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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的對峙中，誰都沒有再說話。

雲隨風目光沉沉地看著眼前的人，不知在想什么。

風素素內心糾結著，一時間也理不出頭緒，再也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得低垂著頭。

不知過了多久，空氣中響起一聲輕嘆，雲隨風最終忍不住先開了口：「素素……」

清潤中帶了幾分無奈的聲音讓風素素心尖顫了顫，他這是要放棄了嗎？

不知為什么，她明明是希望他放棄的，如果他說出今後不再打擾她的話，她應該是高興才對，可是一想到他會說出那樣的話，她心里又控制不住地難受。

「素素，你其實已經對我動心了對不對？」雲隨風開口，語氣不是疑問，而是篤定。

先前他不明白她為什么情緒低落，等到她提出和他劃清界限，再聯想起清虛道長說她心有雜念的話，他一下子就明白了。

他惱怒的是她明明已經對他動了心，卻還要放棄他，難道和她心中的道義相比，他就這么沒有份量嗎？甚至被她當成了她修道路上的障礙，想要及時清除？

風素素聞言心頭一震，臉色頓時有些蒼白起來，內心瞬間亂成一團。

她是被他擾亂了心神，可是……這是動心嗎？

雲隨風忽然扳住了她的肩膀，迫使她直面他，不讓她有逃避的機會，再一次肯定地問道：「你對我，其實是有感覺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