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心被看的局促不安,她沒等到陸柏庭的話,卻聽見葉栗忽然不咸不淡的開了口:「怎么,陸小姐看見我在這里,是心虛呢?還是不情願呢?」
「葉栗。」陸南心的臉色變了又變。
葉栗挑著眉,不咸不淡的,那視線又重新看到了手中的雜志上:「陸小姐,我這人呢,從小算命的就說,我會長命百歲的,想讓我死,你恐怕還要再等等。」
陸南心:「……」
「何況,你這年紀還比我大,真是不好說。」葉栗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皮都沒抬起來。
陸南心已經被葉栗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再看著徐銘站在門口,那種隱忍著,卻又不敢開口的神態,還有外面陸續想看熱鬧的人。
最重要的是,陸柏庭就這么站在原地,面無表情的,並沒開口的意思。
不幫著葉栗,也沒護著陸南心。
這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陸南心是在真的急了,大眼瞬間氤氳了霧氣,眼睛眨了眨,眼淚就這么跟著掉了下來,楚楚可憐:「柏庭,你就這樣任葉栗說我嗎?」
就連聲音,陸南心都說的楚楚動人的,不逼著陸柏庭,只是顯得委屈和可憐。
和葉栗的倨傲比起來,陸南心明顯更得人心。
但偏偏,陸柏庭始終沉默,雙手抄袋的看著陸南心,眼神卻變得諱莫如深起來。
陸南心既失望,又緊張,甚至在這樣的眼神里,還硬生生的多了一絲恐懼的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