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出千剁左手,右手出千剁右手!」傅廷修淡漠道。
「那么,傅總裁是哪只手出千呢?」郝北丞問,「還有,眼睛出千,又怎么算呢?」
「我沒有出千!」傅廷修篤定又淡漠的語氣。
「呵,傅總裁是在開玩笑?剛才你已經承認你知道自己拿到了什么牌,你現在告訴我你沒有出千?」郝北丞又是冷笑連連。
「我記住牌,只是記性好,記性好有錯?記性好就是出千?郝四少要是記性好,看過的牌就能記住牌是什么,等到牌發下來的時候,四少會不看?」傅廷修反問。
「傅總裁的意思是,整副撲克牌,傅總裁都記得每一張牌是什么牌?」郝北丞冷笑著問。
「是。」
「這不可能!」
「郝四少,這世上,一切皆有可能,說不可能的人,都是見識太淺!」傅廷修道。
「你!」郝北丞氣得雙眉一擰。
他這輩子最厭惡的事情就是別人說他見識太短。
他郝北丞今年二十五歲。
十九歲大學畢業,二十二歲拿到雙碩士學位,他最大的愛好就是看書,現在竟然有人說他見識太短。
「事實勝於雄辯,郝四少要是不信,可以試試!」傅廷修淡漠道。
「正好,我帶了牌過來。」郝北丞立即從西褲兜里把牌拿了出來。
「給我一分鍾!」傅廷修說著向郝北丞伸出手。
郝北丞立即把牌遞給傅廷修,隨即用懷疑的眼神盯著傅廷修。
傅廷修不語,手里拿著撲克牌,迅速翻看著,一眼晃過牌以後,立即看背面,每一張牌都看完了以後,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他把牌還給郝北丞。
郝北丞皺了皺眉,接過牌。
傅廷修打了個邀請的手勢。
郝北丞立即開始發牌,他發了兩手牌,傅廷修三張,他三張。
傅廷修道:「我的一對七一個三,你的一對九一個四。」
郝北丞立即把牌翻過來,竟然與傅廷修說的一模一樣。
他心頭震憾不已。
這牌是他自己帶過來的,也是他自己發的,而且,剛才他一直盯著傅廷修的手,他並沒有動過牌。
難道這世上真的有人記憶力這么強大?
他不信!
想到了什么,他眸光陡然一亮,他立即把手里剩下的牌全部數了一遍,數量沒有少,所以傅廷修應該是沒有換牌的。
「再來!」他不信邪。
也許正好這幾張牌傅廷修記下了,他不相信,傅廷修翻一遍就記下了全部的牌。
何況,這是一副新牌,每張牌的背面都是一樣的,怎么記?
他再發了兩手牌,對傅廷修做了個邀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