間女子接入宮中，難道沒有調查過她的身世？」

大燕皇帝聞言眼中的疑惑更深，這件事都過去這么多年了，也不是什么值得提起的大事，大楚丞相為何要特地潛入皇宮逼問他？

「當年朕看中了瑤妃的美貌，便將她接入了宮中，雖然也曾派人調查過她的身世，然而卻查不出來……」

大燕皇帝說道，回憶起當年那個風華絕代的女子，神色間也多了幾分惋惜。

任無心聞言仍是不信，「燕帝會把一個不知道底細的女人留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