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問題……」宋宥羲開了口。
但是還沒說完,就已經被葉栗打斷了,那聲音幾乎是無奈的:「學長,只要他捏著我的軟肋一天,我就沒任何反抗的權利。」
「栗栗,我說過,這些事情我可以替你解決。」
「你不可以的,學長。」葉栗很淡的笑著,「你有你的仕途,你有你的光明,你沒必要為了我這樣的人,賠上所有,不值得。」
「值得不值得,我說了算。」宋宥羲的態度幾乎是霸道的。
葉栗沒太在意宋宥羲的霸道:「那也要看,我覺得值得不值得。」
「栗栗……」面對葉栗的執拗,宋宥羲幾乎是無奈的。
但葉栗卻已經不再開口,很安靜的站在牆邊,腳尖抵靠著牆壁,不吭聲,手心就這么一下下的在牆壁上摳著。
手機里,兩人都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葉栗其實並不是話多的人,她言簡意賅,每一句話都在點子上。
宋宥羲也不是能言善道的人,面對一個沉默的人,他就是幾乎是無奈了。
但是,兩人誰也沒開口要掛電話,就這么安靜的等著,聽著彼此均勻的呼吸聲。
這樣的沉默里,又帶著一股說不上來的尷尬。
沉了沉,葉栗的紅唇動了一下,正准備開口結束這通電話的時候,忽然,卧室的門被轉動了一下。
葉栗看了一眼時間。
晚上10點30分。