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笑:「哪會那么巧。」
他已經拿了兩座影帝獎杯,金奧獎同樣算是二封,想拿的話困難不小。《暴風雨》里他自己覺得還沒有發揮得特別圓融,能拿一座金鳳獎就已經很幸運了,不去考慮二封的事。
「還有什么要跟我說的嗎?」
薄言笑著問她。夏思雨一臉迷惑:「沒了吧。」
薄言嘆了口氣,在她嘴角上啄了啄:「你忘記了給我一個離別吻了。」
這家伙,說她沒良心,這家伙晚上壓著他壓得可狠了。但說她有情調,這么重要的離別吻都不記得。
她說完吩咐了,現在該輪到他了:「知道你貪吃,但是穿那種貼身小禮服最怕吃多,且忍一忍,晚會後再點。化妝的漂亮一點,你是去炸場子的,不是去砸場子的。到了那邊,要給我打電話。不打電話也行,發個消息,讓我知道你在做什么。還有……」
「怎么還有?」
夏思雨有點不耐煩了。
薄言笑了笑說:「輸了不准哭鼻子。」
「我會哭?開什么玩笑。」
正好說到這里,兩邊的保姆車都在按鈴,薄言和她臨上車前,也沒告別吻,只是握了握手掌。
然而,這一次,夏思雨依然沒有拿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