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安小兔發現,無論自己打電話還是發短信給唐聿城,最終都石沉大海。
就連以前每到晚上九點半的電話,如今都沒有了。
仿佛他這個人憑空消失了一樣。
這是他們領證以來,第一次長達一個星期沒有聯系的,這種情況讓安小兔感覺很不安。
莫名想到他上次受傷的事,她心底更慌亂了,於是趕忙打了個電話給唐墨擎夜。
「二嫂嫂,請問有什么事需要小的幫忙的嗎?」電話那邊,唐墨擎夜語氣輕松地調侃道。
「小叔,是這樣的……」安小兔咬唇深思了片刻,才說道,「就是我這幾天聯系不到聿城,你跟他有聯系嗎?」
唐墨擎夜聽出她語氣濃濃的擔憂,一時有些不忍,但想起他二哥的叮囑,頓時為難了。
沉思一秒,他扯了個謊,說道,「哦,這個啊……之前聽二哥跟我提過,是比較緊急又突然的任務,二哥帶了一支部隊的精英出國一趟,好像說是去參加什么軍事演練比賽的,這段期間是封閉式的,無法與外界聯系。我看了下時間,二哥估計再過四五天應該回來了。」
「哦,我知道了,謝謝小叔告知,沒什么事了。」安小兔有些瓮聲瓮氣地說完,便掛了電話。
想到唐聿城居然告訴唐墨擎夜,卻沒有告訴她,安小兔就覺得心底很難受,酸澀得厲害,甚至有些生氣;他這樣做,讓別人怎么想的?連自己老公的行蹤都不知道,還要從別人口中得知。
他甚至沒有想要讓她知道的念頭,否則即使他再忙,分身乏術,既然告訴了唐墨擎夜,自然會讓唐墨擎夜轉告自己一聲。
安小兔越想越生氣,越心塞,雙手抓成拳頭,用力捶打著放在床上的布偶兔子。
邊打邊罵:
「太可惡了,唐聿城我揍扁你這個混蛋,啊啊啊……」
「大冰塊、死面癱、笨木頭……」
「竟然不理我,一回來就知道把我拐到床上折騰我,啊!唐聿城我詛咒你不舉!!!」
「……」
一直打道出了一身汗,心里好受了些,安小兔累癱在床上,摟著那只被打了千百拳的布偶兔子。
雖然很生氣,可是還是忍不住想念他。
拿起放在床邊小桌上的相框,上面的照片是之前聖誕節,那些圍觀的行人拍的。
那是她和唐聿城在巨大聖誕樹前親吻的畫面,照片拍得很清晰,很唯美。
她鼓著腮幫子喃喃自語道,「雖然我很想你,可是在這件事上,我還是保持生氣態度的。」
……
又過了四天。
安小兔接到司空琉衣的電話,約她見面,她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小兔嫂子,城哥哥這幾天都沒和你聯系吧?」司空琉衣突然問道。
安小兔呼吸一窒,強作冷靜道,「我們夫妻聯不聯系,這好像不管司空小姐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