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慢走。」子車若水點點頭。
任無心和慕容憐花從酒樓里出來,天已經快黑了。
「你是要趕回杏花村還是在城中住一晚?」任無心問慕容憐花。
「難得和小心兒見一面,人家當然舍不得這么快離開小心兒,今晚人家就跟你了……」慕容憐花嗲嗲地說著,風情萬種地朝任無心拋了一個媚眼。
任無心給了她一個白眼,雞皮疙瘩都差點起來了,就這女人這德性,難怪陸非白要時時刻刻盯著她了。
兩人回到興安客棧,天已經黑了,任無心原本想再開一間房,但慕容憐花堅決要和任無心一起住,還美其名曰幫任無心省錢。
任無心無奈,只得由著她了,反正這女人也不是頭一回和她一起睡了。
沐浴後,兩人熄燈就寢,慕容憐花一上來就八爪魚似的黏上了任無心,抱著舒適的人形抱枕,滿足地喟嘆了一聲,嘿嘿笑問道:「小心兒,你家那個醋缸有沒有抱過你睡覺?」
「沒有。」
「不會吧?你們還沒到最後一步?」慕容憐花驚訝地問道,他們倆不是兩情相悅嗎?干柴烈火湊一起,竟然啥事都沒發生?
慕容憐花忽然有些同情那只醋缸了,雖然有美人在跟前晃著,卻可望不可吃啊。
「你男人還真夠能忍的。」慕容憐花嘖嘖道。
任無心翻了個白眼,背過身去不理她了:「睡覺!」
這女人滿腦子都在想什么呢!
不過被她這么一提,任無心也忽然思考起了這個問題,想起前幾次他忍得這么辛苦的樣子,是不是真的太委屈他了?
想到這里,任無心臉上頓時有些發熱起來了,要不等他從大燕回來,再給他一點補償?
還是等他回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