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聽了他這話,不怒反笑,雙手抱胸,好整以瑕的看著狼狽的沐承,哂笑道:「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你要清楚,是我救了你,也沒人派我來,說起來,我也是被別人陷害了,恰好出現在了這里罷了,至於陷害你的人是誰,想必你心里應該很清楚。」
「哼,你說不是,你以為我就會信你嗎?」沐承顯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而且當著他的面,來質疑他的智商,這個女人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你愛信不信,誰稀罕你信似的。」對於這種沒長腦子,還自以為自己腦子好使的人,雲初只想送他兩個大白眼,「不過,如果是我要害你,你以為你現在還跟沒事人似的會在這里?」
經雲初這么一提醒,沐承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現在的處境,身上的衣服都還在,除了下身和臉頰隱隱作痛之外,其他的地方,倒是沒什么變化。
「你打了我!」沐承這句話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他現在痛的地方這么不對勁,而這個房間里又只有這個女人,那肯定就是這個女人下的手了。
該死,他長這么大,第一次遇到敢對他動手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好像還是知道他的身份,對他下的手,真是活膩味了。
「恩,我打的。」雲初很真誠的點了點頭,一點也不逃避責任,「那是你該打的,企圖對我這個剛成年的少女,圖謀不軌,難道打你還有錯了?」
沐承聽著雲初說了一團亂七八糟的話,陰冷的瞪了她一眼後,慢慢的從浴缸里爬了起來。
因為葯力的緣故,沐承的四肢有點發軟,爬起來的時候,還不小心腿軟了又重新坐到了浴缸里,漸起了大片的水花。
雲初嫌棄的往旁邊移了一步,以免那些水花濺濕自己的浴袍。
此時雲初的眼里,毫不掩飾的顯露出看智障一般的眼神,這樣的眼神,讓沐承受到了其他的污辱。
他活了這么多年,還從來沒人敢用這樣的眼神鄙視他,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挑釁。
沐承雙目通紅的再次從浴缸里爬起來,然後憤然的從雲初身邊走了過去。
在他從雲初身邊錯過時,雲初輕飄飄的說道:「打算就這么走了?」
沐承沒有理會雲初,此時的雲初在他眼里,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女人,誰知道她打什么主意,能出現在這里,肯定是別有所圖。
看沐承這個智障真的就打算這么走了,雲初還指望著他去解決那些記者,要是他走了,那她要找誰幫忙去。
好歹沐承利用了她這么多次,雲初怎么著,也得收點利息回來才是。
「我勸你現在最好別出去,這外面可有記者,你應該不想讓他們拍到,你大晚上私會女人吧。」雲初擺出一副我最『善良』的模樣,笑眯眯的看著沐承。
此時她的笑容,在沐承看來格外的刺眼,沐承捏緊了拳頭,目光陰鷙的問道:「你究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