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掛了電話的時候,她抬頭看向自陽台邁步進來的男人,有些不舍道,「我姐回來了,我得回房間去了。」
「需要我送你回房間嗎?」項薄寒低沉笑問。
倪初雪趕緊搖搖頭,她想到媚拉對他心存的想法,現在,他們又互相表白了,她還沒有想好讓媚拉怎么接受這件事情。
「我自已回去。」倪初雪起身之際,又突然發現自已身上只有浴袍,她有些羞赫的拿起包道,「那我回去了。」
項薄寒走到門口,親自替她拉開了門,倪初雪提著包抬頭看向他,清澈的眸光里,星光點點,顯然,也在極度的壓抑著她的開心。
倪初雪拿出了房卡,抬頭看向了項薄寒,「您可以先進去嗎?」
項薄寒劍眉微微一擰,「您?」
倪初雪瞬間小臉泛紅,這個時候,好像真得不能把他當成長輩來喊了,她忍著笑道,「不好意思,下次我改。」
項薄寒這才滿意的進了他房門,關了起來,倪初雪刷開了房卡,推門進去。
就看見媚拉不知何時叫了一桌的吃得,正在那里怨氣沖沖的吃著,抬頭看著一身浴袍的女孩進來,她立即驚得放下手里的叉子。
「你怎么穿著浴袍?」媚拉質問道。
倪初雪只好說了一個慌道,「我胃不舒服,吐在衣服上了,我換了衣服。」
媚拉的眼神里立即涌上忌妒,她走得時候,可是被項薄寒給抱著走的,而她身上這件浴袍,該不會也是在項薄寒的房間里換的吧!
「你剛才在誰的房間里換的?」媚拉直接問道,還不等她回答,她就直接又問,「是不是在隔壁項薄寒的房間里換的?」
倪初雪的俏臉一紅,她沒有否認的點點頭,「是的。」
媚拉的胃口徹底是沒有了,她冷笑一聲,「看來你的手段使得不錯啊!在酒吧里故意裝暈,讓他抱著你離開,你好勾引他?」
倪初雪美眸微瞠,脫口反駁道,「我沒有…我只是在酒吧里喝錯了東西,讓我渾身不舒服的。」
媚拉可是酒吧里的常客,酒吧里能喝錯什么東西,那肯定是那種葯了。
「什么?你喝了那種葯,還有項薄寒共處一室?你的葯性是怎么解的?」媚拉都要忌妒死了,這種事情怎么沒有發生在她的身上?
「我吃了葯,在浴缸里泡冷水才好的。」倪初雪解釋。
就算媚拉相信她,可是,也覺得倪初雪和項薄寒走得太近了一些。
「你明知道我喜歡他,你可不許背著我偷偷的喜歡他。」媚拉警告一句。
倪初雪嘆了一口氣,「我也有權利喜歡一個人吧!」
「你當然可以喜歡別人,只是我盯上的目標,你不准。」媚拉霸道的說。
倪初雪放下包,暫時不想招惹她,「我去洗一個澡。」
媚拉朝著她的背影瞪視了幾秒,繼續吃食物消除煩燥,現在,她的身材因為最近的暴飲暴食,體重也是噌噌的上漲了,但是,也只有美食能消她的煩燥。而進入了浴室里,倪初雪背靠著門,小臉全是憂色,她真不知道,會和姐姐同時喜歡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