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薇的演技還是很過關的，她斂下了自己所有的情緒，還是裝出那副茫然無知的樣子，眨巴了幾下眼睛，盯著周立。

「怎么了？周哥，我們不是要去羅老板那里嗎？」舒薇乖巧的問道。

周立在心里罵娘，還去個屁啊，他還想多活幾年。

周立罵完之後，又發現自己還握著舒薇的手腕，頓時驚悚的瞪大眼，然後像怕沾上什么病毒似的趕緊甩開了舒薇的手，甩完之後，還順勢在自己褲腿上擦了擦掌心，好像這樣就能把沾在他手上的東西擦掉似的。

舒薇將這一切看在眼里，但她什么都沒說，還是保持著那副不解的樣子。

周立向後退了一步，拉開了與舒薇的距離，不管現在舒薇有沒有得病，還是離她遠一點比較保險。

「羅老板那里再說吧，舒薇，我先問你幾件事，就是……昨天晚上，葉影帝是第幾個去找你的？」

舒薇輕蹙了一下眉，對這個問題表現出了一些抵觸，平時周立只會把她往男人床上送，但是卻從不問她過程或是事後，因為那些男人要是不滿意的話，肯定會打電話聯系他，沒打電話，那就說明還挺滿意的，所以周立根本不用問舒薇，但是周立現在問了，並且表現得還挺緊張，說明他是信了網上的消息。

「周哥，你問這個做什么？」舒薇的嗓音帶著顫抖。

「你別問這些，你就乖乖回答我的問題就是了。」周立明顯帶著暴躁，不耐煩的抓了抓頭。

舒薇的身體又抖了一下，囁嚅道：「第……第一個。」

周立的臉上再次出現了那種被雷劈的表情，「真的是第一個？」

「恩。」舒薇肯定的點點頭。

「那……戴t了嗎？」周立心里有個聲音在狂喊，一定要帶t，一定要帶t。

但是很快，舒薇就將他心底的那個聲音給澆滅了，「沒戴。」

「那之後的呢？都沒戴嗎？」

聽到這，舒薇都忍不住輕哼了一聲，「他們從來都不會戴。」

對於他們而言，舒薇就是一個任人擺弄的玩物罷了，誰會關心一個玩物的身體，事後都是舒薇主動乖乖吃的避孕葯，就算偶爾有戴的，那也是擔心自己染病的。

周立捂住了臉，有此絕望，完了，這下真的完了。

很快，周立才知道，什么叫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