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該他負的責任,他也從來不會推脫。
這不是多不多情的問題,這是一個男人,應該具備的最起碼的修養。
就好比這姐妹倆。
若只是露水情緣,他當然不會傻到去提什么名分。
他又不是凱子。
當然,這也得感謝這個對男人無限寬容的世界,只要你養得起,你就是娶一百個老婆都不會有人說三道四。
嗯,那句話是怎么說來著?
這是最壞的時代,也是最好的時代!
看著他的笑容,知秋和夏桃的心都快融化了。
從來沒有男子對她們這樣友善過。
從來沒有!
……
當著堂口里諸多大佬的面兒。
知秋和夏桃跪在張氏面前,羞羞答答的給她老人家敬了茶,喊了一聲娘。
張氏喝了姐妹倆敬的茶,一手拉著姐姐、一手牽著妹妹,高興得連眼角的皺紋兒都泛著笑意。
張楚一直不肯相親,都快成了她的一塊兒心病。
這下好了,不娶一個都不娶,一娶就娶倆。
大胖孫子在望嘍!
剛行完了大禮,張氏就忍不住支使李狗子去請陰陽先生過來定日子。
在場的大佬們,也一一向姐妹倆行禮,口稱嫂嫂,羞得夏桃一個勁兒的往張楚身後鑽。
還是知秋有大家風范,硬著頭皮,接下了眾多滿臉橫肉、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大佬們的見禮。
後來,白發白須的陰陽先生過來,一連給張氏挑了幾個好日子,張氏都嫌時間太長了。
最後還是她老人家獨斷乾坤,定下了十五元宵,辦親事、跨火盆,正式入府。
納妾本身就沒有娶妻那么繁瑣,而知秋、夏桃的孤兒出身,無形中又減去了許多你來我往的商議程序。
也就是張氏和張楚不願意虧待了她們倆,不然,直接跨過所有程序,收她們倆入房,也是說得過去的。
陰陽先生拿著賞錢,懨懨的回去了,估計他心里肯定在嘀咕,你都挑好日子了,還請老夫過來干啥?
婚事就這樣定下了。
有些草率。
但所有人都很滿意。
包括這場婚事的三個當事人。
雖然他們三個,都有一種仿佛在做夢的不真實感。
張楚也沒想到,自己這么快就要成親了,還是一娶娶倆。
知秋和夏桃更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成親的一天,夫君還是這樣一位年輕英武的大人物。
當晚,張楚醉倒在了濃郁的酒香里。
朦朧中,他感覺到有只溫柔的手,輕輕撫過自己的臉頰。
這種感覺,很熟悉。
像誰?
他不記得了。
他那狗血的青春和愛情,早就死在了康橋的尖頂長廊下。
我要結婚了。
你還好嗎?
抱歉,我無法如約請你來參加我的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