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如煙沒急著回答她,先是悠悠的抿了口茶後,才在她忐忑的目光中抿唇一笑:「顧蕊妹妹的建議不錯。」
顧蕊內心松了口氣,上官如煙道:「我也許久未見京城的老姐們兒了,茶會幾天後舉行吧,這幾天,還請顧蕊妹妹多幫襯幫襯。」
聞言,顧蕊忙陪笑道:「這是自然,能幫到如煙姐姐,是蕊兒的榮幸。」
只要能將顧淺請來參加茶會,她一定會讓她身敗名裂。
顧蕊眸中閃爍著陰狠的光芒,心中無比的興奮。
只可惜,顧蕊算漏了一點。
那便是,此顧淺非彼顧淺,她能不能害到她,還是未知數。
眨眼間,便過了十五天。
翌日。
顧淺還窩在謝景淮里熟睡時,身形正悄然發生變化。
原本變短的頭發飛速長長,且微黃的發質也變得黑亮了幾分,矮小的身子也在慢慢成長著,稚嫩的臉更是緩慢的長開。
隨著她身形的成長,顧淺穿在身上的衣服發出了一聲清脆的「撕拉」聲,瞬間就破開了,露出了她嬌小白嫩的身子。
感覺到不對的謝景淮忙睜開眼,入眼的便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圖,惹的他耳朵陡的一紅,白皙的面容也染上了幾分緋紅,清冷的面上罕見的浮現了幾分窘迫。
顧淺睡覺時不安分,特別喜歡踢被子。
踢了被子感覺到冷了就喜歡窩他懷里睡覺。
所以……
如今的顧淺,一條單薄的被子蓋在她的身上,嬌軟的小身子正一動不動的縮在他懷里,緊閉著雙眸安心沉睡。
謝景淮感覺到手上觸摸到的觸感,身子一僵,一動不動。
他身為一個沒什么毛病的正常男人,溫香軟玉在懷,自是不可能坐懷不亂。
更何況,現在還是早上。
早上可是男人最敏感的時候。
現在他懷里還抱著自家媳婦兒,還是什么都沒穿的那種。
謝景淮覺得,自己的靈魂受到了極大的拷問。
理智告訴他,他現在應該把自家媳婦兒放開,然後拿里衣給他穿上。
但谷欠望告訴他,懷里抱著的是他的媳婦兒,就算渾身光著也沒什么,他抱著也是天經地義。
謝景淮心里似是再有兩個小人在打架。
一個說:「謝景淮你是個禽獸,她還那么小啊!你怎么能抱著她不撒手!」
另一個說:「抱著她怎么了!她是我媳婦兒!我抱著她天經地義!」
在這無比糾結之下,謝景淮抱緊了自己變大了的小媳婦兒,嗅著她清香的發香,拿起她踹掉的被子給她蓋好。
他選擇遵循本心……
嗯,就是當個禽獸。
禽獸怎么了?不禽獸討不到老婆!
就在謝景淮義正言辭的吃著自家媳婦兒的豆腐時。
顧淺嚶嚀了聲,睜開了她迷蒙的雙眸。
看到謝景淮的那一刻,顧淺下意識的抬起小腦袋,在他唇上吧唧親了一下,還帶著些許睡著的聲音道:「夫君,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