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庭很淡的掃了一眼葉栗,就這樣淡淡的一眼,給了葉栗無限大的壓力。
「你叫我什么?」陸柏庭問了一聲,手中的筆記本電腦已經關了起來。
葉栗低著頭,不吭聲了。
在那種時候,被逼到沒路走了,叫著人「老公」,純粹就是興致上來,現在青天白日的,這種恩愛,葉栗怎么都秀不出來。
以前不可以,現在更不可以。
但是,在陸柏庭第二次看向自己的時候,葉栗低著聲音:「老公——」
「聽不見。」陸柏庭擺明了在為難葉栗。
葉栗細白的牙齒就這么咬著下唇,手指摳著車子的真皮座椅,心里不知道腹誹了這人多少次。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又不敢造次。
結果,這一次,陸柏庭沒給葉栗開口的機會,迥勁的大手忽然就這么牽住了葉栗的小手。
那溫熱的力道傳來,伴隨著是陸柏庭淡淡的戲謔:「我發現你以前臉皮挺厚,沒什么事做不出來,現在就換個稱呼,反而就和要了你的命一樣?」
也許是被陸柏庭激的,葉栗忍無可忍,直接頂了回去:「我也沒見你老婆老公這樣的稱呼叫的很順口啊。」
陸柏庭挑眉,似笑非笑:「老婆,這樣滿意了?」
葉栗的臉一下子就滾燙的燒了起來:「……」
最後,她干脆轉過頭,看著車窗外,完全不理會陸柏庭。
只是被陸柏庭牽著的手,始終都沒松開過,仍然緊緊的包裹在這人的掌心中,偶爾她掙扎一下,陸柏庭就會牽的更緊。
一路牽著手,回到了陸柏庭的別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