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屈辱又算什么,她可以忍。
……
葉栗破敗的癱軟在真皮座椅上,而陸柏庭就這么當著她的面,慢理斯條的整理。
很快,陸柏庭又是那個衣冠楚楚的陸氏總裁。
葉栗,卻只是落魄到賣身救父的悲涼千金。
甚至,葉栗來不及收拾自己,那眼神看著陸柏庭,再麻木不過:「陸總,我現在就要支票。」
結果,陸柏庭笑了,嘲諷的笑了。
他看著在自己面前,被狠狠折騰過的女人,綳著下頜骨,每一字每一句仿佛都從喉間深處蹦出。
徹徹底底的把葉栗打入了無盡的深淵。
「葉栗,你憑什么認為你上我的床一次,就值得一百萬?」陸柏庭無情的反問。
葉栗驚愕了,不敢相信的看著陸柏庭。
「你以為你還是豐城的第一名媛,有那身價嗎?你現在算什么,是個女人都比你會討人歡心,就這樣,你還想要一百萬。嗯?」
陸柏庭殘忍的用金錢來衡量葉栗:「更何況,五年前,你才成年,一分錢不要就可以在我的小公寓里,把第一次貼給我。你以為我會稀罕現在的你?」
葉栗:「……」
她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