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黃鼠狼偶然得到了一只死雞,它把死雞抱在懷里。一只熊從它的身邊經過的時候,黃鼠狼生怕熊來搶奪它手里的死雞,它沖著熊便放了一只臭屁,意欲將熊熏走。
實際上,熊根本不屑死雞,因為它從來不吃死物。
黃鼠狼沖著熊放屁,熊不屑之,徑直離開。
黃鼠狼不死心,一再放屁。
後來,熊怒,一巴掌將黃鼠狼拍死了。
傅夫人,動物不懂得適可而止,人總該懂得吧?」
傅霖一開始聽的時候就覺得不太對勁,這會兒全明白過來了,他臉色難看:「你罵我是死雞?」
張美娜關注的重點卻與傅霖不同,她斜眼睨著慕清歌:「你國的啟蒙讀物,難道你不是華夏人?」
「我不是華夏人。」慕清歌道。
傅霖又驚了一下。
他與慕清歌認識的時間也不算短,卻從來不知道她是哪里人?
曾經問過的,她說她以後會告訴他。
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哪里人。
所以,這十五年的時間里,她回她的國家去了?
「你是哪里人?」傅霖問。
「你們不需要關心。」慕清歌再看向張美娜,「我的故事說完了,你們可以走了。傅夫人大可以放心,我對死雞沒有興趣。」
傅霖又一次聽到慕清歌罵他死雞,他伸手就要去攥慕清歌的手腕:「慕清歌,你給我說清楚。」
汽車的聲音響了起來,有車燈朝著這邊射過來。
所有人的視線都看過去。
便看到一輛車子緩緩開了過來,隨後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傅老爺子柱著拐杖從車上下來。
管家立即扶著傅老爺子。
傅老爺子冷沉著一張臉。
張美娜立即告狀道:「爸,慕清歌回來了,這個女人必然又要鬧什么幺蛾子了。」
傅老聲音冷沉:「她在自己家里呆著,你覺得她鬧幺蛾子,你跑到她的別墅來,我想請問,你又是來做什么?」
「我……爸,慕清歌只是小三,我做正室的來敲打她幾句,不過份吧?」張美娜氣勢漸漸弱了下去,聲音也漸漸小了下去。
「回來了?」傅老看向慕清歌,眸子里帶著歉意。
他朝著慕清歌鞠了一躬,腰桿彎成了九十度:「孩子,對不起!是我沒有教育好傅霖,讓你受到這樣的傷害。」
張美娜立即不干了:「她就是小三,你為什么要對她這么好?爸,這不公平……」
「閉嘴!」傅老喝斥了一句,「還嫌不夠丟人?一邊去!」
張美娜是正室不錯,她受到了傷害是不錯。但是清歌不是小三,她只是被小三。
張美娜可以吵可以鬧,但她只能跟傅霖鬧,她沒有資格來清歌面前叫囂。
這么多年,清歌除了把廷修托付給他以外,沒有要過傅家任何東西,當年他提出給清歌一些經濟補償也被拒絕了。是傅家虧欠她,而她不曾虧欠任何人。
慕清歌看著這個年邁的老人彎著腰,她立即扶他起來,她鼻子一酸,眼眶就紅了:「傅老先生,您快起來!」
扶傅老起來以後,她又嚴厲對傅廷修道:「子謙,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