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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無心聞言神色漠然，他的心思昭然若揭，且對她毫不掩飾，她又怎會不清楚。

可是她無法回應他，也不可能回應他，只能選擇忽視。

「本相從不習慣欠人東西，這個人情總是要還的，若是國師沒什么要求，本相便命人准備一份薄禮奉上，當做是謝禮了。」任無心語氣冷淡地說道，視線看向別處，刻意忽視他的神情。

她向來是個理智冷靜的人，既然發現自己對他產生了異樣的情愫，就不該放任著發展下去，而是從一開始就掐滅在萌芽狀態。

否則她已經和楚懷玉在一起了，又去招惹別的男人，這樣置楚懷玉於何地？

司空宸聞言拳頭漸漸攥緊，心一寸寸涼了下去，她這又是要和他劃清界線？

「既然丞相執意要還本國師人情，本國師只好卻之不恭了，不過本國師可不是一份小小的禮物就能打發的，丞相不如先應下本國師一個條件，等本國師想好要什么了，再告訴丞相……」

司空宸視線死死盯著任無心，語氣冷然地說道。

她想和他劃清界線，他偏偏不如她的願，反正他已經做好了和她糾纏一輩子的准備，只要他不死，她休想甩開他。

任無心聞言眉頭皺了皺，終於抬頭看了他一眼，抿唇半晌，還是答應了：「只要是本相力所能及的，自會做到，不過有言在先，若是國師的要求違背了本相的意願，本相有權拒絕。」

她答應他這個條件，是不想欠他什么，就算以後他提出什么過分要求，只要她不願意做，誰也逼迫不了她。

司空宸點點頭，嘴角微勾，似笑非笑道：「丞相放心，本國師提出的要求不會太難。」

楚懷玉向來尊重任無心的意願，見她這么說，也不好說什么反對的話，只能等以後司空宸提出條件的時候，他再看看能不能幫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