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牽著牧流星,大搖大擺的走在牧家的走廊上,路過的佣人和保鏢,全都做著各自的事情,根本沒人注意到有人過去了。
一開始,牧流星還相信有隱身符這種東西,可是當看到保鏢和佣人全都沒反應的時候,他才相信了這個東西,而且雲初剛才也說了,不會騙他的,似乎,她真的沒有騙他。
有了隱身符的幫助,兩人順順利利的就出了牧家,而牧流星也總算是知道,雲初是怎么進的牧家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坐在車上時,牧流星問出了心中想問的問題。
雲初很想說,她是可以和他共度余生的人,但想了想,覺得還是算了,老牛吃嫩草這種事,還是有點膈應的。
「我好像還從來沒有跟你自我介紹過,我叫阮雲初,你可以叫我雲初。」
「我想問的不是這個。」他當然知道她叫阮雲初,在醫院里住了那么長時間,總不可能連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吧。
「那你想問什么?是想問我給你的好張符是怎么來的嗎?」雲初不以為意的問道。
「恩。」牧流星點了點頭。
「我自己畫的啊,喜歡嗎?喜歡可以多送你幾張。」雲初很大方的說道。
「你畫的?你學這種東西做什么?」印象中,畫符不都是道士做的事么,她一個女孩子,學這種東西干嘛。
「正所謂,技多不壓身嘛,我還會很多東西的,以後慢慢表演給你看。」雲初朝牧流星眨了眨眼。
牧流星驀地臉又紅了,最近他怎么這么愛臉紅啊,她也沒說什么話,自己就臉紅了,這也太不爭氣了。
「我要去海邊。」牧流星悶聲轉移了話題。
「這么冷的天,要去看海嗎?」雲初內心是拒絕的,她可不想去海邊被凍得瑟瑟發抖,這個季節的海風吹到臉上,那就跟後媽的手似的,啪啪打在臉上,可疼了。
「不然去海邊干嘛。」牧流星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好像雲初問的這個問題是多么愚蠢似的。
握草,老子當然知道你去海邊是看海了,問題是,沒有哪個傻,逼在大冬天,冒著寒風去看海的,你能不能注意一下現在的天氣啊。
「能換個地方嗎?」雲初不想被凍成狗。
「你可以不去。」換言之,他自己去也是可以的,不需要雲初的陪同。
雲初雖然沒費什么勁,就把牧流星給弄出來了,可是好歹她也幫了忙吧,他這樣過河拆橋,真的好么?而且還是當著她的面拆橋,他也不怕雲初一塊把他拉到河里去。
「去去去,去總行了吧。」媽噠,要不是看在他是慕容夜的份上,雲初真的很想揍死他,再隨便挖個坑把他給埋了,這熊孩子,一天到晚就會折騰人。
牧家是住在東邊,而海是在西邊,從東到西,即便是開車,也要開三個鍾頭。
開這么遠的路,只為去感受一下大海,自家男人這么任性,雲初能說什么呢。
當了三個小時的免費司機後,雲初他們總算是到了海邊。
一下車,就感受到了大海的『歡迎』,讓雲初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