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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到十分鍾,她就睡著了?

剛剛那番話她說給誰聽,說給空氣聽的嗎?葉非墨氣呼呼地轉過身子,目光陰沉地看向天花板,一肚子氣不知道怎么抒發。

難得一次解釋,卻沒人聽,葉二少的心拔涼拔涼,那滋味,別提了。

葉二怒,轉頭狠狠地瞪了溫暖一眼,突然伸腿把她踢下床去,地下鋪著地毯,床又不高,本來不疼的,葉非墨被溫暖踢下床已經成習慣了。

可偏不巧頭撞到小矮櫃了,溫暖揉了揉額頭,從地上坐起來,一看自己在地毯上,茫然不解,一臉無辜,揉了揉眼睛,活脫脫就是一只被人蹂躪的小白兔。

「怎么回事?」溫暖睡眼惺忪地問,打了一個哈欠,小聲抱怨,「你怎么踢人啊。」

「豬!」

她從地上爬起來,又滾回被窩,被子一卷,滾到葉非墨身邊,天氣冷,她睡著也知道哪兒熱乎哪兒滾,才一會兒就抱著葉非墨,又甜甜地睡過去了。

葉非墨氣結,這就是拳頭打在棉花上,一點感覺都沒有。

「滾開,別抱著我,熱死了。」葉非墨掰開她的手,溫暖腿一抬,直接壓在他腿上,就纏著他睡,葉非墨唇角一抽,他對溫暖的睡相真的不敢恭維。

氣死了。

竟然沒聽到,還想讓他再說一遍,掐死她。

溫暖一夜都睡得好舒服,熱乎乎的,最關鍵是有個人肉抱枕,這人還是最熟悉和喜歡的人,沒了他,一直都睡不好,他一回來,她一夜無夢,睡得分外舒服。

她醒來一看這睡姿就囧了,可以說得上是四肢交纏了,她一條手臂還橫過他的胸,頭顱很舒服地往他懷里磨蹭,熱乎乎的不知道多舒服。

葉非墨早就被她攪醒了,所以溫暖一覺醒來就看見葉非墨瞪大眼睛沉沉地盯著她看,面無表情,溫暖身子一僵,收回了手腳,翻身背對著他,已無睡意。

下意識都揉了揉頭顱,有些微疼,昨晚被他踢落下床了嗎?

她有些模糊的記憶,經常是她踢葉非墨,總算有他踢她的一次了,老天還真是公平。葉非墨起身去梳洗,溫暖頓感身邊一冷,忍不住卷著被子,賴床。

冬天真是一個賴床的季節,這么懶洋洋地躺著,她都不想出門。

開機,唐曼冬的短信已經發過來了,讓她早點出門,溫暖起來,拿衣服到隔壁去梳洗,葉非墨速度比她快多了,換了衣裳,想到今天的禮服,溫暖打開首飾盒,看到那枚蝴蝶胸針,很配今天的禮服,然而,一看這枚胸針,她就想起韓碧也有一枚同樣的蝴蝶胸針。

或許是葉非墨送的,竟然送兩個女人一樣的東西,誰稀罕。

*

有木有人覺得非墨很卡哇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