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面】(後記)(1 / 2)

紋面 本站 11780 字 2020-12-15

【紋面】(後記)。

編輯部主編辦公室內,主編跟鄔俊雄兩人面面相覷。而周靜宜則慵懶的斜靠

在會客沙發上呡著茶水。

「周女士,我有些弄不明白了。您不是在松前制葯工作么?這個什么紋面文

化傳播公司還有青春集團公司的廣告委托也由您來同我們協商啊?」畢竟是大客

戶,鄔俊雄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咳咳」周靜宜放下紙杯咳嗽了一聲。「因為這兩家公司是我的,我喜歡親

力親為,所以廣告合同的協商當然是我親自來同二位洽談了」。

「您自己開公司了?恭喜、恭喜。不過松前制葯和我們的合同?」鄔俊雄聽

了周靜宜的說明,大為詫異,本能表示祝賀的同時提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照舊!」周靜宜嘴角一揚,朝著兩人露出了迷人的微笑。「松前制葯那邊

我並沒辭職。所以松前制葯和貴編輯部之前簽訂的廣告合同依舊有效,包括我們

議定的附加條款這些也照常執行」。

「這、這、請、請等等。周女士您的意思是,您自己有自己的公司,但還兼

著松前制葯那邊的工作?」主編覺得腦子有些不夠用了,磕磕巴巴的確認著。

「嗯哪!主編您老人家覺得有什么不妥么?」周靜宜的臉上露出了幾分頑皮,

似乎對眼前兩人此刻瞠目結舌的表情極為享受。

「不、不、不……這個,這個。我這年紀大了,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了。」主

編扶了扶自己跟酒瓶底一般厚度的眼鏡,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呵呵,您疑惑是正常的。像您這樣年紀的人可能很難理解現在一些企業的

人事制度。嗯,這么跟您解釋吧。我其實應該算是一個職業經理人……」或許覺

得繼續逗弄兩人會耽誤時間,周靜宜終於坐直了身子,開始了正式的交談……。

一個多小時後,她走出了主編辦公室,招呼著在大廳等待的袁芳芳一道離開

了商務樓,來到了停車場。一邊走,嘴里一邊嘀咕著:「這死孩子就是念舊。有

點什么好處就想著照顧熟人!要不是他堅持……就這價格,其他雜志,我至少能

多拿兩個版面」。

聽到周靜宜的抱怨,袁芳芳嘻嘻的笑了起來。「您老人家也有被人算計的一

天啊,這可真讓人意外呢」。

「切,你可別小看了這倆老家伙,察言觀色聽風辨耳的本事大著呢。就那么

點時間,居然看出了我一定要在他們這里登廣告的心思!哼,芳芳,過兩天你抽

空再來一趟,給我弄幾根這倆家伙的頭發什么的,回去讓泛舟她們種個蠱、下個

咒。不弄死他們也要讓他們給我脫層皮」。

「……別啊,您老說的倒輕巧。要讓兩儀那邊知道了,准跑來找您的麻煩。

那家伙什么做派,您又不是不知道。這些事情,您要真做了,他是真敢跟您翻臉

的」。

「找就找……我還怕了他不成?兩儀有什么了不起的……就算現在,我一樣

有的是辦法對付他的!」周靜宜嘴上說的凶,卻終究沒有沒有叫袁芳芳繼續去落

實之前的那一交辦事項。而是綳著臉坐進了汽車後座。而袁芳芳則坐上了駕駛室,

打燃了發動機後,緩慢駛出了停車場。

透過觀後鏡,袁芳芳注意到周靜宜依舊一副氣鼓氣漲的表情,忍不住開口勸

慰道。「我的女神娘娘,別生氣了好不。多大點個事情,無非就是多花了點錢而

已。犯得著這么賭氣么?您老人家要真咽不下這口氣,我找人偷偷揍這兩個老家

伙一頓給您出氣行不?」。

「要揍人我用得著叫你?染坊街強子那邊,我一句話的問題!」對於袁芳芳

的提議,周靜宜直接給她對了回去。

「那是、那是……您老人家手眼通天,五行、三界,黑白兩道通吃」。

「死丫頭,你皮癢了是不?想回去被我拾掇?」。

袁芳芳注意到自己插科打諢有了效果,周靜宜的緊綳的面部略有松弛。一邊

開車,一邊嬉笑起來。「您有時間拾掇我?真有時間的話,您怕是一頭就鑽進那

位的懷里討好賣乖去了。建立的兩個公司,說白了還不是為了方便那位的需要才

建立的。打廣告什么的,也都是面子上的事情。我可私下去查過,如今他的身價

已經超過了兩儀,在這行當里穩居第一了!那些錢明擺著就是他送給自己編輯部

的回扣。您要連這都想省,真沒那個必要呢」。

「怎么沒必要?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的家伙!蚊子再小,那也是肉不是?你可

別忘了,家里還有個超級吃貨,另外養那些模特兒你以為像過去養小妾、通房丫

頭一樣簡單?吃飽、穿暖給個月例錢就算了?現在這些騷貨一個個都現實的要命,

要不能用錢砸暈她們,誰知道她們會不會合起伙來算計我們娘倆兒。要想平平安

安的,這錢還真要算計著花!建立公司第一目的自然是為了他的需要,但既然法

人是我,那我肯定得想法子讓公司運作起來掙錢,而不必要的花銷這些,當然是

能省則省了」。

周靜宜撇著嘴,雖然余怒未消,但思維卻終於轉移到了其他的方面。座在後

座上掰起了手指頭。

「現在收益這塊……他的佣金自然是第一大頭。小靜的那個樂隊,別說,還

真能圈粉。最近幾個月也掙了不少錢。我的服裝這塊現在剛剛起步,但也開始有

了訂單。你們幾個接的那些委托我沒算進去,自己掙的自己花了。免得你們私下

里說我盤剝你們。但簽下的那些模特兒,我是必須要利用起來!一個個月薪都好

幾萬,難道就只養著她們必要的時候陪上床?要知道她們可都是受過正規訓練的

模特兒,不是賣肉的窯姐兒」。

袁芳芳此時早已見慣了對方斤斤計較的樣子,但終究還是覺得嘮叨。嘴里忍

不住嘀嘀咕咕的嘟囔道:「還不如真就開個窯子來的方便呢。平日讓她們接客,

阿平需要了,就讓她們接力上。現在這種地方都是分成制,無非提供個場所。只

要把公安那邊打點好了,也就只需要場所維護開銷什么的,正常還有的賺。我之

前那個瑜伽訓練……」。

「……少跟我提那種沒品的建議,我又不是那個神經病樣的空行母!我家阿

平什么人,就算是瀉火的爐鼎。那也得上檔次不是?而且他感情上受過傷,最受

不了的就是女人的背叛……」。

聽到著,袁芳芳控制不住的撇了撇嘴。「……我咋沒發現他有那么脆弱的情

感心靈呢?有人正在追求春日您是知道的,他可還在鼓勵春日好好談次戀愛如果

合適就干脆成個家呢!還有上次他去荷蘭出差,就只觀雪和泛舟陪著,半路發作。

當地教會只能拉下臉面替他找女人,聽說差點沒把安特衛普全城的妓女都給他運

過去。那些女人可都是職業的,事後也沒聽你說要把那邊他上過的女人都給接回

來養著啊」。

「嘿……你個小騷蹄子,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今兒晚上你回自個兒房間睡去」。

周靜宜的雙眼又一次瞪的溜圓。

「……別、別、別!我的主母大人,我的姑奶奶,我的女神主。我錯了、錯

了還不行么?」袁芳芳顯然被戳到了軟處,加之她一貫的沒臉沒皮,當即開口告

饒起來。

袁芳芳的求饒在一定程度上滿足周靜宜的心理需求,因此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知道怕就好……嗯,接下來去花林街」。

「花林路?」聽到這個地名,袁芳芳楞了一下。「花林路……嗯,您是要去

找那個塑魂師么?」。

「嗯哼……就是他了!那小子上次見面後一直躲著我。說實話,要不是看在

阿平的面子上,我才懶得理會他呢。阿平說他經濟緊張,讓我幫襯他一下,可他

也就手頭的那些個活屍能有點用處!居然還敢跟我裝模作樣,說什么活屍只能用

來驅鬼除魔?我呸……別以為我不知道,他自個還偷偷利用那些活屍出去賣藝賺

錢呢,我要來當衣服架子拍些服裝照片之類的還不成了?哼哼……嗯、這次去,

直接把這小子也給拿下算了。公司模特現在都是女的。那小子難得生了一副好皮

囊,身材也還看的過去,正好給公司當男裝模特……嚯、嚯、嚯。」說著、說著,

周靜宜發出了女王般的張揚笑聲。

聽到這笑聲,袁芳芳身子控制不住的開始了顫抖,行駛中的車輛也開始了左

右的晃悠……。

燈光下,一家三口正圍坐在一張餐桌上用餐。父親吃飯時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他的經力更多的被擺放在餐桌側面電視機內的節目所吸引。電視上播報的是近期

的時事政治和財經要聞。父親非常在意這些內容,看的極為認真,一邊看,一邊

吃絲毫沒有注意到坐在另一邊同側自己妻子和兒子間一系列「精彩」的小「互動」。

母親妝模作樣的不停詢問著兒子在學校的情況,左手卻在桌面下按在了兒子

雙腿間已經凸起的部位上來回揉搓著……兒子呢,表面上顯出同齡人常見的那種

不耐煩般的態度,對於母親的詢問,有一句沒一句回應的極為勉強,可桌面下的

下半身卻隨著母親手部的運動在輕微的上下起伏……。

某個新聞應該是觸到了父親此時最為關切的東西。當那則新聞播報完畢後,

父親終於沒有了繼續吃飯的興致。他皺著眉頭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母親和兒子似

乎對此早有防備,在父親起身直立的瞬間,迅速的恢復到了母子間那種常見的行

為狀態當中。

父親起身後,徑直走到了衣帽架旁,一邊拿衣服,一邊對依舊坐在餐桌上的

妻兒交代著。「……這次檢查力度看來比想象的要大。嗯,我可能需要回去臨時

召集黨委那一幫子人開個緊急會議以加以應對了」。

「現在回單位開會?這都在吃晚飯了啊?」母親的反應屬於正常范疇。

父親嘆了口氣道:「我如今是以副代正,能不能扶正就要看代理期間的具體

表現了。單位里那幾位的資歷都不比我差,對我如今主持工作要說沒想法那就是

騙鬼了。熬了這么多年,眼看著就差這最後一步了。我可不想在這關鍵時刻被人

揪住小辮子什么的」。

母親聽罷,固然是一臉的失望,但終究還是在言語上表示了對丈夫事業的支

持。

「這樣啊……那今天晚上還回來么?」。

「緊急會議,拿出章程後我打算立刻部署下去。執行方面,我要不現場坐鎮,

下面那些人十有八九會磨洋工,敷衍塞責的。所以要確保落實到位,到人。我估

計得在單位上堅持一下了」。

「要通宵熬夜么?那你等等,我去給你准備兩件厚點的衣服……」。

母親說著,當即起身去了卧室。替丈夫准備了一個塑料手提袋,將備用的服

裝塞在里面,提了出來。父親則利用這個時間對兒子交代了兩句,無非就是自己

加班期間,要兒子在家聽母親的話之類的,純屬習慣自然。在接過手提袋後,拿

著公文包快步步出了家門。

母子二人跟在後面,當房門的門鎖在碰撞後發出閉合聲響後。兒子的左手立

刻便貼到了母親的臀部上,隨後用力的上下撫摸起來……。

母親並未對兒子此刻的舉動做出任何的反應,依舊直直的站在門前,直到確

認門外皮鞋同樓道地面摩擦的聲響逐步遠去直至消失,方才突然動手,將門反鎖

然後側身扭頭,一把摟住兒子的同時,同兒子瘋狂的親吻到了一起。母子二人一

邊接吻,一邊發出了濃重的呼吸聲……。

熱烈的親吻過後,母親再也沒有了在丈夫面前的那種「賢妻良母」的端庄摸

樣,臉上綻開了如春花般的笑容,彎彎的眉眼中,除了歡喜更透露出了無限的放

盪。

「……你爸剛才都說了什么?媽在里面沒聽到」。

兒子低著頭,用舌頭來回舔舐著母親裸露的脖頸。含混不清的回應著。「

……還有什么?叫我聽話,還說我年紀不小了,要多幫你干活……」。

兒子的親昵舉動令母親發出了盪人心魄的喘息聲。

「……是么?嘻嘻……寶貝兒……你要不要聽爸爸的話啊?」母親喘息著,

用一種難以言狀的語調挑逗應和著兒子的舔舐。

「聽、一定要聽。爸爸的話,做兒子的怎么能不聽呢?嘿嘿……媽,你這兩

粒葡萄硬起來了嘍……」兒子的手轉移到了母親的胸前揉捏著,立刻感覺到了母

親身體上的細微變化……。

「……小死鬼。嘻嘻……你的小寶貝兒也硬起來了,比剛才還硬呢……」兒

子的手在移動,母親的手也在轉移。就在這調情的短短幾秒時間內,母親的手早

都按在了兒子的胯部,連褲子拉鏈都已經被她拉開,如同經過無數次的演練般,

熟練從中掏出了一根黑細,但卻已經異常堅硬的肉條抓在手掌中來回碾磨起來……。

「喔……喔……」。

兒子因此而發出了愉快的呻吟……。

「嘭」的一聲,因為太過舒適的原因,兒子沒有控制住身體的平衡,後背直

接靠到了正對大門的鞋櫃上。當然,這樣的碰撞絲毫不會對兒子造成任何實際的

損害。在兒子身體後仰的同時,母親順勢在兒子的面前跪了下來。低著頭一口就

將她從兒子褲襠內掏出的那根肉條含進口中,接著用力前後吞咽起來。不斷鼓起

蠕動的兩腮說明母親的舌頭也沒閑著,正在口腔內緊貼著那根肉條做著靈活的纏

繞動作……。

兒子表情呆滯的望著大門上的天花板,彎曲著身體,因為這樣才能讓他的雙

手從母親上衣的開口處探入,揉捏到母親胸前的兩團白肉。母子兩人維持著這樣

的姿勢和動作運動了半天。兒子的身體忽然開始了顫抖,經驗豐富的母親當然知

道這意味著什么,隨即將兒子的那根肉條吐了出來。細長的肉條上布滿了母親的

口水,在脫離母親口腔的同時還滴落了兩滴在母親胸口的衣襟邊緣……。

母親雙手合十夾住了肉條,前後上下來回搓動,不時的頭部前探,伸出舌頭,

用舌尖連續快速的刺激著兒子肉條頂端的凸出點,十余次的接觸終於讓兒子身體

的顫抖開始了加劇……。

伴隨著那根肉條的劇烈收縮和抖動,肉條頂端的狹小縫隙連續噴射出了幾股

白濁的液體。母親張大了嘴,調整的雙手的位置,努力的想要將這些液體對准全

部射入自己的口腔內。但液體幾次噴射的拋物線卻極為分散,除了最初的兩三股

准確無誤的命中了母親大張的兩片紅唇正中外,之後的那幾股卻散射到了母親的

臉頰各處以及脖頸的下方,白濁且黏稠的液體隨即糊滿了母親的面龐……。

對於自己的瞄准失敗,母親顯得毫不在意。她施施然直起了身子,舌頭伸出

嘴外,來回搜刮著嘴唇周邊沾染液體的同時發出了咯咯咯的愉快笑聲。

兒子經過了短暫的失神狀態後也嘿嘿的笑了起來。接著也不在意母親臉上依

舊還掛著許多自己噴射出的體液,一把勾住了母親的腰部,讓母子倆的嘴唇又一

次緊密的貼到了一塊。

激烈舌吻過後,兒子松開了母親,帶著略顯遺憾的口吻說道:「媽……你這

次弄的太快了。我估計要等一會才能再硬起來呢」。

母親用舌尖來回舔舐著兒子的臉龐,帶著極度妖媚的神情道:「哪有什么?

你爸說要通宵熬夜,那就肯定會通宵熬夜……今兒晚上到明天,咱娘倆兒時間長

著呢……」。

聽到母親這話,兒子深以為然。再一次抱著母親,彼此緊貼身體來回摩擦了

起來。

「那媽……現在咱們做些什么好呢?要不去我房間一塊看個片子,我剛從網

上下了一部新的!絕對不是那種女優表演的,而是一對真母子的視頻呢……」兒

子把嘴湊到母親耳邊低聲詢問著。

「切……那些片子,一開始看著還行。這看的多了,真沒什么意思呢。還沒

咱們自己拍的那幾段看的精彩。還有,網上說是真母子就是真的了?我看沒准又

是那種擺拍的……真沒意思呢。」母親探出舌頭,來回彈動撥弄著兒子的耳垂。

「那……那去媽媽你房間。這幾天老爸都在家,我都還沒機會看媽媽你穿那

幾件情趣內衣的樣子呢」。

聽到兒子這個建議,母親忽然眼睛一亮。再次咯咯的媚笑起來。

兒子很聰明,從母親此刻熟悉的笑聲中他意識到了什么。隨即興奮了起來

……要知道他母親只有在想到了母子間某些新奇有趣的「娛樂方式」後才會發出

這種令他心肝顫顫的淫盪笑聲。

而興奮的心情又在某些程度上刺激了兒子的生理,那原本已經縮小了近一半,

像只毛毛蟲般軟噠噠貼在他褲襠中的那根小肉條居然又呈現出了幾分勃起的狀態。

母親注意到了兒子下身的這一細微變化,連忙用手再次捏住了兒子的小命根。

不過當母親嘗試性的擺弄了幾下後便確定,這玩意兒雖然已經再次「蘇醒」,但

無論硬度和長度這些尚遠遠不能達到母子倆人正常娛樂所需的狀態。她因此而略

略皺了皺眉,但她確定,她剛剛想到的「新點子」應該能加速兒子這根東西的恢

復速度。不僅如此,她更聯想到了那「新點子」可能給自己和兒子帶來的刺激程

度……她的身體因此而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了起來。

兒子發覺了母親身體和心理上變化,當即強摟著自己的媽媽,一面熱烈的彼

此撫摸著,一面快步的鑽進了原本屬於自己父母的「獨立空間」……。

幾分鍾後,兒子赤裸身體穿上了母親的胸罩和內褲,蹲在主卧室的床沿邊上,

母親則換上了一套下底開檔而且胸前暴露出兩個奶頭的情趣內衣,橫躺在床沿,

雙手抓著兩腿平攤打開,將自己最隱秘的生理部位徹底的暴露在兒子的眼前。

「爸爸走的時候怎么交代你的?」母親嬉笑著調戲著兒子。

「……聽媽媽的話。」兒子凝視著母親雙腿間那毛絨絨恥丘下兩片肥美肉蚌

擠壓而成的縫隙咽了一口口水後,嬉笑的做出了回應。

「那現在就乖乖聽話,好好給媽舔舔……不准用手,只能用舌頭哦!媽媽那

里好嫩的,你可要好好愛惜呢……」。

在母親讓人心肝發顫的膩笑聲中,兒子迫不及待的將臉埋進了母親的雙腿間

……片刻後,房間內便充滿了母親的呻吟聲和兒子「哼哧、哼哧」的喘息聲……。

當兒子因為窒息不得已短暫脫離了同母親雙腿中央位置的緊密接觸時,大灘

的口水順著母親生殖器的外部形狀流淌到了床沿下方的地板上。

兒子深吸一口氣,再次把臉貼上母親雙腿間的那片區域。在一陣瘋狂的舔舐

下,母親終於露出了滿足同時又羞澀的表情……伴隨著母親腹部一陣劇烈的蠕動。

母親肉縫上方的小孔猛然張開,一股透明清亮的液體如噴泉般噴涌而出……。

面對母親突然飆射的液體,兒子沒有絲毫的閃避,任由著這些液體澆濕沖擊

著自己的面部,同時發出了興奮低吼聲……。

「……媽媽,出來了!出來了!我終於用舌頭讓媽媽失禁了……爸爸做不到

的事,我坐到了……喔,媽媽,媽媽……」。

兒子因此而陷入了異常的興奮和狂喜當中,母親的尿液不但沒有令他惡心,

反倒刺激著他的那根肉條從緊綳的女式內褲中跳脫而出。

兒子發出了如野獸般的低吼聲,躍起重重的撲到了母親的身上,在母子倆的

肉體進行著激烈摩擦的同時,母親的一只手不知何時已經握住了兒子那根再次堅

硬的肉條,並拖拽著這個肉條狠狠的插進了自己那兩片肥厚的肉唇正中!兩片肉

唇就如同一張貪婪的小嘴,頃刻間便吞沒了兒子的這條小肉棒。上下扭動劇烈摩

擦的兩片肉瓣外,伴隨著兒子快速的腰部聳動,只見到兜著兩個球形的肉袋前後

撞擊著雪白的屁股。母親的肉體就如同海綿一般,正在竭力的吸收著兒子的欲望

以及精力……。

王烈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屏幕上的畫面。一只手在下巴來回撫摸著,而另一只

手條件反射般的探到了茶杯邊的煙盒邊,在接觸煙盒的瞬間,他猛的意識到了什

么,苦笑著又將手給縮了回來。

靠坐在側面座椅上的黃炎棟注意到了王烈的細微動作,笑了起來。「那么想

抽的話,抽就是了。關小姐又不在,難不成我會向她告密么?」說著,自己卻拿

過煙盒,從里面掏出一根香煙,大喇喇的在王烈面前點燃,抽了起來。

王烈苦著臉道:「知道你不會告密,但我答應過她,一天最多一包。今天我

已經沒余額了」。

「真不明白你在忌諱什么?是她在追你吧?作為占據了主動權的一方,你有

必要那么在乎她的感受么?咱們這行當里的人,找對象更多的是個慎重。那是出

於對家庭對親人的責任感罷了。並不是說真就難找。以你的條件,什么樣的女人

找不著了?犯得著在她那一棵樹上吊死不成?」。

面對黃炎棟的調侃,王烈搖了搖頭。「這事,跟誰追誰沒關系。我既然答應

過她,那就一定要做到。」或許覺得繼續談論這事有些尷尬,他隨即轉移了話題。

「對張露和劉睿兩人的秘密監控要繼續持續下去了。畢竟,張露曾經一度被那條

人蛇精神控制。雖然出來後,我們並未發現她有什么具體的變化,但她是幸存者

中與人蛇發生了最密切接觸的存在。憑這點,我們就不能放松警惕」。

「你說了算……。不過,你就打算由著這對母子一直這樣下去?」黃炎棟叼

著煙,斜著眼睛掃視著屏幕上依舊還在持續的「運動畫面」。

「還能怎么樣?她們又沒有妖化或者變異的任何狀態。我們難不成還要對兩

個普通人下手?另外,要說關系,這個張露過去跟嚴平談過戀愛。他們之間的關

系更為密切了。張露母子間的情況,嚴平是知道的。他都不管,我們就更不適合

插手了。何況母子亂倫這事,在這個國家甚至連個具體的罪名都沒有,頂多就是

道德問題而已。我們能做的,也就是監視,以預防她們出現異常變化罷了」。

聽到王烈如此說,黃炎棟點了點頭,嘴里嘀咕著:「這母子倆難不成是上輩

子帶來的孽緣,秘境中的記憶消失了,可回來之後到底還是一塊滾到了床上…

…」。

「哼哼,恐怕恰恰是因為我們消除了他們的記憶才讓他們恢復到了現在這種

狀態中,你別忘了,這小子在秘境里頭,為了自己好過點,可是連老媽都能出賣

給別人。張露要沒忘記她這寶貝兒子那時的所作所為,她現在會陪著這小子玩刺

激?」。

王烈此時冰冷刺骨的語氣讓黃炎棟嘆了一口氣,他隨即將視線從顯示器屏幕

轉移到了茶幾,茶幾上擺放著一疊厚厚的紙張。黃炎棟指著這疊紙張道:「這是

老韓根據秘境中我們記錄的影像資料以及全體人員的口述材料還有我們帶回來的

那些秘境物品這些研究分析過後形成的事件備忘錄。最後那部分他的個人推測以

及事情後續的處理建議你看了沒有?」。

「看了,全部看了整整兩天。整理撰寫這東西花了他幾個月的時間,也真難

為他了。」王烈端起了茶杯,呡了一口,然後拿起了擺放在茶幾上的茶點。不能

抽煙,他便只能靠著吃東西來抵御煙癮的折磨了。

「打算怎么辦?」黃炎棟悠然的吐了口煙圈。

「補充的處理建議很有必要。具體操作方面你來主持怎么樣?資金方面,路

女士表示她的萬美集團願意資助。人手方面,除了林默湘、周昌他們外,我還聯

系了另外幾個宗門,他們也會派人參與。安全保衛方面,上次跟著路女士一塊去

夏禹城的那個謝征南和他手下的那批人應該可靠。路女士的意見是,這次依舊還

是找他們了。」王烈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端起茶盅呡了一口。

「哦,你不打算走這一趟了?」黃炎棟有些意外。

「這次去,主要的工作只是對秘境外圍區域封印的修復和加固。應該不會有

什么較大的危險性。此外我不去還有另外一個具體原因……」。

「嚴子路和達耶。仁波切?」黃炎棟楊了揚眉毛,表情有些不確定。

「嗯,我懷疑他們還活著,甚至通過其他方式像我們一樣成功逃離了昆侖秘

境。」王烈就著茶水將糕點咽了下去。「嚴子路自己有一個秘密教派組織。他在

秘境失蹤後,這個教派組織一度限於沉寂。我前段時間搭上了他們一個外圍成員

的線。原本打算接下來組織人手一窩端。可我的那個內線前幾天傳出消息說,他

們內部近期忽然又恢復了活動……」。

「你的意思是,教派的其他人員同嚴子路恢復了聯絡?所以又開始興風作浪

了?」黃炎棟皺起了眉頭。

「……有這可能。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是組織里出現了新的首領。女和尚那

邊的情況也差不多,她駐錫的寺廟倒是沒什么,聽說已經把她失蹤的信息上報給

宗教管理局那邊了。但她的那個瑜伽培訓機構卻又開始恢復了活動。為了以防萬

一,所以我決定留下,搜集信息並觀察監視他們各自組織的具體動向」。

「原來如此!嗯,那你確實應該留下。不過這樣的話,我希望蘭澗姑娘也一

塊去了。老韓那家伙懶散慣了,如今又在忙他自己的那攤子事,我估計他絕對沒

興致跑上這么一趟的。但涉及到那些具體封印還有法陣重新布設的一些細節問題,

我需要一位行家在現場總領全局。畢竟,這次要修復和布設的補充封印法陣可不

是一般意義上的普通法陣。演算、推演這些會很復雜。」黃炎棟點頭接下差事的

同時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蘭澗姑娘么……她如今可是以嚴平馬首是瞻啊。我找她她未必會賣我面子

呢!」王烈眨了眨眼,但很快又笑了起來。「嗯,對了。要她去也容易。只要錢

給夠了應該就行!周靜宜如今財迷的厲害。想方設法變著花樣在賺錢呢。你想要

蘭澗去,咱們就找她,按行規,花錢雇佣就好」。

「不會吧?周靜宜她那么缺錢?據我所知,這段時間嚴平可是委托不斷呢。

而且他這個紅蓮現在的出手價可是已經超過你了。掙那么多錢都不夠周女神她花?」。

黃炎棟顯得非常意外。

「我聽說周靜宜自己開了公司,而且一開還開了兩個。一個文化傳播公司,

招了一大堆模特、歌手還有樂隊;另外一個叫青春集團,說是要創建跟范思哲一

樣的時尚品牌什么的。公司新建立,自然需要投入大量的資金」。

「有這樣的事?我們的這位女神大人還真是個不甘寂寞的主兒呢……」聽了

王烈的說明解釋,黃炎棟禁不住禁不住的嘀咕了起來。

「她喜歡折騰,喜歡拋頭露面才好……要她不折騰了,無聲無息的。我才擔

心呢!」為了分散注意力王烈擺弄起了茶盤上的茶寵。

「此話怎講?」黃炎棟楞了楞。

「……怎么說呢!在那個平台上,面對那只人蛇。即便知道沒有任何的勝算,

但我也沒有絲毫的畏懼和猶豫,甩開膀子就敢上!可對周靜宜……我到現在都心

有余悸。我們這些人、三宗還有其他的人,至始至終都被她玩弄於鼓掌之間。過

去,我從來不知道恐懼為何物!可現在,我不妨直說了,我怕她怕的要死。她現

在把精力傾注於世俗間的這些事情我才會感到安心。我就怕她忽然又突發奇想,

偷偷摸摸的私下里去計劃些什么可怕的事情……」。

聽著王烈的話,黃炎棟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兩下,跟著苦笑起來。「…

…你這一說,還真是這么回事。從某種意義上講,周女神她確實是比那人蛇更為

難以應付的存在了」。

我懶洋洋的靠坐在茶座的靠背椅上隨手翻閱著手機上的新聞軟件,不經意間,

一則新聞的內容映入了我的眼簾。

「因董事長孫成章先生去世而引發董事會劇烈動盪的百惠集團公司前不久傳

出消息,經董事會決定,集團公司海外拓展部總經理孫明先生將繼任百惠集團董

事長一職。至此,持續數月之久的百惠集團高層人事動盪終於告一段落……」。

正當我打算繼續翻頁向下閱讀這則新聞時,一個苗條纖細的身影徑直走到了

我對面的座位然後坐了下來。我抬頭確認了對方的身份後,晃了晃手機道:「看

來是孫明先生繼承了百惠集團呢。孫聰他是怎么想的?」。

「……他怎么想的我也不清楚了。我這幾個月也沒跟他聯系過,百惠集團那

邊的消息我也是剛剛看新聞才知道的。」眼前的女人摘下了墨鏡,端起茶座上的

茶杯喝了一口後,將隨身攜帶的一個方形木盒推到了我的面前。

「幾個月沒聯系?我記得你和他畢竟是正式訂過婚的,而且這層關系到現在

也沒解除不是?」。

「當初他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但我很清楚,對於他而言,我是可有可無的

存在。他和我訂婚,更多的是為了一個面子,他看上我只是他需要一個女人來填

補他未來妻子這個空缺還有就是我那時的電視台主持人身份配的上他這位百惠集

團未來的繼承人罷了。而我其實也並不愛他,接近他然後訂婚這些,都是嚴子路

還有惠茹姐的安排。我就只是他們手上的一件道具而已。現在這一切都已經結束

了,我和他之間雖然沒有解除婚約,但也就那么回事了。」在提及孫聰和自己時,

陳曉薇的語氣極為的平淡。就如同在講述一個毫無關系的人和事情一般。

「……是這樣啊。」我嘆了口氣,伸手撫摸了一下眼前的木盒。「你特意約

我出來見面,就是要給我這個么?」。

「嗯,這是你們嚴家的東西。交到你手上也算是物歸原主了。里面是我從嚴

子路過去的一個秘密藏身處找到的《五行風水術百家集成》。這應該是你曾祖父

當年撰寫的。」陳曉薇的語氣生硬,這讓我的感覺極不舒服。

「你叫他嚴子路?他難道不是……」。

「他是我爹,也是我同母異父的哥哥,還讓我做了他的女人……你覺得我該

怎么稱呼他?直接叫名字能省掉很多麻煩」。

聽到陳曉薇此刻坦白的態度,我倒有些意外了。「……你、你倒是坦然的很」。

「這是事實,我又改變不了。我又何必自欺欺人的在你面前忌諱什么?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