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欲】下-續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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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蕾回到住處時,已經是凌晨點半。

開門的時候甚至拿鑰匙都費勁,右胳膊疼得厲害,不知道骨折了沒有,但是

目測是沒有腫,活動倒還勉強可以。

還有全身上下都有淤傷,剛才在搭檔車里的時候就疼得一頭汗,畢竟自己是

剛剛經歷了一場嚴重交通事故。

雖然受過這方面的訓練,雖然這不是自己次制造死亡車禍,但是事故是

真實的,翻車壓死人都是真實的,自己畢竟是血肉之軀,車禍並不因為自己是創

造者就對自己另眼相看,在駕駛座上一瞬間所有東西都甩飛起來,在那巨大的作

用力下,自己盡管做足了准備工作,仍像個木偶一樣身不由己。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目標順利干掉了,而且自己在車里安排了替死鬼,自己

在暴露之前順利撤退了。

她確信自己沒有留下線索,沒有目擊者,警察不可能查到她這兒來,他們只

會以為自己安排的那個替死鬼就是肇事者,當然他也確實就是這輛車的司機,不

過死人是沒法開口的。

而這輛渣土車也是證照手續不全,違章紀錄驚人。

在這個城市,這種渣土車違反交通規則發生事故的現象非常普遍,隔幾天就

會撞死人。

而且,就算有啥懷疑,她也馬上要撤離了。

她的原則是,只要參與了會背上人命的行動,必須在短時間內撤離,以防萬

一。

反正她的身份資料啥的都是精心偽造的,就算是警察真的查到了她頭上,到

那時她也已經遠走高飛離開這個國家了,而且她不認為中國警察有能力識破她這

個職業間諜的偽裝。

之後就要靠她的搭檔一個人在這個城市里孤軍奮戰了,但是應該不會有問題

,因為主要的障礙清掃了之後,憑他一個人也有能力成功。

自己以前和他有過幾次合作的關系,對於他的能力有所了解。

而且自己的主要工作已經完成了,拿多少錢辦多少事,雖然是搭檔,但是彼

此之間也是拿錢辦事的關系。

如果自己對他的價值到此為止,那幺自己在這里反而是畫蛇添足。

說老實話她都沒想到還有自己出場的機會,這個目標看來不一般,能讓老手

吃癟。

自己當初和他接觸的時候還真沒看出來,只覺得他是個提起褲子不認賬的色

狼,結果能從林正南手里一再逃脫還真讓人意外,不過最終還是了結在自己手里

看來天意自己還是他的命中克星,。

明天就去醫院看看,如果骨頭沒事,收拾一下當天就撤離。

開了門,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門鎖處的別針機關,還是原樣。

多年來養成這習慣了,小心使得萬年船,干他們這一行的得罪人太多,說不

定哪一天仇家就找上門來了。

她換掉衣服,開始整理個人物品。

自己反正就要離開了,有些東西該處理掉的必須盡快,有可能暴露線索的全

都不能留。

手機里的短信全部刪除,電話聯系人全部刪除,總只能證明自己和林正南有

關系的一切都得消失,最後干脆把手機卡弄斷了。

由於早有准備,很快就弄完了。

她又檢查了一下,確定沒啥遺漏。

於是脫掉衣服,准備洗澡。

身上有好幾處淤痕,是剛才翻車時留下的,真得很疼,她手拿著手機脫背心

的時候,動作一大頓時牽動痛處,手機失手滑出,她手腳並用的也沒撈住,掉到

了放了水的浴盆里,她慌忙撈出來,已經廢了。

她大感晦氣,隨後扔進垃圾桶,也沒了心思洗澡,隨便沖了沖就草草結束。

她裹著浴巾坐在沙發上,拿出葯酒開始塗抹揉擦,疼得嘴里直吸涼氣。

剛剛干爽的身子又起了一層汗。

正弄著,突然有人敲門。

半夜三更的誰啊?!文蕾幾乎是下意識的警覺了起來。

今天晚上經歷的事情太多了,她幾乎直覺的覺得來者不善。

她一聲不吭,剛剛沒有關燈,樓下能看到燈光。

也許來者已經知道屋里有人?自己假裝睡著的話,來人會不會自行離開。

但是敲門聲一直響個不停,很急促,透著慌張。

文蕾實在不知道是誰,只好悄悄走過去,透過貓眼往外面看,結果這一看之

下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僵在那兒有兩秒鍾腦子里都是空白。

郭楠!?這小子沒死!?他怎幺到這兒來了?難道是跟蹤我?難道他看見我

了!?文蕾的反應,打蛇不死被蛇咬。

自己沒能殺得了郭楠,現在這小子找上門來了!不行!得趕緊通知林正南!

她下意識的想去找手機,這才想起手機壞了不能用。

抽屜里還有個備用的手機,但是沒卡,卡剛剛讓自己給毀了。

而這個房子由於是臨時落腳點,房東屋里固話拆掉了之後自己就沒想過安個

新的。

自己現在沒法對外聯系。

我靠!不是吧……*************************

********(分隔線)郭楠在門口敲著門,心中著實忐忑。

車里那倆雞巴貨鐵定是成了肉餅了,自己想到了林正南會下殺手,但是真沒

想到他居然真有能力實施這樣的大事故。

剛才自己真的是差一點點,真的就差一點點。

實際上大車側翻的瞬間,自己根本沒把握能及時開車門滾出車外,一切都是

靠運氣。

就在自己身子竄出去的同時,自己都能感覺到那泰山壓頂的重量砸在自己鞋

上,那種恐怖的感覺實在難以形容,自己以後肯定會做惡夢。

但是自己真的是逃出來了,沒砸著!真的沒砸著!之後自己就是使出了渾身

解數,躲避這一切可能的目擊者,在盡可能短的時間內遠離事故現場。

幸好這是在半夜,路上人少,黑暗給自己提供了很好的掩護,自己總算是死

里逃生。

但是下一步去哪兒呢,思來想去,郭楠發覺自己最先想到的竟然是文蕾。

家是不能回了,羅蘭有可能已經全面倒向了林正南這個奸夫,給自己下追蹤

器就是證據。

奸夫淫婦合起伙來謀殺親夫,當老子我是武大郎嗎?老子他媽是武松,等我

回過手來,早晚全都弄死你們!文蕾這個情人自己誰都沒說,林正南本事再大也

不可能知道吧。

況且他現在肯定以為自己也在那輛車里被壓成肉餅了。

保險起見,還是去找文蕾吧。

當初自己甩她甩的那幺干脆,最後大家弄得都反目成仇了,不知道她會不會

念舊情。

那娘們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想用懷孕來訛人,想想去找她感覺也是有點七上

八下,但是現在最保險的就是她了。

總算到了她家,一樓,看有燈光應該在家,但是門鈴按半天半天沒人應。

感覺她應該是通過貓眼看到自己了,但是就是不開門,顯然還在生氣。

沒辦法只有不停的繼續按了。

終於開門了,但是只開了一條縫。

門後面鏈子鎖著,露出半張臉。

郭楠覺得文蕾的表情跟看見鬼一樣,非常的不自然,充滿了敵視和懷疑,還

有些別的東西。

總之就跟自己現在看著林正南的那種感覺差不多。

「你干嘛?三更半夜的!」

「你家有人沒?」

「你管雞巴我有人沒?你干啥你?」

「你先讓我進去。文蕾,你先讓我進去。」

「你滾蛋!不滾我報警了!」

「別!我求求你了,我現在攤上點事兒,你先讓我進來說行不行。」

「咱倆現在沒有任何關系!你來找我干嘛?趕緊滾蛋!」

「我真的是……好好好,我以前對不起你,我混蛋!我不是人!行不行,我

現在真的是有事!別人我……我現在只能求你了!我求求你了讓我進去行不行。

郭楠也真豁得出去,說完直接給跪下了,現在就是吃狗屎他也吃。

這一跪果然效果十足,門到底還是開了,郭楠滋熘一下鑽了進去……***

**********************(分隔線)林正南坐在車里,

看著目標車進了殯儀館的大院,再看gps上的信號源也移動到了相同的地方,

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科技是不會騙人的,郭楠終於死了。

警察從那輛已經成了廢鐵的汽車里找出來的人體肉醬里面,應該有他的部分

,但是雖然人死了,只要毛發存在,信號就會一直發出,別人還注意不到,這就

是高科技的妙處所在。

除非進爐子化了,否則自己永遠能接收到信號。

剛才因為條子在路上拉了警戒線,周圍看熱鬧的人也逐漸增多,自己也無法

靠的太近去觀察屍體是不是郭楠。

不過從那些閑人的口中得知弄出來的全都成了肉醬了,骨頭都碎完了,能辨

認出來的只有兩只腳,因為穿著鞋。

屍體根本無法辨認了,哪是頭哪是臉都分不清楚,大概就算湊到跟前也認不

出來。

不過自己通過追蹤器信號就能確認其中一具屍體是郭楠。

為了保險起見,他還開著車追著殯儀館過來拉屍體的車一路追到殯儀館,信

號源確實順著這條路線在移動,這說明郭楠的屍體確實在移動。

這就沒錯了,自己到底還是得手了。

郭楠這小子讓自己耗費了一整天的時間,不過到底還是沒能逃出自己的手掌

心。

接下來,該回家了吧。

文蕾這會兒大概在收拾行李吧,明天她應該就不在這個城市了,該把和她的

聯系切斷了。

她的工作已經完成了。

殺了人之後,總是有種難言的興奮感,不知道是不是腎上腺素的作用。

現在總想找個女人來發泄一下。

不過自己總算是專業人士,現在還不是無節制的放縱自己欲望的時候。

得趕緊回住處,先看看他們是否在屋內留下什幺痕跡沒有,如果有的話得趕

緊清理干凈,必須清理的就像他們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畢竟這是幾條人命,自己不能大意。

今天大意的次數已經夠多的了。

在此之前還有件事,他拿出了手機,給樂瑛發了條暗語短信。

很快電話就回過來了,那邊聲音有點嘈雜,不像是在家里。

「喂,方便說話嗎?」

「說吧。」

「那邊有點吵啊,你在哪兒呢?」

「在外面和朋友在一起,有話說吧。」

電話里樂瑛的語氣顯得有些不耐煩,現在這時間都是凌晨了,她似乎還很有

精神頭,從嘈雜的音樂舞曲判斷大概正在哪家夜店里玩得很嗨。

林正南知道這個女人就是個夜里歡,表面上對自己很著迷,其實也就是玩玩

兒而已。

「事情搞定了。」

「搞定了?你搞定他了嗎?」

「你永遠不會再看到他了。」

「你確定?」

「我非常確定,我親眼確認的。」

「ok,你好好找找有沒有他說的那錄像,一定不能留後患。」

「我知道,那我的事也請姐姐多費心了。」

「放心,我這人辦事你還不清楚嗎。完事了之後來找我吧,咱們好好爽一下

。咱們有一個星期多都沒約會了,我都想你了。」

「正事要緊嘛,我也想你。」

說完林正南掛了手機。

******************************(分隔

線)文蕾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郭楠一付坐立不安的樣子,感覺他不是裝的。

這可真是天意啊,文蕾一向是不相信所謂虛無縹緲的命運,但是現在真的感

覺這巧合也巧合的太嚇人了,今天注定了要你死在我手里。

不過這小子可真是命大,他咋從車禍里面逃出來的?看他現在這身體狀況,

似乎都沒受什幺重傷,真是難以想象。

看來他已經意識到了有人在追殺他,但是卻最終跑到自己這里來求救,真是

該怎幺說呢?自己找死啊。

這說明他並不知道他面前的就是真正的殺手。

但是現在沒辦法通知林正南,也沒辦法找借口離開。

單憑自己的話,想要殺他也沒有啥合適的工具。

動手的話自己一個女人憑力氣也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他這一天內連遭追殺都

能脫逃,可能身手上面也不是吃素的。

而且他的頭發哪兒去了?難道是他察覺了?這似乎有點不可思議。

他一個普通人怎幺可能察覺?難怪林正南產生了誤判,難道是把頭發留在車

里了?必須盡快解決掉他!怎幺辦?怎幺辦?「文蕾,真的我對不起你!我不是

人!但是真的我現在只能相信你了!我老婆和別人合伙想害我!剛才我差點被車

軋死!真的!真的不騙你!你一定要相信我!」

「那你怎幺不報警啊?趕緊報警啊你!」

「我……我沒有證據!這事兒太復雜,一時說不清楚。我在你這兒躲一會兒

就走,真的!」

「干嘛?外面還有人追你啊?」

「是,是有人追我。但是他們不知道我還活著,他們以為我已經死了。」

「到底誰在追殺你啊?」

「我老婆在外面有人了,他媽的我戴了綠帽子都還不知道。現在他們想害死

我,我操他媽逼的。等著瞧,看誰弄死誰!」

「誰啊?你別他媽動不動死啊死的行不行!有事兒找警察行不行?現在又不

是舊社會,沒講理的地方了?你沒證據怎幺知道的?」

「我有證據……算了,跟沒有一樣。總之不能找警察。」

「那人誰啊?」

「他媽的一個外國人,高麗棒子!我客戶單位的一個小子,他媽的他們倆都

在一起不知道多長時間了,我一直蒙在鼓里。操他媽的,現在他們想害死我!」

「你確定嗎?你確定使他們想害死你?」

「那小子開始想拿槍打我!後來想開車軋死我!就剛才,一大渣土車,差一

點就把我壓成肉醬了,就是他策劃的!」

「拿槍?他有槍?那你應該報警啊!」

「我……不能報警!你別報警!那小子不是一般人,報警估計也找不到證據

。這小子據說以前在棒子軍隊里當過特工還是特種部隊,在朝鮮經歷過實戰的,

手上不止一條人命。這小子絕對是詭計多端的,他在我頭發上下了追蹤器!你說

這小子媽逼嚇人不嚇人!弄到頭發上!串通我老婆弄到我頭發上!要不是我……

「追蹤器?弄到頭發上?!」

文蕾的臉色稍微的變了一下,這家伙怎幺知道的?「因為這個你把頭發剃了

?」

「對,要不這小子始終都能知道我還活著!」

「你……你沒病吧你?追蹤器弄到頭發上?怎幺弄的?拿透明膠給你粘上去

啊?」

「我操我騙你我不是人我!那種追蹤器是國外的,高科技玩意,跟發膠一樣

非常細小,肉眼難以察覺,附著在頭發上就弄不掉,水洗都洗不掉,除非你把頭

發給剃了燒了或者拿泥巴給煳上。」

「真的假的?7啊?真這幺神你是咋知道的?」

「我……我就是知道。你不用管我咋知道的。」

「你拉倒。你大半夜跑到我這兒來,喊打喊殺的,一會兒這個要殺你,一會

兒你要弄死誰!還啥都不跟我說!不跟我說清楚我現在就報警!要不你趕緊滾蛋

!我可不想到時候莫名其妙的進拘留所里面。」

「唉你……你咋就不相信我呢?」

「我憑啥相信你啊!你他媽甩我的時候多干脆啊你!現在跑這兒跟我裝可憐

來了?」

「我……那是你先……」

郭楠差點脫口而出,趕緊把話咽下去了。

「我怎幺的?」

文蕾柳眉倒豎。

「沒怎幺沒怎幺,我犯賤行了吧。我他媽就是一賤逼行了吧。」

「你趕緊滾!你死不死跟我雞巴關系沒有!」

文蕾過來就要拽他衣服。

「唉你……你怎幺說翻臉就翻臉啊,你干啥你,別拽!」

郭楠賴在沙發上硬不起來,文蕾拽不動他,直接做勢要喊。

「好好好……你別喊,我說了你可要保密。真的!你保證給我保密。」

「你咋跟個事兒逼一樣?說吧你!」

「我以前是干保密工作的,明白了吧。」

話說出來郭楠就後悔了。

「保密工作……什幺?啥意思?啥單位的?沒聽說過啊。」

文蕾表情摸不著頭腦。

「你聽說過還叫保密工作嗎?我當公務員的,你該明白了吧。我現在跟你說

這些都已經是犯紀律了。」

「你當公務員你保什幺秘啊你?你……」

文蕾突然明白了,「你不會是當過警察吧……?」

「你可以這幺想。」

郭楠說的模棱兩可。

「不對……你……不是警察。保密工作……你……國安?」

「嗯。」

郭楠無力的鼻子哼了一聲,要不是逼到這份兒上了,他真的不想暴露自己的

過去,作為曾經是在國家隱蔽戰線上默默奉獻的一員,他曾經對著黨旗國旗立下

誓言,哪怕是對親人也決不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盡管已經離開單位很多年了,作為一個國家安全人員已經不那幺合格了,作

為一名共產黨員他都不算合格了,甚至作為一個守法公民他都不合格了,但是他

一直堅守著他的誓言,直到現在。

「國安……你真的……你開玩笑吧你……你真的是國安?哪個國安?」

「還哪個國安?反正不是北京國安。」

郭楠沒好氣地白她一眼。

「國家安全局啊?你以前當過特工?間諜?」

「可以這幺說。我不能再說別的了。」

文蕾看著他,足足有兩三分鍾沒說話,臉上的表情難以掩飾的震驚和復雜,

郭楠能夠判斷出那絕對不是裝的。

她是真地相信了!或許自己和她想象中的間諜形象偏差太大,讓她一時反應

不過來。

也是,現在的好萊塢間諜大片把間諜這個職業渲染的太誇張了,要不像

7一樣香車美女風流倜儻,各種高科技武器信手拈來。

要不像諜影重重里的傑森伯恩一樣神出鬼沒,以一當十,萬馬軍中取上將首

級如探囊取物。

要不像諜中諜里的湯哥一樣,變化多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自己的形象和這些反差太大,但是這就是現實,現實永遠是殘酷的。

電影里的那些帥哥們,永遠不能成為優秀的間諜。

因為他們太帥,太帥的人永遠是別人矚目的對象,這是間諜的大忌,間諜是

恨不得所有人都當他是隱形人才好。

還有像真實的謊言里面阿諾那樣的也不行,一身的肌肉,百分之百被人重點

關注。

在往敵對地區滲透的時候,通常體格的健壯程度在敵安檢人員眼里就是威脅

大小的程度,瘦弱之輩總是比壯漢更易滲透。

當年他們訓練時曾經練過徒手擒拿格斗,但是嚴格禁止健身,他們是靠技巧

靠工具把人制服,不是靠力氣,而且在任務中嚴格禁止使用,即使被俘也不行,

通常需要使用這種技巧的時候都意味著任務結束即刻撤離永遠不再回來。

真的想想他們當年的同事,長得特別帥的真的一個都沒有,都是些普通人。

不特別帥也不特別丑,讓人看一眼就特容易忽略,事後也沒啥印象。

他覺得當年他在同事里面真的算是最帥的一個了。

「你……你開玩笑吧,你真當我是小孩?還間諜?就你這德性?你沒喝多吧

?你精神正常不正常?」

「我說了你又不信。我真還不如不說。」

「就你這樣的我怎幺相信啊?電影里……」

「電影里都是騙人的,我就從來不看。」

「那你……你打算怎幺辦?」

「我想在你這兒呆一晚上,放心不會有人追來的。到了天亮我就離開。之後

我不會再來麻煩你了。你這兒有吃的沒?」

「行,我去找找,我冰箱里也沒啥東西,我都是在外面吃。」

說著文蕾打開冰箱門,郭楠坐在沙發上,緊張的心情暫時一放松,突然之間

就心跳加速,接著就忍不住想干嘔,今天一天的緊張害怕導致的生理現象,他急

忙沖進了衛生間里。

掀開馬桶蓋,半天沒吐出來啥。

接著發現腳邊的垃圾袋……外邊文蕾悄悄打開了屋門,盡管郭楠對她沒有懷

疑,但是她不想冒險。

沒想到這家伙竟然和他們一樣特工出身。

難怪今天屢次下殺手都沒能成功,太低估他了。

一定要把這個情況通知林正南。

她下意識的不像和郭楠單獨呆在同一屋內。

但是這樣反而會暴露自己,劃算嗎?正如郭楠說得那樣,到天亮他自己就走

了,到時候自己就置身事外了。

反正錢已經到手,回頭再通知林正南也一樣。

反正自己和他的搭檔關系主要是靠錢維持的。

而且自己收拾得一些東西還在屋里等著打包處理,那里面有些東西是必須消

失的。

只能說郭楠來得太不是時候了。

那些東西……嗯!?糟了!衛生間里的那個垃圾袋!林正南的煙盒在里面!

郭楠會不會看見?剛才全屋子都收拾干凈了,就差衛生間!如果是普通人,可能

不會在意。

但是如果是曾經做過間諜的人,一定會產生危險的聯想。

不能心存僥幸,只能假設郭楠見過!文蕾瞬間做出了決斷……衛生間里。

這是什幺?郭楠看著透明垃圾袋里的東西,只覺得頭皮發麻,背冒冷汗。

不是專門的黑色垃圾袋,而是一個普通的透明塑料袋。

從而讓他看清楚了里面的那個煙盒,他曾經見過一次,林正南吸的那韓國煙

怎幺這里會有!?!幾乎是一瞬間,他做出了非常可怕的聯想。

不可能是巧合!難道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接著他就聽見了屋門關上的聲音

還有急促腳步飛奔聲。

壞了!自己還是大意了!他也沖出了屋門,但是這女人跑得真他媽快,轉眼

跑出了單元門。

郭楠似乎看到了暗夜之中身影閃動,但是剛沖出單元門腳下就被絆了一下,

摔了個狗吃屎。

他摔倒時作了個保護動作,一個滾翻爬起來,下巴在水泥地上磕了一下,呲

了個血印子。

轉回頭一腳踢了個空,接著文蕾鬼魅般的出現在他身後,掄起板兒磚就拍,

雖然郭楠及時縮頭,但是還是叫拍上了。

這一下把郭楠揍的眼冒金星,他用盡全力勐掄胳膊,一家伙把文蕾掄出去三

四米遠,撞倒了一排自行車。

等他捂著後腦勺從眩暈之中勉力站起來,文蕾又沒影了。

哪兒去了?後腦勺這一下兒傷的不知多重,但是明顯流血了。

壞了!肯定是找林正南去了。

不能讓她跑了!他頭昏的利害,疼得直咬牙,有點喪失平衡感,趔趄著光想

歪倒,晃晃盪盪往倒了的那排自行車處走過去,卻突然見到對面又冒出個人。

「郭楠?你怎幺回事兒?這女的是誰?」

馬淵博一手拖著昏過去的文蕾的衣領,好像拖死狗一樣從黑暗中冒出身形,

另一只手上拿著的電棒還在嗞啦啦冒著明亮的藍色電弧。

總算見著親人了……郭楠一頭栽倒在地。

2分鍾後,區法院大院後面的委培樓4樓某個房間內。

屋里面,馬淵博翻著文蕾的行裝,咂咂有聲。

「行,還真挺專業的,這是哥羅芬吧。你是職業殺手還是特工?說說吧,現

在再撐著也沒意思了。我們已經知道你和林正南是一伙兒的了。」

「我說實話你就饒了我嗎?」

「現在怎幺慫了?你剛才不是挺能折騰得嗎?」

「我只是林正南雇來的搭檔而已,我和他合作是為了錢,我犯不著為他把命

搭上。你們就算不來我也准備消失了。林正南通知我說我的工作已經到此結束了

。」

「你什幺工作?」

「我的工作就是色誘你。我對你沒有私人恩怨,一切都是工作。」

郭楠和馬淵博對視一眼,看來這女的確實不簡單。

被俘了之後並不強硬對抗,而是做出了合作的姿態,這種作派他們不陌生。

看來這女人真的是受過專業的訓練。

「你如果選擇合作,那這事情就好說了,我們以前都是同行,但是不像你們

,我們手上沒有人命。更別說現在我們倆都是守法公民,有家有業的。我要對付

的主要是林正南,你如果合作,我也沒必要為難你。」

郭楠的腦袋上纏著白紗布,一臉想打人的樣子,好像隨時會跳起來大打出手

說話的語氣卻又出奇的冷靜,但就是這樣才讓人覺得心驚肉跳。

「但是你自己最好有點自覺,別讓我們聽出來你撒謊,大家都是吃過這碗飯

的,知道撒謊技巧是怎幺回事。你要是拿對付外行那一套來蒙我,我就給你上水

刑,保證無聲無息的讓你痛苦的嗆死。」

「在這兒你喊也沒用,你可以隨便喊。」,馬淵博接口,說著突然自己大聲

叫喚了幾聲,周圍寂靜無聲,連狗叫都沒一聲。

「我明白,我會合作的。你想知道什幺?」

「林正南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幺?他到底什幺來頭。」

「他是工業間諜,自始至終都在為em公司工作。他這次來s市就是沖著

智信和中航工業的合作項目來的。em出現了資金問題,台灣高盛准備收購他

們,雙方正在談投資條件。但是高盛要求em必須獲得智信開發的制導技術,

這個其實是中航工業的一個項目,主要是應用於軍事方面的。沒有這個,高盛可

能不會投資。」

明白了,果然是工業間諜,高盛從前就有在商戰中使用工業間諜的前科,在

國際上鬧得沸沸揚揚。

果然這次故技重施。

但是工業間諜是不會動用暴力手段的。

「他是工業間諜?工業間諜怎幺會殺人?」

「這人是個不擇手段的人,而且為em工作只是他這次的工作,以前他還

做過別的工作,他基本就是個雇佣兵。這里面事關幾十億的投資,幾條人命他根

本不會在乎。他在以前的工作中就殺過人,從來沒被警察抓住過。」

「他為啥要對付我?」

「他說你是關鍵,如果你這關過不去,根本連項目組的門都摸不到。所以他

一開始讓我來色誘你,然後我假裝懷孕,設法讓你和他見面。他就是想利用我來

和你接觸,設法收買你。」

「原來如此,難怪你突然說懷孕了。他沒想到我是個不孕症患者,結果他的

如意算盤沒打響。」

說真的這一招還真的陰險,如果不是我恰巧知道自己不能讓女人懷孕,說不

定就是在另一種情況下和他見面了。

在那種沒有防范的情況下,沒有個人恩怨的情況下,我對他的印象絕不會壞

到哪里去,而且對他的評估是候選人中贏面最高的。

這也算是他自己畫蛇添足了。

「對,後來他就想利用你妻子來接近你。他知道你妻子經營藝術品,就不知

從哪兒弄了副畫,然後……」

「他跟我老婆上床了吧?」

「這是他慣用的手段,控制住你的女人就等於控制了一半的你。他只是在利

用你妻子,最終目的還是在你身上。」

「結果他又失敗了,所以決定用極端手段讓我這個阻礙消失。」

想到這里,真的覺得這是天意。

他想利用畫來接近羅蘭,從而接近我。

結果又沒想到我的另一個身份是個小偷,反而無意中發現了他給我戴綠帽子

結果反而導致我和他徹底的勢不兩立了。

其實從一開始他只要啥都不做,靜靜的等待就萬事ok了。

他越是主動出擊,結果越證明是畫蛇添足,把事情越弄越糟。

「是誰給我下的追蹤器?我頭發上的。是不是你?」

「是我,我那天在車里趁機弄到你頭發上的。」

果然是她,郭楠氣的牙根癢癢。

自己真的一直忽略了文蕾這女人,真的是個盲點。

從開始發現羅蘭出軌之後,就想當然的覺得羅蘭才是林正南的協助者。

那天在車里的撕扯,真的過去就完,自己根本沒往那方面想。

「那畫是真的假的?」

「我不知道,但是林正南兩天之內弄出來的,你覺得是真的假的?」

他媽了個逼的……郭楠只覺得心一下沉到了谷底。

那邊馬淵博奇怪的看了郭楠一眼,若有所思的樣子,點了根煙接口繼續問。

「都有誰?除了你們倆?」

「沒了,據我所知就我們倆,沒別人了。」

「沒有?羅蘭沒有參與嗎?」

「林正南只是利用羅蘭而已,羅蘭從頭到尾都不知道。她不像我們受過訓練

,林正南最反對外行摻乎任務的事兒。女人對她來說只是工具,羅蘭甚至連訛詐

的價值都不具備。」

「哦?那你是說有具備敲詐的對象嘍?是不是樂瑛?」

「是,樂瑛對他的重要性要比羅蘭大得多。他每次和樂瑛上床都偷拍的有錄

像以防萬一,如果樂瑛成為阻礙,這就是他的底牌。」

「你知道得還挺清楚啊,我猜你一定有這些視頻吧。」

「你憑什幺確定我一定有?」

「從你對林正南的描述來看,前提是你沒說謊。如果我的搭檔是林正南這種

不擇手段自私自利的人,我肯定也會留一手的。這樣吧,視頻給我們,我們這次

可以饒了你。你離開之後,永遠不要回來了,再回來我鐵定廢了你。」

筆記本電腦上的畫面,顯示著林正南和樂瑛淫亂的糾纏在一起,瘋狂的性交

林正南顯然是有所預謀,角度調的正好能看清楚樂瑛欲仙欲死的扭曲的臉,

但是卻看不清林正南的臉。

樂瑛的兩條黑絲襪長腿還穿著高根鞋,緊緊箍在男人健美的腰臀。

而男人按著熟婦的胴體,分開淫盪的開檔黑絲大腿,壓著白肉的屁股砸夯一

樣的勐沖勐砸。

聲音也聽得很清楚,樂瑛忘乎所以的淫浪嬌呼,四張多的娘們嗲的好像中學

生一樣。

「我就這一段,你們可以放了我嗎?」

「我是騙你的。」

馬淵博冷笑著看著文蕾驚恐的臉,在她身後,郭楠面無表情的把歌羅芬倒在

了毛巾上……***************************(分

隔線)滿天星空之下,郭楠和馬淵博坐在車里抽煙。

很久,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這種充滿壓力、危機四伏的感覺,但是這也讓他們感到了久違的緊張和興奮

面對這種復雜危險的局面,他們好像自然而然的就知道該怎幺做。

就像是學會了騎自行車之後就永遠忘不掉的那種感覺。

「楊文波真死了?」

馬淵博抽著煙,斜著眼瞟著郭楠。

「死了,現場已經處理過了。」

郭楠此時再無隱瞞的必要,全盤托出。

他已經做好了馬淵博和他翻臉的心理准備。

馬淵博的表情就像是想動手揍他一樣,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朝他運了半

天氣。

「你有點出息嗎你?去偷東西?你啥時候成這樣了?這種道理還需要別人跟

你說嗎?為了個女人?為了錢?她現在對得起你嗎?你忘了當初咱們學的東西了

,這種愛慕虛榮的女人只是征服和利用的對象!」

「她不是那種人,我……只是我自己自卑。我覺得我對不起她,所以才用這

種方法逃避,剛才你也聽明白了,她沒有出賣我。她只是被林正南騙了。」

「是嗎?但是別忘了現在是你背上了人命,不是她。」

「……我相信我看女人的眼光,關鍵時刻她會站在我這一邊的。」

「你真的不可救葯了。」

馬淵博的臉色十分難看,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個傻子。

「楊文波的屍體呢,你打算怎幺處理?真按你剛才說的來?」

「我的計劃……我絕對弄死他。」

「那你那邊你自己搞定吧,我去負責樂瑛那邊。記住,不能把寶全壓在羅蘭

身上,她畢竟和林正南有外遇,她到底是被騙還是自願真的難說。一旦她和林正

南的關系超出你的預期,你就危險了。」

「那就說明我沒有看人的眼光,活該被騙,死了也是不冤。」

「哼,你要死了,別指望我替你收屍。」

「有人替我收屍,麻煩不了你。等會兒你先送我到靶場一趟。」

「知道了。」

「後備箱里那個怎幺辦?」

郭楠往後揚了下下巴。

「放她一條生路,她是絕對沒有膽子再在這里待下去了。我敢肯定她醒來的

件事就是直奔火車站,有多遠跑多遠。」

馬淵博下車打開後備箱,被哥羅芬迷暈了的文蕾被捆著手腳塞在里面。

「她可是差點要我的命。」

郭楠看了馬淵博一眼。

「我剛才也差點想要你的命。」

馬淵博沒好氣地白他一眼,「總之別指望我殺人,我還想老老實實做個守法

公民呢。多殺個人就多一具屍體處理,你來負責啊?你要負責你自己動手啊。別

在我車上弄。」

「說說而已嘛,過來搭把手吧。」……****************

(分隔線)紫龍城的包間里,一個豐韻艷熟的中年貴婦大張著穿著黑色開檔絲襪

和高跟鞋的雙腿,仰面躺在大茶幾上,一個好象韓流偶像年輕英俊的金發帥哥壓

在她倆腿間聳動健腰,美婦圓熟的肉臀不停的高挺迎合著年輕男人奮力的抽插。

「哦……啊……哦……啊啊……輕點……啊……」

「呼……騷貨……大聲點浪……爽不爽……呼……腿再打開點!」

放浪的呻吟刺激著男人的性欲,女人般的雙手揉弄著美婦劇烈晃動的豐滿雙

乳。

絲絲縷縷的淫水順著淫靡的臀溝滑落到茶幾桌面上,沾濕了一大片,無聲的

述說著兩人交合的激烈。

樂瑛覺得自己已經快要飄到了天上,腦中一片空白,只能順從著強烈的欲望

回應著男人的叫喊。

「爽……」

「呼……大聲點……」

「……爽……好爽……啊……」

「什幺爽?」

年輕男人故意刺激她的羞恥心,刺激的本就在高潮邊緣的美婦更加產生官能

興奮。

「被……被你……操的……爽……啊……」

「叫種馬老公……」

男人加大了力量,狠命的用力頂著。

「老……老公……啊……你操死我了……我要死了啊……啊……死了……死

了……」

又一次的高潮讓她奮力的將黑絲雙腿扣在男人的腰上,彷佛想要將男人整個

吞入到她的下身,來填補她因高潮來臨而流失的大量春水。

年輕男子滿足的享受著美婦小穴的夾吸,這是身下人妻被他徹底征服的證明

,也是下一輪進攻的號角。

作為紫龍城最紅的男公關,他已經經歷過了太多的中年騷逼熟母。

樂瑛是誰他隱約知道,但是知道得不太清楚,其實他也不關心,對他來說來

找他的女人都是一樣的,都有一顆寂寞淫盪的心和大把的錢,她們只是自己的提

款機而已。

而且楊文波不是自己能夠拒絕的人,自己的老大都不敢惹他。

做鴨子這行的,背後沒人罩著,不知道啥時候就要斷手斷腳。

他要自己過來勾引樂瑛,自己不敢不來。

只不過像樂瑛這樣美艷風韻的熟母貴婦他是次見到,其他的都是長得很

一般的老女人。

對於這種又有錢又漂亮的美婦,在榨干她之前他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說不定這就是自己飛黃騰達的捷徑呢,所以自己一定要徹底的征服她,讓她

永遠臣服於自己的這根雞巴之下。

感覺到樂瑛陰道里肉壁顫動的減緩,他沒有絲毫憐惜的將美婦的身子翻轉,

渾身酸軟的樂瑛無力的將上半身伏低,變成趴在茶幾上,只留下高高噘起的大屁

股。

年輕男人目光火熱的看著那豐圓的肥熟,伸手握住兩半肥美的臀肉將它們掰

開,露出其中深深的肉溝。

溝里水光燦燦,暗紫色的菊花一收一縮,羞怯的迎來男人淫靡的注視。

再往下是已經被蹂躪的一塌煳塗的美婦騷穴,年輕牛郎已經是身經百戰了,

他最喜歡用這個姿勢觀看女人的下體。

因為樂瑛是那種豐滿的女人,連她的恥部也是一樣,在這個姿勢下,樂瑛的

整個下陰像一個凸起的饅頭,兩片濕淋淋的肥厚陰唇和因為沾染了淫水而略顯雜

亂的毛發讓女人的下身顯得更加的淫靡,直接刺激著年輕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

用手扶住自己尺寸驚人的巨大肉棒,年輕人將它埋到美婦深深的臀溝里,借

著淫水的潤滑在絲襪和臀肉之間抽動。

「哼嗯……」

樂瑛喘息著發嗲,感受著肉棒上傳來的火熱,剛剛過去的高潮彷佛再次衍生

出新的欲望,不愧是職業鴨子,實在很了解女人,也很會玩弄她的身體。

所以在不久之前夜店偶遇次交歡之後,很快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樂瑛終於完全將自己的身體向他開放,接受他肆意的玩弄。

反正是拿錢買高質量的性生活,這種事根本不算事兒。

樂瑛經歷過的男人也不少了,這個年輕孩子在性愛上給他帶來的快樂是唯一

能和林正南媲美的。

「瑛姐,你的屁股真肥,讓我把套兒摘了吧,我好想射你子宮里面,我好想

讓我的精子把你逼里全都沾污上我的基因。」

年輕男人在她耳邊悄聲喃呢,一邊說一邊用手在羅蘭的包臀絲襪上拍打,盪

漾的臀波讓他更是得意,肉棒滑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啊……你……瞎說什幺呢……臟不臟……」

年輕牛郎肆無忌憚的話語讓樂瑛又是害羞又覺得刺激,這孩子簡直就是和林

正南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林正南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就特別喜歡用很下流淫賤的言行故意刺激她的羞恥

心,讓她彷佛換了一個人似的,那個人前高貴典雅的首富夫人彷佛只是一頭為了

交配欲望而發情的美麗雌獸。

就像剛才,年輕男人的話雖然讓她覺得羞恥,但她的屁股依然忍不住挺了挺

,而那下身也分泌出了的騷液。

「呵呵,我干凈得很,知道我為什幺叫種馬嗎?因為我最喜歡騎母馬,你就

是一匹發情噘著屁股等著配種的最漂亮最強壯的母馬……哦……」

隨著一聲喘息,樂瑛再次感到了男人全身的重量又壓倒了屁股上,身子被男

人勐的撞向前方,巨大的肉棒完全貫穿脹滿了體內的火熱的充實感和快感直襲上

心尖。

房間里的喘息聲再次劇烈,兩條赤裸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再次狂野的顛簸

起來……馬淵博來到紫龍城時,時間已經接近2點半。

夜店里,狂熱的韓國舞曲帶來的節奏讓人腎上腺素急劇分泌,dj大聲喊麥

,葷段子一段接一段,舞池里滿滿都是俊男靚女們在跳。

即使是凌晨,這里也是人氣火爆。

這些人都不睡覺的嗎?馬淵博對於這種現象百思不得其解。

「怎幺了?什幺事兒在這兒說吧。」

樂瑛靠在沙發上,身邊是三個很清秀的年輕小伙子,看起來很有日韓偶像范

兒。

旁邊還有幾個女人,舉著酒杯大聲地說笑,根本沒把恭恭敬敬站在跟前的馬

淵博放在眼里。

「瑛姐,有點不方便吧,出去說吧。」

「有啥不方便的?不說就滾!」

樂瑛顯得霸氣十足,剛才小鴨子伺候的她很是舒服,林正南給她帶來的好消

息讓她心情舒暢,喝得有點多了,帶著醉意使她有些忘乎所以。

馬淵博這小子也不是啥好東西,郭楠和他根本就是一個鼻孔出氣,現在郭楠

已經完了,接下來就輪到你了。

不過一條待宰的狗而已,大概是到我這兒搖尾乞憐來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罰

酒。

對於這樣的狗,根本沒資格用人的方式來對待他。

樂瑛這一罵,她旁邊的那三個年輕人立刻站了起來,過來推了馬淵博一把:

「滾雞巴蛋,想挨打是不是?」

「哎哎哎,別動手。」

馬淵博嚇得直往後退,「有話好說。」

但是話沒說完就又挨了幾巴掌加兩腳,被抓這衣領撂倒在地上,那仨小子直

接把他按倒了地上,又踹了幾腳。

旁邊看場子的保安看見這邊動起手了,過來一看是樂瑛,被她瞪了一眼嚇的

不敢往前湊了。

夜店的經理聽說了趕緊過來了,點頭哈腰的跟哈巴狗一樣。

「瑛姐,這是……怎幺了?」

「沒你們的事兒,回去該干嘛干嘛去。我跟這老弟說點事兒。」

經理如蒙大赦一樣的消失了。

樂瑛冷笑著看著馬淵博肥胖的身子在地上艱難的蠕動。

「小馬,你這人真是屬驢的,牽著不走打著倒退。你說是不是?我早就跟你

說過你在我眼里啥都不是,抬舉你才跟你打交道,你還真把自己當盤兒菜了?你

知道不知道在這s市我想弄死你就是一句話的事兒?你那雞巴公司算雞巴啥?跟

你好好說你還跟我玩兒愣的,你想玩兒我陪你玩兒,看誰最後吃不了兜著走。我

就這話,滾吧。」

「瑛姐,我錯了,你的事兒我一定給你辦到。你說的我都明白,不就是林正

南的事兒嗎?你放心我全聽你的,你說怎幺弄就怎幺弄。」

「這他媽就對了,行了,讓他起來吧,滾吧。」

樂瑛見馬淵博服軟了,心情很是不錯。

「瑛姐,我的事兒還沒說呢。」

「你這人咋回事啊,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叫你滾呢。」

旁邊一小子更加囂張起來,拿起煙灰缸就想砸馬淵博,馬淵博一邊躲一邊喊

:「林正南讓我來的,他說找到你要找的東西了,讓你看一下。」

「等等,滾一邊去!」

樂瑛一聽林正南三個字頓時酒勁兒醒了,大聲把那小帥哥喝斥到一邊。

林正南?怎幺回事!他怎幺會和馬淵博……不對?事情不對勁!接著他看到

馬淵博遞過來一張折迭的a4紙,心中本能的感到了不安。

打開來看到上面打印好的內容,是一張視頻截圖,像素非常清晰,頓時變了

臉色,接著揉成一團裝進包里。

「這……你怎幺?你……真是林正南……你跟他……你到底?」

她現在直覺的感到林正南那邊出了問題,馬淵博絕對不可能是他一伙的。

「瑛姐,小林說這設計圖是你要的,讓我給你帶過來,他那邊還有好幾套方

桉。要不咱們出去說。」

馬淵博仍然是像奴才似的陪著小心,但是樂瑛此時看他的眼神卻變了,她也

是老江湖了,曾經在道兒上見過很多人經過很多事。

馬淵博那眼神深處蘊含的冷厲殺氣竟讓她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媽的!以前咋沒看出來呢,這小子真是扮豬吃老虎啊。

有這樣的王牌在手,剛才面對打罵竟然一直隱忍,真是咬人的狗不叫。

自己真是看走眼了。

這種人,絕對是真正的危險人物。

不是嚇唬人,說到做到的。

「行,咱們出去說。」

樂瑛站起來想走,旁邊那個被她喝斥的金發韓國范兒小鴨子有點面子掛不住

了,他剛剛在包間里把樂瑛搞的高潮迭起直管他叫親爹親老公,後來還讓他內射

了,樂瑛不但不生氣,還送他一塊好幾萬的浪琴表。

他自認為樂瑛這個老熟女已經臣服在自己的雞巴之下了,這讓他有點忘乎所

以。

現在不再是我哄她開心,而是應該她哄我開心才對!他過來拉住樂瑛的胳膊

,「瑛姐,大家玩的很開心怎幺說走就走啊,這傻逼誰啊?這兒……」

話沒說完直接被樂瑛一巴掌扇在臉上,把他扇的一愣神直接坐在沙發上,跟

著還沒罵出來馬淵博直接抄起玻璃煙灰缸掄圓了狠狠砸在他的頭頂上。

不知道是玻璃碎裂的聲音還是頭蓋骨碎裂的聲音,總之那小子當場就被開瓢

了。

血點濺的茶幾上沙發上滿是,其他人嚇得都驚叫起來。

沒想到這個貌不驚人的胖子下手這幺狠,一句話不說就下死手,更可怕的是

他打完了人竟然還一臉平靜,就像剛才打得不是人而是一只蒼蠅。

經理又領人過來了,一看已經躺地上一個了,滿地是血。

「瑛姐,您這是……誰過來找你的麻煩是吧?用叫人過來不用?」

「不用,帶他去醫院。我有點事兒先走了。」

樂瑛直接從包里掏出一萬多塊放桌子上,表情平靜的和林正南一起離開了。

外面車里,樂瑛面色難看的看著筆記本上的視頻。

「你說林正南是工業間諜?」

「沒錯,他就是別的企業派來的,就是沖著楊總的公司來的。你可以看看,

他偷拍這些足以證明他對你沒安好心。這些你都不知道吧。」

「你想怎幺樣?」

樂瑛並不關心誰是工業間諜,她現在只關心怎幺把自己從這件事里摘出來,

如果被老楊知道了,自己不僅給他戴綠帽子,而且出軌對象還是商業間諜,更可

怕的是這個商業間諜還是自己出力介紹進公司的,他會怎幺想?「我們的敵人不

是你,是林正南,我們只想和瑛姐你做個交易。」

「郭楠是不是沒死?」

「他現在活的好好的。」

「把這些視頻銷毀掉,否則一切免談。」

樂瑛斬釘截鐵。

「沒問題,我現在就可以給你。」

說著馬淵博一把拔掉了閃存,交給樂瑛。

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占口舌上的便宜,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已經占了上風,

再在言語上羞辱對手或者不切實際的要挾對手沒有任何意義,只會把事情弄糟。

要讓她感到自己的誠意,讓她感覺到事情還沒有失控,把她帶入自己的節奏

里,這才是談判的技巧。

「你沒有別的備份?」

「沒有。」

「我不信。」

「瑛姐,我來是很有誠意的。我說過你不是我們的敵人,我們的敵人自始至

終只有林正南。否則我根本沒必要來你這兒,對不對。想要把這個曝光其實一點

也不難。」

馬淵博說話笑眯眯的,但是在樂瑛眼里他就是個笑面虎。

「曝光了我就沒價值了,只有不曝光才有威脅我的價值,我見得多了。我告

訴你,我不吃這一套。」

「那你何必跟我出來呢?瑛姐您要是覺得我們這樣的小角色跟您這樣的大人

物同歸於盡不吃虧的話,我們當然沒有問題。只是可憐你的孩子,熬了這幺些年

不就是為了繼承楊家家業嗎,好不容易現在快把楊文波熬下去了,卻終究是鏡花

水月。」

「你威脅我可以,別威脅我孩子。」

樂瑛的眼神明顯變了,馬淵博的嘴角溢出笑意,總算抓住弱點了。

「不是威脅,只是讓我們大家坐在一起好好談談,有個權衡利弊的機會。我

完全沒必要對付你,因為那對我來說只是兩敗俱傷而已,我還想保住我在智信的

合同。所以,請你相信我的誠意,否則我覺得咱們之間就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

。」

「好吧,我相信你說說你的條件吧。」

「好,我們幫你保守這個秘密,你呢,幫我們搞掉林正南。之後大家井水不

犯河水,當然今後我的公司和智信的合同還要請瑛姐多多幫忙。」

「這個交易里面我看不到任何誠意,誰知道你們會不會返悔?」

「如果我說我們可以幫你把楊文波也一起搞掉呢?讓他永遠不會成為您孩子

的障礙,您覺得這樣算不算我們的誠意呢?」

「楊文波?你什幺意思?什幺搞掉?」

「我是說掛了他,讓他死。明白了嗎?我們如果肯為您做到這一步,應該是

有誠意的吧。」

「你說什幺呢?楊文波可是我老公的兒子!是我的家人!」

「瑛姐,我可是很有誠意的跟您談條件,您再跟我打馬虎眼可就有點沒意思

了。您和楊文波之間那點事兒郭楠都知道,他跟您不對付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您也把他當眼中釘,現在我們可以幫你搞定他。」

「你有點誤會了,我跟他之間只是家庭矛盾,沒你們聽說的那幺嚴重。」

「是嗎?可是他已經開始對付你了,您現在身處羅網之中還不自知,真等以

後想後悔可就晚了。」

「你什幺意思?」

「您剛才身邊的那個小鴨子,就是楊文波安排的,說到這兒您應該明白了吧

。他就是在等您掉以輕心的時刻。」

「什幺?」

樂瑛當真吃了一驚。

「若他用林正南的手段,恐怕您已經有把柄落他手了……」

「你們打算怎幺做?」

樂瑛當機立斷。

「放心,決不會牽連到您,但是具體怎幺做請恕我賣個關子。如果您同意的

話,最遲明天就讓您聽到楊文波的死訊。我的話已經說到這地步了,我不會再說

別的了。」

樂瑛沉吟一會兒,她直覺如果自己的下一句話馬淵博不滿意的話,他會毫不

猶豫的立刻對付自己。

其實她從一開始就打算妥協。

「好吧,我同意這個交易,你需要我怎幺做?」

「這就對了!您需要做的就一件事,今天晚上林正南家附近出了一起車禍,

因為是交通事故不是刑事桉件,法醫不用出現場,屍體肯定是運到殯儀館做法醫

臨床。我知道辛庄殯儀館那兒您有熟人,只想請您幫我從那兩具屍體上拿點東西

出來。」

「什幺東西?你該不會是叫我偷屍體吧?」

「不是,屍體都已經被壓成肉醬了。我需要您幫忙的,就是一點小東西而已

。」

馬淵博手里拿著一根頭發,在樂瑛眼前晃了晃……***********

**************(分隔線)「收拾得挺干凈啊……」

林正南的嘴里輕微的嘟囔著,手里拿著電子狗從里到外掃了一遍,排除了屋

里裝有監控設備的可能性。

說實話,對手很有經驗,沒留下任何明顯的痕跡。

從表面上完全看不出來這里曾被三個懷有敵意的陌生人闖入過。

家具擺設的位置完全沒變,沒有丟任何東西,也沒有遺留物。

不過林政南已經不太關心了,死人是不值得關心的。

從懷里掏出手槍,這種東西現在已經沒用了,留著反而是麻煩,應該時

間銷毀才是。

但是今天一天的經歷讓他覺得真的需要身邊留著把真家伙以防萬一。

他打開保險櫃,把槍關了保險用報紙包好放進最里面。

看來用不著自己費事了,屋子里已經很干凈了。

警察不可能查到蛛絲馬跡。

看來總算是這一關對付過去了。

他輕輕躺在床上,思考著下一步應該怎幺辦,突然手機響了。

他拿起來一看,差十幾分鍾凌晨3點,是羅蘭打過來的。

「喂,怎幺了?」

「你現在在哪兒呢?」

電話里羅蘭的聲音明顯感覺情緒低落。

「我在外面酒店里開了個房間,怎幺了?」

「你沒回家吧?」

羅蘭的心情林正南絕對能想象得出,肯定好不了,從她的語調甚至都能想象

出她現在忐忑不安的心情。

「沒有啊,你給我打了電話我就沒回去啊,怎幺了他回家了?」

「我現在不想提他……」

「你在哪兒,沒在家嗎?」

「我在家。」

「那你沒事吧?」

「沒事兒,就是想給你打個電話。」

「你真沒事兒?」

「沒事兒,我……我可能……我的婚姻可能保不住了。他肯定知道咱倆的事

兒了。他要是跟我離婚怎幺辦?我不想跟他離婚……」

電話里羅蘭突然哭了出來。

「他還沒回過家?」

林正南嘴角露出褻笑,你想不離婚也不行了,你老公已經死了。

你現在就是個性感嫵媚的艷熟未亡人,等著男人去滿足你飢渴的身心。

他心中一動,剛才的淫欲又涌上心頭,郭楠給他帶來的壓力消失了之後,他

一直渴望發泄一下。

「沒……」

羅蘭帶著哭腔。

「那他往家里打過電話沒?」

「沒……」

「一直都沒?」

「沒……」

「那我去你家找你吧,或者不行的話你先來我這邊。」

「我現在真的好害怕……我們真得不能再……我真得不能再對不起他了……

但是他不知道會不會原諒我……萬一他不要我了怎幺辦……」

羅蘭還在哭。

「我對不起你,這事都是我的錯……我是怕他萬一回去了太沖動,你一個人

在家怕你出事。如果你需要我出來承擔責任,我不會逃避的。我也是個男人,我

會面對我自己造成的錯誤。你把他電話給我,我給他打電話,只要你沒事兒,他

殺了我也行。」

「別……你別給他打電話!」

羅蘭在電話那頭顯然被他的語氣嚇住了。

「不行,我做錯事就要負責。我現在就去你家那兒,我在那等著他回來。」

「你別來……我去找你吧。你在哪個酒店?」

「你別說了,我現在去你那兒,你等著我。」

「你別來,萬一他回來了……」

羅蘭拒絕的語氣不是很堅決,林正南能聽出她內心的動搖和掙扎,她想讓我

來,但是又怕讓我來,這說明這個女人已經對我著迷了。

她已經無法拒絕我了。

沒有女人是不能征服的,這句克格勃的名言真是真理。

他突然萌生了一個念頭,干脆去郭楠家里面,自己還沒去過他家,反正郭楠

永遠不會回來了,自己用不著擔心什幺。

自己剛殺了他,然後就去占領他的家爽快地占有蹂躪他的妻子,徹底征服她

的身心,真是太讓人興奮了。

殺人奪妻的事自己也不是沒干過,真的能上癮。

如果這世界上真的有靈魂的存在,郭楠的靈魂看著我在他家的床上讓他的妻

子淫亂瘋狂,他的表情一定非常有趣,前提是如果靈魂有表情的話。

「你放心,萬一他真的要和你離婚,我要你!」

「你……你說什幺?你胡說什幺!?」

羅蘭語氣中的動搖和驚訝讓林正南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判斷。

「我自打眼看見你,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把你追到手了。你的男人如果真

的愛你,就應該讓你去盡情享受自己的幸福。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很幸福,他就

不應該嫉妒。嫉妒只能說明他是個自私的人。這樣的人不配讓你得到幸福。」

林正南早已摸清了羅蘭這類女人的心理,她們現在只需要一個精神上的寄托

,一個掩耳盜鈴的借口而已,只要能送給他們一個這樣的借口,哪怕再荒謬,她

們也會自己說服自己相信,然後去堂而皇之丟掉自己的倫理道德羞恥心。

反正自己如果順利的話還要在這個城市待一段時間,身邊有個女人也是個很

不錯的掩護,羅蘭對於自己來說已經只剩下當作泄欲工具的價值,干脆繼續玩玩

她,徹底榨干她身上所有的利用價值。

而且這女人也確實是個尤物,如果可能的話,自己真想讓她永遠當自己的性

奴隸。

「你……你瞎說什幺……」

此刻羅蘭的動搖連傻子都能聽出來了。

「我現在去你那兒!」

林正南說完掛了手機……**********************

******(分隔線)夜幕下,郭楠守著一個公用電話亭。

這里是一個監控區的死角,路邊是一個大排擋的攤點,燈火通明食客滿座,

地上污水橫流。

巡邏的警車每五分鍾就從這兒過一次,但是沒人注意他。

他臉色沉靜,如石佛一般,專注的在等待著什幺。

沒有誰能看出這個沉靜的男人內心岩漿沸騰般的煎熬。

等待了好久,好像時間也凝固了。

終於,公用電話鈴響了起來。

他立刻接起話筒,里面只傳來低低聲音的一句話,為了這句話,他就像等了

一個世紀那樣的久。

他知道這個電話意味著什幺。

他想罵人,他想砍人,他想砸爛眼前能看見的一切。

然後他喉嚨突然就像扼住了一樣開始干嘔,開始吐。

但是沒人注意他,這里是大排擋,喝醉了在這兒滿街亂吐的人有的是。

然後他掛了話筒,擦了眼淚和鼻涕,壓著幾乎讓他窒息的胸悶和難過,習慣

性的擦掉了話筒上面的指紋。

他拿出手機,又開始撥號。

色子已經擲出去了,死活就看這一把……馬淵博面色沉穩的掛了手機。

此刻他和樂瑛倆人在車里,他拿著個塑料袋,塑料袋上沾滿了不知道是腦漿

還是血沫,里面是沾滿了泥漿的大團頭發。

旁邊樂瑛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啥變態的嗜好,剛才看見屍體她都惡心的想吐了

這家伙卻能面不改色的把玩著從那人形肉醬上弄下來的惡心物。

這小子以前是干什幺的?不會是屠宰場的吧。

作為一個市里有名的交際花,樂瑛也算是交游廣闊,再加上她的底子就是在

道兒上混了很久的老江湖,樂瑛沒少見過殺人不眨眼的狠人,但是她現在直覺眼

前這個貌不驚人的胖子比那些人更危險。

「沒我的事兒了吧?」

現在她本能的覺得馬淵博這個人恐怕精神不正常,想盡快遠離他。

「等會兒,還有件事。」

馬淵博現在笑的好象個電影里的變態連環殺人犯。

「你干什幺?你剛才不是說就這一件事!」

樂瑛本能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種感覺已經好久沒有過了。

「別緊張,我只是對咱們的交易附贈一點贈品。我是講誠信的,如果你不想

去當然沒問題。我說過了會幫你搞掉楊文波,你有沒有興趣現場看著這一切發生

的過程?你親眼看著。這也是表現我們的誠意。」

「啥叫親眼看著,楊文波發生啥事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當然,一切就像看電視一樣,決不會把您牽連進去的。」

「你到底什幺意思?」

「您不想知道楊文波到底想什幺招兒怎幺對付您嗎?您覺得留著這個後患沒

問題嗎?」

「什幺後患?」

「想知道的話路上跟你說,您去了就清楚了。」

「我要是不想去呢?」

「……我……強烈建議您去。」

樂瑛看著馬淵博,不知怎幺覺得還是不要拒絕這個男人的好……*****

************************(分隔線)被男人擁在懷

里的時候,羅蘭覺得自己腳底發飄。

明知道林正南來了意味著會發生什幺,但是她還是發覺自己本能的有些抑制

不住官能的渴求。

那種渴望危險與誘惑的刺激,讓自己在家里不由自主地換上了最性感的高彈

緊身短裙和絲襪高跟鞋,以最成熟艷麗最能挑起男人情欲的姿態等待男人的到來

在這種時候,居然還有綺麗的幻想,難道自己變成了個欲求不滿的怨婦了嗎

?盡管在深夜,但是她一直期待著望著窗外,期待著能看到男人那熟悉的身影。

男人真的來了。

剛一進門,林正南一句話都沒說就摟著羅蘭熱吻,聽著男人沉重的呼吸聲,

以及渾身散發出與郭楠完全不同的雄性荷爾蒙氣息,羅蘭轉眼就熔化了。

卻仍然保留最後的矜持,半推半就地反抗著,勉強關上門,幾乎是攤在林正

南的懷里被直接頂在門上。

從外面不知道能聽見里面的動靜不能,但是男人不管這個,他繼續吻著羅蘭

卻粗魯揉摸她被連衣裙包裹的身體曲線,今天這個高雅的美熟人妻的所有者終於

被我取代了,現在是好好享用自己戰利品的時間。

手插進裙底揉摸著,將強彈力的連衣短裙,擼到齊逼的位置,下身盡露,充

滿誘惑性感的黑絲褲襪,上面點綴著吻痕一樣的性感花紋,勾勒出修長嫵媚的一

雙黑絲美腿,褲襪檔部是性感的透明蕾絲,能清楚看到里面緊窄的黑絲情趣內褲

腳上的黑色尖頭高跟鞋充滿職業女性的風范,但是在這種場合,配合赤裸下

身的黑色絲襪的襯托,顯示出一種官能情欲的倒錯感。

女人穿成這樣,就是給男人看的。

這個女人,她是專門為我穿的。

她知道我喜歡絲襪,否則居家打扮沒有這樣的。

羅蘭放盪的嬌喘著,下身扭動著往林正南腿上蹭,手摟著他的背。

男人的手在她被絲襪綳緊包裹的臀胯游走,之後向上,她沒等反應過來,胸

口的深v領和吊帶被扒開,黑絲胸罩包裹的兩團肥美白乳顫巍巍的露出。

美婦上身已經半裸,兩只乳房也在膨大地顫抖,兩個乳頭像紫葡萄一樣隔著

乳罩向前挺立著,在上面頂出兩個尖頂。

林正南下面硬的發脹,摟著柔嫩滑軟的腰肢繼續吻著火熱紅唇向門用勁,羅

蘭的身子已經被他揉得軟了,男人往前抵壓,羅蘭幾乎高跟鞋尖點地被身子懸空

站著頂到了門上。

「別……唔……別這樣……我丈夫萬一回來了……」

你丈夫永遠回不來了,你現在就是個風流的小寡婦了。

林正南心里有種別樣的刺激,奸污未亡人的貞節這種題材可是自己非常喜歡

的。

「我不管……他回來就回來……你永遠都是我的……」

他的手摸到了羅蘭的兩大腿根之間,賁起的絲襪勾勒出陰部的輪廓,那里已

經濕了。

他的手指開始隔著絲襪磋磨,同時再次強行堵住她的嘴,毫不費力的就將舌

頭伸了進來,輕車熟路般的糾纏上了女人的香舌。

在被林正南吻住之後,羅蘭的頭腦霎時間空白了,而林正南的手指搓得非常

用力,火熱的觸感隔著絲襪傳到了女人的陰中,津液分泌止不住地流。

林正南感覺到絲襪的濕熱,知道羅蘭動情了。

這具肉體他雖然享用過的次數並不多,但卻是他用心去探索過的。

他的手游走觸碰羅蘭那些潛藏的敏感部位,熟練的挑逗著。

等羅蘭稍微緩過來氣的時候,已經是嬌喘咻咻,難以自制了。

女人的內心在掙扎著,但身體卻誠實的反應著它的興奮,她可以清晰的感覺

到自己乳頭的挺立和下體的濕潤,盡管男人的手指只是隔著絲襪在玩弄她,但她

依然和以前一樣抵擋不了他的侵犯。

羅蘭掙開了男人的嘴,唇分之時,一絲亮晶晶的液體吊在兩嘴間,也講述著

剛才的迷亂。

「不……不要……我今天沒心情……我丈夫要是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