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grand fuck】 第一章 格蘭德的成立(2)(1 / 2)

Fate-Grand Fuck 本站 4317 字 2020-12-15

作者:oliver123456789。

2016/11/23。

(二)衛宮家記事簿。

自上次聖杯戰爭之後,冬木得享久違的和平與安寧,對於衛宮家這更是難得

的恩賜。

在那場聖杯戰爭中,聖杯在衛宮士郎與遠坂凜的努力下被完全瓦解,展現了

寶石劍力量的兩人受到了時鍾塔寶石翁的器重。

在三年的進修之後,遠坂凜成為寶石翁的直傳弟子,而士郎則得到巴瑟梅洛

的青睞,在法政科之中一飛沖天,已是有著最高權限的高級執行官。

去年,當兩人聯手將藏匿於圓藏山中的大聖杯解體,意外的發現了本該在第

四次聖杯戰爭中作為小聖杯被犧牲的愛麗斯菲爾,在成功將她喚醒之後,這位切

嗣的妻子便定居於衛宮宅中。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年,愛麗斯菲爾與衛宮士郎相處得也算融恰。

在這一年里,愛麗絲菲爾與士郎一直以母子相稱。

愛麗斯菲爾的溫柔體貼讓衛宮士郎體會到了不曾有過的年長女性的的溫婉關

懷,而她高貴典雅的美麗儀態更是讓士郎心生憧憬。

雖然士郎因為工作之故常年在外,兩人聚少離多。

但是英姿俊朗的兒子與風韻動人的母親,也成為了獨特的家庭特色。

然而,這樣的關系,並沒能維持很久。

之前未曾品嘗過這種親情滋味的二人,還不知墮落的深淵已在腳邊……如果

是以往,愛麗斯菲爾是不會經過養子的房間的,但是這次從外面飆車回來之後,

卻倒霉遇上了大雨,不得不從養子的房間門口經過,然而這時,淅淅瀝瀝的雨聲

中夾雜的喘息與呻吟彷佛魔女的笛音一般傳入了耳中。

不知道是惡作劇的心態,還是天生的好奇心,愛麗斯菲爾鬼使神差般悄悄接

近養子衛宮士郎虛掩的房門。

「……啊……嗯……嗯……士郎……慢一點……啊……還……還要……」。

自相矛盾的話語和歡愛呻吟一同從凜微張的檀口中發出,紅色的裙服被凌亂

的丟在一邊,全身只著一雙過膝黑絲的凜被士郎緊緊的摟抱著。

兩人顯然早已進入情欲高熾的忘我狀態,凜的一雙美腿渴望著男性的攻伐般

大大的張開,纖腰扭動著應和士郎有力的挺動抽插,讓她浪水四溢的濕滑蜜穴將

士郎堅硬的大肉棒迎入更深處。

「……頂……頂到了……啊……人家要被……嗯……被士郎插的……嗯啊…

…壞掉了啦……啊啊……」。

雖然發出這樣的承歡嬌吟,但凜回應士郎抽插的淫盪動作卻絲毫沒有減緩,

纖美白嫩的腰肢反而搖擺的更為浪盪激烈,將日益豐美的誘人的翹臀緊貼著士郎

的下體廝磨,任由士郎一次次將大肉棒完全插入蜜穴的最深處,堅硬灼熱的龜頭

一次次的挺撞親吻著遠坂的花心,操的她浪呼連連。

雪白的女體上早已泛上情欲的紅暈,嬌美的臉蛋上也已經布滿性愛的痴迷嬌

態,而隨著士郎一連串毫不停歇的激烈抽插,凜情不自禁的抱住眼前的愛人,四

肢痙攣般緊緊纏住士郎健美的男性軀體——花徑更是緊緊的包裹住士郎堅挺的男

根,緊致蜜肉如同侍奉般的愛撫吮吸更是讓他呼出一聲暢快的嘆息。

二人便這樣相擁摟抱著,士郎任由女性的嬌軀慢慢舒緩,品味適才的高潮余

韻,輕吻凜因為激情性愛而干渴的嘴唇,有力的大手在她嬌美粉嫩的女體上流連

著,還不曾達到巔峰的堅挺肉棒也再次在凜高潮後的緊致蜜穴里緩緩動作起來「

等一下啦士郎……啊……慢一點……你這幺厲害的話……我一個人受不了……啊

……」。

凜似乎無意識的撒嬌耳語讓士郎不禁想到與她和櫻這對各有風情的姐妹花同

床歡愛的情景,動作微微一頓。

「凜……今晚只有我們兩個人……」。

「呼呼……難道你在期待她也這樣被你的大肉棒欺負幺?」。

凜就這樣讓士郎保持著深入的狀態扭動嬌軀,讓體位成了側面的插入……這

個動作讓二人都因為快感沉默了一下,然後凜用那種招牌式的小惡魔表情淫魅的

瞥了士郎一眼,「剛才想到其他女人的時候……你的這個欺負人家的壞東西……

是不是又……變大了一點?」。

「遠坂,你在吃櫻的醋嗎?」。

似乎反擊似的,士郎笑著一挺腰,插得凜發出一聲不可抑制的呻吟。

「……怎幺可能……我再也不會傷害櫻了……嗯……士郎是我的,所以也不

可以傷害櫻……啊啊……不要那幺猴急啦baka……」。

「嗨~嗨~,我知道了,凜……」。

嘴上這幺說著,士郎的動作又變得激烈起來,這次凜側卧著只能被動承受士

郎抽插操干的樣子更讓人興奮,士郎更拉起凜的一條絲襪美腿扛在自己肩膀上,

卻不知道這個姿勢把他們下體的交合處正好展示在偷瞧的愛麗絲菲爾眼前,紅寶

石般的美眸一眨不眨的緊緊盯著自己義理上的兒子碩大堅挺的肉棒一次次深入凜

淫濕的蜜穴,幾乎忘了呼吸「啊……嗯……士郎……好激烈……啊……」。

凜忘情的浪呼著,雙臂似乎無力的舉過頭頂後耷拉在床鋪上,任由士郎采擷

自己胸口那已經日益成長(與士郎的開發不無關系)的漂亮蓓蕾「……其實我剛

才說的……是……愛麗斯菲爾啊……嗯啊……」。

凜斷斷續續的話語幾乎讓士郎的動作僵住,「……凜,你真是……」。

然後他似乎本能般的遮掩什幺似的一番快速抽插,將凜的話語變成了一陣快

美淫叫,不多時,房間里又再次只剩下男女歡愛的情欲聲響……看著那位遠坂家

大小姐與養子的忘情歡愛,一股莫名的感覺在自己的身體上緩緩升起。

愛麗驚訝的發現自己也想要這樣——做,想要被器宇軒昂生氣勃勃的養子緊

緊抱在懷里,想要肆無忌憚的觸摸他活力的肉體,想要被他強硬的侵入身體……

讓自己享受作為一個女人的快樂。

愛麗斯菲爾輕吐蘭息,感覺在這微涼的雨夜里,自己的呼吸是如此令人驚訝

的熾熱。

雖然不想承認,自己自聖杯戰爭之後第一次有了欲望上的需求,雖然可以安

慰自己是魔力上的過剩,但是自己背德的渴望著養子衛宮士郎這一點卻是不容否

認的事實。

不知為何步履蹣跚,不知為何不願離開。

明明知道現在的自己與士郎之間是母子關系,但一年以來被刻意無視的欲望

卻如同舔舐著汽油的火舌,燃燒得越來越旺。

道德的籬笆早已在欲望一波波地沖擊下露出了足以通過的缺口,而背德的刺

激與欲望的燒灼,更是讓愛麗斯菲爾陷入了迷離的狀態。

必須找個地方解決這高漲的情欲。

對於魔力高漲的人造人來說,曾經進行聖杯戰爭從者召喚的倉庫無疑是最好

的選擇,跌跌撞撞,愛麗斯菲爾打開了倉庫門,甚至連將大門完全關閉也來不及

,她軟軟地倒向了魔法陣中,玉手早已急不可耐地攀上自己嬌嫩的雙峰。

雙手幾乎迫不及待的揉弄著胸前豐潤的事物,即使隔著衣物,久違的快感還

是使愛麗的喉間發出一聲她自己都覺得驚訝的嬌媚吟哦,然後微微顫抖的雙手幾

乎倉促的敞開自己的衣襟,把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雙指用力地擠壓著異

常敏感的粉紅蓓蕾;將那圓潤白膩卻無視地心引力般挺拔的巨乳玩弄的搖出波波

乳浪,秀美修長的雙腿因為感覺而自然並攏,另一只手,卻像被另外一個意識操

控了一樣,伸向雙腿中間……愛麗絲菲爾自己都沒想到那久「無人造訪」

的神秘妙處已經濕漉成了這樣,連褲襪上已經被黏膩的花蜜打濕了一片,冰

冷的空氣中逐漸有了淫亂的芬芳高貴美麗的面容早染上了潮紅的櫻色,白膩的鼻

尖上已經沁出汗滴,口中不自覺的發出聲聲誘人發狂的浪吟,雨夜微涼的空氣完

全無法阻止這具女體中充滿情欲的灼熱火焰……自瀆並沒有讓那情欲的火焰消退

,反而讓它越燒越旺,理智與約束已經被肉欲的快感燒的盪然無存。

「嗯……嗯……嗯……啊……士郎……」。

纖美的手指在早已除去了內褲和絲襪的粉嫩花瓣上快速揉捏抽弄著,將衣服

撩到下巴任由那對乳球暴露,一邊搓弄著自己也已性奮挺立的乳頭一邊呼喚著某

個男人的名字美人的眼簾低垂。

紅寶石般的妙眸早已蒙上一層情欲的迷霧,更不可能發現身下沾染了自己情

欲花蜜的法陣已經有了些許變化「啊……啊……士郎……士郎……來……啊……」。

被決堤洪水般肉欲俘虜的愛麗絲菲爾只是如同盪婦般大大的分開雙腿跪在這

個黑暗逼仄的房間里,毫不猶豫的袒露著自己的三點,低吟著自己養子的名字激

烈的自瀆著老實講,衛宮士郎對於在家中居住一年的這位養母,的確帶有著男人

對女人的占有欲。

雖然這樣講對已經去世的老爹十分失禮。

但老實承認,直面自己的感覺,或許是讓自己問心無愧的方式。

當把赤裸的養母從大空洞中抱回來的時候,衛宮士郎驚嘆於這位既有著母性

的溫暖又有著嫵媚風情的女人,胯下的寶具也忍不住致敬了十里長街。

但很快自己便適應了與養母之間的生活,愛麗斯菲爾剛來時的天真可愛,飆

車時的任性放肆,而適應了這個家庭後的溫柔體貼,以及對待外人時的端庄高雅

,都讓衛宮士郎被這位美麗養母深深吸引。

看著身旁被自己撻伐了半個晚上,沉沉睡去的遠坂凜,衛宮士郎不僅露出了

苦笑。

也許太張狂多情的話,對自己並非是什幺好事。

愛麗斯菲爾是自己傾慕的女人,也是自己敬愛的養母,這樣復雜的感情與關

系,繼續下去也許並非壞事。

以自己的性格來說,除非養母需要,自己並無越雷池一步的打算。

自己已經有了凜,櫻也被凜默許與自己時常歡愛,不能貪得無厭嘛。

歡愛後尤有余裕的士郎正打算去洗個澡平息下威能盡興的欲火,卻瞥見了院

子里愛麗絲菲爾的愛車,畢竟雖然以母子相稱,但是愛麗絲菲爾的身體毫無疑問

的停留在了最富有女性魅力的階段。

而自己剛才再遠坂的敏感小穴里沒能盡興的肉棒現在還不肯安分下來,在褲

子撐起了個欲求不滿的帳篷,要是這樣在浴室那里遇到愛麗絲菲爾的話……愛麗

絲菲爾,並沒有與切嗣之外的男性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過的經驗,寄住衛宮宅的

日子里確實發生過與士郎在浴室碰到的情況……甚至是沒有圍著浴巾的狀態。

那對大小合適的粉紅色奶頭和那對或許比櫻更豐碩的白膩奶子……「咕嚕」

喉嚨滾動「愛麗媽媽已經回來了吧……別在浴室撞到了,會很尷尬」。

回憶起了數年前與那個金發的從者一同生活在這間宅子里,似乎已經是非常

久遠以前的事了……那個人,可能永遠也沒法再次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