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唐家二爺說,圖圖誘之已經被判死刑,並且快要被執行槍決了。
收回神,溫平笙低頭,唇輕柔地落在他的肩膀上。
翊笙渾身一僵,沉默了下,說道,「平笙,我的傷已經快痊愈了。」
「還疼么?傷口。」
她哽咽了一下,溫熱的眼淚控制不住低落在他的肩上。
翊笙把右手從左肩伸到背後,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面前來,才說,「這都多久了,早就不疼了,等傷口的痂掉了後,用我自己調制的祛疤葯,可以把傷疤去掉。」
實際後背還有些疼的,晚上睡覺也不能平躺著,不過他若說實話的話,她肯定又要心疼個半天。
「你撒謊,你剛才還說傷口疼得自己沒法洗澡的。」
「我是想你給我洗澡,才那樣說的。」
「……」溫平笙氣得想拍他一掌,但抬起手又忍住了,「那你自己洗澡,我出去了。」
翊笙抓著她的手,「做事不能半途而廢,再說了,現在只剩後背了,後背我是真的沒法洗。」
他挺享受她給自己洗澡的,她溫軟的小手滑過身體的感覺,特別舒服。
隨後,溫平笙給他把後背清洗干凈。
本以為這樣就完事了,結果給某個男人洗干凈後,他竟然說這大半個月躺在醫院里,都沒有瀉過火,今晚被她摸了這么久,現在火氣大得很。
溫平笙聽完的反應,「???」
她摸了他那么久?這湊表臉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溫平笙一開始是拒絕的,不想這個男人開始裝可憐、裝柔弱,簡直堪稱影帝,讓她無法狠心拒絕。
妥協的結果,就是她都累得快要廢掉了。
對於他這次比以前還要久,某個男人饜足之後,解釋說憋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