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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無心聞言沉默了半秒，忽然開口道：「不知燕帝可還記得當年被你送去和親的五公主？」

這語氣雖然平靜，卻讓大燕皇帝莫名地察覺到了一股冷意，心頭突然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任無心，「你……」

任無心語氣平靜地說道：「沒錯，本相便是當年被燕帝送去和親，最後被迫跳崖的五公主。」

司空宸聽到這里，心臟微微一抽，握著匕首的手微微顫了一下。

大燕皇帝只覺得腦中轟然一聲，似是有什么突然炸開，大腦一片空白，眼睛瞬間瞪大了。

「怎么……可能……」大燕皇帝震驚得說不出話來，臉色慘白，目光死死地盯著任無心，一臉不敢相信。

「有什么不可能？」任無心微微挑眉，語氣中帶了幾分嘲諷，「發現自己的女兒沒死，燕帝很失望？」

大燕皇帝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人，怎么也無法將她和記憶中的五公主聯系在一起，心中隱隱升起了某個猜想，讓他感覺如墜冰窖，心也瞬間涼透了。

似是猜到了大燕皇帝在想什么，任無心冷然地說道：「沒錯，本相這次回大燕，便是想報仇的，大燕朝局變得如此混亂，也是本相在暗中操縱的……」

大燕皇帝聞言只覺得胸中氣血翻涌，一股腥甜的氣息涌上喉嚨，呼吸也急促了起來，雙目充血，死死盯著任無心：「果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