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二章 兵在我手(2 / 2)

權臣 沙漠 1597 字 2022-07-14

韓漠摸著下巴笑道:「司徒大人所言極是,有些事情,並不是韓漠能過問的,但是……調動城守軍,那是需要兩塊令符合二為一,由郡守與城守軍指揮使共同決定。司徒大人既然說與諸葛指揮使有書信往來,是你們共同的決定,那為何賀勉還要盜取令符?至於那些書信,如今又在何處?」

「賀勉……賀勉純屬胡說八道。」司徒靜怒道:「那些書信是我們私人信函,外人不可過目!」

韓漠冷笑道:「賀勉胡說八道?這且不論,司徒大人說那些書信是私人信函,那到也是實情。不過如今那些書信事關調軍大事,有了那些書信,方可證明賀勉是在胡說八道。司徒大人,你該明白,私自調動軍隊,那等於謀反之罪!如果不說清楚,只怕司徒大人洗不干凈身上的污水吧?」

「韓漠,你……你逼人太甚!」司徒靜急紅了臉,額頭的汗水如同雨下。

韓漠肅然道:「蒙聖上器重,得朝廷派遣,韓漠到這邊來,要干的是什么事兒,司徒大人比我清楚。如此大事,我若是不查,如何向朝廷交代?」他眼眸子寒光如電:「司徒大人,城守軍進入夕春城,強行駐防夕春縣衙,更是對我駐防御林軍動之武力……這倒罷了,若是城守軍有防護的本事,我倒不多說什么,畢竟都是朝廷的軍隊,誰來護衛,都是一樣。只不過,你看看現在成了什么樣子?」他握起拳頭:「已招供畫押的犯官,竟是從你們眼皮底下被放走,吏部官員更是被軟禁起來,還有蘇侍郎……!」他瞥了賀學之一眼,冷聲道:「畏罪自殺,何以服天下?」

司徒靜目光閃爍,禁不住直瞅賀學之。

「韓世侄,事情尚未明白,你這般說話,還是有些草率吧?」賀學之終於道:「那些畫押招供的地方官員,是被刑訊逼供,迫不得已才會招認……至於蘇克庸之死,誰都知道,他是飲毒酒自盡,雖然我等並不知道他死前是何想法,但是……恐怕也只有畏罪自殺能夠解釋吧?司徒大人終究是宜春郡守,是一方大員,你如此咄咄逼人,莫非堂堂宜春郡守,竟是由你如此喝問?」

韓漠神情冷漠,低下頭,輕輕摸著自己右手的異金屬手套,淡淡道:「如今,兵權在我手里,我想怎樣……就怎樣!」

賀學之一時為之氣結,「你……你放肆!」

「你大膽!」韓漠冷笑道:「本官身為西花廳廳長,御林軍護軍參領,更是此番御林軍護糧管,你盡敢口出狂言,斥責於我,你真是好大的膽子?莫忘記,你是一介白衣而已……大燕國的規矩,你該明白吧?」

賀學之氣得直發抖,「你什么意思?」

「一介草民,冒犯朝廷命官,掌嘴二十!」韓漠淡淡道:「我想這一點,司徒大人應該比我更清楚!」

賀學之氣的冷笑道:「韓漠,難道你還要掌我的嘴?你莫忘記,你如今是在誰的地盤上?就是你老子來了,也不敢對我如此無禮!」

「我老子是我老子,我是我!」韓漠淡然道:「年輕人做事沖動,這……你該知道的!」

賀學之聽他聲音,似乎真要掌自己的嘴,頓時臉色鐵青。

他雖然是白衣之身,但是在燕國的地位,那是連許多的高級官員也無法比擬的,就說這堂堂的宜春郡守,那也是他隨意支使的一條狗而已。

但是話說回來,燕國的王律也是規定的極為清楚,他一介白衣之身,冒犯了朝廷官員,那便是要掌嘴的。

再尊貴的白衣之身,終究也只是一介百姓而已!

春園那些護衛們聽說韓漠要掌賀學之的嘴,頓時都緩緩靠近賀學之,他們畢竟是賀族的護衛,這種時候,哪怕對手再強悍,那也是要保護主子的。

除此之外,那些隱匿於暗處的身影,也蠢蠢欲動。

「千萬別動,你的下人們千萬別動,你的那些影子衛更不要輕舉妄動!」韓漠平靜地道:「他們一動,那就是反叛,我便可以殺個一干二凈!」

賀學之臉龐抽搐,那臉上的肥肉抖動著。

他終於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性情竟是如此的陰狠,往日兩人虛與委蛇時的客客氣氣早已是煙消雲散,取代的是冷漠無情。

不過他也明白,自己差點害了韓漠的性命,韓漠不可能再與自己講什么情分和客氣了。

這個年輕人,一旦凶惡起來-----真是很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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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beyond,永遠的回憶啊!!!!我們似乎失去了好多的記憶,該留住的還是要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