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你會說嗎?」雲初翻了一個白眼,他要是那么好說話的話,她就不必這么麻煩了。
牧流星抿了抿唇,的確,她主動問他的話,他未必會說。
「你怎么到這里來的?」牧流星此時才想起來,雲初突然出現在他的房間里這個問題。
通常有人來找他的話,佣人應該會先通知他的,可是佣人這次沒有通知他,顯然他們是不知道雲初來的。
這里是牧家,里里外外都是保鏢,她是怎么混進來的?
「用腳走著來的啊,難不成還能飛進來啊。」雲初沒好氣的說道。
「外面的人難道沒有發現你?」他當然知道她是用腳走進來的了,只是,她這么進來,應該不可能不被人發現才對啊。
「那幫飯桶,能發現我算他們能耐,唉,我說你們牧家請那么多保鏢干嘛,沒一個有用的,還不如考慮一下,請我來當你的貼身保鏢,怎么樣?」雲初引誘道。
此時牧家的保鏢不約而同的打起了噴嚏,總覺得有什么人在背後說他們的壞話。
「你不是醫生嗎?」醫生和保鏢,這兩個職業,完全不搭邊的吧。
「是啊,你看,請我當保鏢,你們還能免費得到一位家庭醫生,是不是很劃算啊?這樣的好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哦。」雲初賣力的推銷著自己。
牧流星蹙了蹙眉,明明她說的話,分開他都能聽懂,怎么合在一起,就有點不明白了呢。
不過單憑她能進牧家,而不被外面的人發現,這一點就挺厲害的了。
「你真的想做我的保鏢嗎?」牧流星漆黑的瞳仁中寫著『認真』二字。
「想啊。」這破孩子不留在身邊,誰知道他又會做什么事。
「那做為考驗,你先帶我出去,合格了,我就同意你做我的保鏢。」牧流星說道。
什么?還有考驗?
老子肯做你的保鏢,你就應該燒高香了知不知道。
雲初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發,「你想去哪?」
沒辦法,自己的男人,還是得寵著才行啊。
「你真的願意帶我出去?」這下輪到牧流星詫異了。
他本來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並沒有真的指望雲初能把他從這里帶出去,誰知道雲初一口就答應了,雖然她的臉上滿是不耐煩,一副誰拿她都沒法的樣子,但她還是答應了自己這個看起來不怎么正經的要求。
「不然你以為我騙你的嗎?我要你記住,不管別人對你說什么,我都不會騙你的,明白嗎?」雲初很認真的說道,像是在宣誓一個信念一般。
牧流星凝視著雲初,漆黑的雙眸中,像古井一樣平靜的毫無波瀾,但是透過這層波瀾你會發現,眼底卻暗潮洶涌。
「你怎么了?」雲初見牧流星不說話,只是愣愣的盯著自己看,慘白的臉頰上,浮出了一抹紅暈,「害羞了?」
這么可愛,是她的男人沒錯啦。
「誰害羞了。」牧流星別過臉,沒好氣的說道,可他自己卻能感覺到,此時臉頰正在發燒,他還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
「行了,你先換身衣服,然後我帶你出去。」總是讓他待在這個屋子里,也是會憋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