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看到蘇飛兒就很冷漠很淡定,覺得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回頭看蘇飛兒一眼的那種堅定。
他不停的灌酒,他突然想要麻痹自己的神經,想要讓自己的大腦徹底的停下來。
邵夜勛直接搶瓶子:「別喝了,你至少要確定值得,才喝!」
「我想喝。」褚瀟重新拿了一瓶,繼續喝。
「喝吧。」看褚瀟實在難過,邵夜勛也不勸了。
「和我一起喝。」褚瀟說。
邵夜勛也不矯情,手里的瓶子與褚瀟的瓶子碰了一下,兄弟二人開始喝酒。
邵夜勛喝得很慢,他腦海里不停的思考著、分析著當年的事情。
其實他和大哥一致覺得蘇飛兒空有其表。
除了長得確實美艷動人以外,他們沒有在蘇飛兒身上發現別的優點。
要非得在她身上挑出幾個優點來的話,就是她廚藝還不錯,他們當時去褚瀟家吃過幾次飯,是蘇飛兒下廚,菜做得還行。
別的,他們真的看不到她的優勢。
當然了,那時候他們從來不反對褚瀟和蘇飛兒交往。
因為他們一致和戀愛觀都是,娶自己想娶的女人。
蘇飛兒是褚瀟想娶的女人,他們當然支持。
然而,就在他們成功的時候,就在阿褚帶著鑽戒准備回去向蘇飛兒未婚的時候,蘇飛兒離開了。
她的離開,簡直就是晴天霹靂,不光不褚瀟,就連他們都被震到了。
時隔多年,早已經物是人非。
阿瀟也從過去的那段情事里走了出來。
現在卻突然曝出這樣的事情來。
「喝!」褚瀟煩躁的舉瓶子和邵夜勛碰了碰,突然灌酒,也催促邵夜勛喝。
「嗯。」邵夜勛與褚瀟碰了碰瓶子,慢悠悠的喝著。
他覺得,蘇飛兒當年為了qg的可能性小。
如果真的是為了qg,在她生下孩子的時候,就應該回來。
沒有孩子,或許像阿瀟說的那樣,她覺得沒臉。
但是,有了孩子,怎么也會為孩子考慮,會想要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不管怎么樣,他先調查吧。
事實總是勝於雄辯的。
很快,褚瀟就一頭栽倒在桌子上。
邵夜勛立即放下手里的酒瓶,搖了搖頭,將褚瀟扶起來,把他的手往自己肩一搭,將褚瀟架著離開。
叫了代駕,他直接把褚瀟帶回家里。
聞著酒味,勝男驚呆了:「這是喝了多少酒?」
邵夜勛說:「我陪他喝了一點,喝得少,他喝得多。沒事,醉醉挺好的。」
「發生什么事了?」勝男問。
「很大的事情,我先弄他。」邵夜勛說著把褚瀟架去客房。
勝男立即要去幫忙。
被邵夜勛拒絕:「老婆,你好好休息,你現在還在做月子,不要操心任何事情。」
「好吧。」勝男只好應下來。
她其實就是想要進去幫忙打一下水准備一下毛巾什么的,幫一點簡單的小忙。
邵夜勛沒讓勝男幫忙,也沒讓別的人幫忙,自己親自動手把褚瀟架進了浴室,把衣服鞋子扒了,給他洗澡。
褚瀟之前淋了雨,後來又喝了那么多酒,搞不好會感冒。
不過感冒也不是什么壞事,身體難受,心里可能就沒有那么難受了。
才把褚瀟洗干凈,褚瀟就開始狂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